——他动作太慢了。
白银也无奈何得了他,点中他身上的穴道都不起作用,这庄稼人的《金钟罩》把穴道都封死了,若找不到罩门,就好比铁扇点在铁板上,反震得自己手麻,不由得心一急,人就手忙脚乱了。
黑金瞄准机会,一把前扑,把个白银扑倒在地,双拳朝他的脸直击,大喊道:“你这小白脸,竟敢与你爷爷抢女人,打你成猪头脸!”又打了几拳,直把白银打得脸肿眼青鼻孔流血,他才再喝出声,把白银从地上举高到头顶,向台下甩抛出去,“砰”的一声大响——群雄早就让出了足够躺下一个人的位置了。
白银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用扇子掩着脸,像一个害羞的美女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武风堂,群雄又立即把让出的位置占据——斯人已去也!
在群雄后面的四狗看了这幕闹剧,自然想到以前和希平打架的场景,和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两样,若希平看了铁定叫好,因为希平这小子最喜欢打这样的混架。他看了看还在椅子上白日造梦的希平,觉得不可思议之极,如此吵闹的环境,这小子竟然还睡得这么沉!嘿,不论做什么,这家伙都超人一等。
四狗再次望向擂台时,台上刚好上去一位身体矮小的像猴子一样的青年,他正在道:“大块头,你爷爷我玉树临风齐天大圣孙无空是也。”他嘲笑似的看着黑金。
黑金举起那个有他一个头大的拳头,气恼道:“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来跟老子抢女人,看大爷把你打成肉饼,再把你撕成一条条喂狗。”他一拳就朝下向孙无空直击过去。
孙无空果然不愧为猴子的后代,在黑金周围蹦来跳去的,使得黑金拳拳落空,最后干脆站在擂台上喘大气——不打了!
孙无空又闪到黑金面前,对他嘻皮笑脸搔头弄首,他气得呼地一拳又直击下去,孙无空向前一冲,到了他的跨前,用手抓住他的裤裆,他杀猪般地大叫道:“大爷,放手,请大爷放手!俺、俺服输了,俺不要女人了!”
原来他的罩门就在那个地方,群雄又是一阵大笑。
孙无空放开了黑金,他果然守信用,朝台下就是一扑——群雄自然又让出一个空位来了,却听得一声惨叫“哎哟”,只见黑金庞大的躯体压在一个观看的四十多岁的丑女人身上,那女的叫道:“死鬼,我何三姑再怎么漂亮,你也不要光天化日之下硬来嘛,快起来,与老娘找个地方,老娘让你欲仙欲死爱煞老娘,哗,你的卵还不小哩——”
群雄看着黑金被那老丑女人扯着裤裆猫着腰走出了武风堂,又马上把那块骚地盘用脚践踏不已。
孙无空赶走了牛魔王,以为就可以和铁扇公主洞房花烛共渡春宵之时,从台下滚上来一个圆球,却是一个胖胖的矮冬瓜。
孙无空道:“汝是何人?敢与俺老孙抢女人?”
那三个下巴的胖子道:“俺乃朱一戒是也。”
孙无空笑道:“你不如干脆叫猪八戒算了。”
朱一戒苦恼道地道:“俺本来叫朱八戒的,可是后来觉得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好戒的,想来想去,只有一样是必须戒的,所以就改名为朱一戒了。”
孙无空不解地搔头道:“哦?哪一戒?”
朱一戒无比正经地道:“戒吃!”
全场爆笑!妈的,这人胖得三个下巴,脖子和身体都无法分清界线了,整个身躯浑然一体,走起路来那身肥肉那脂肪呼噜呼噜地滚动,还他妈的自称戒吃?
朱一戒不理众人的笑骂,他从衣服里掏出一块大饼,撕咬了一口大嚼不止,“巴嗒巴嗒”地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边道:“每次我一想到戒吃,我总忍不住要吃东西,所以我更觉得要戒吃了。唔,味道不错。”他很快就把那块大饼吞到自己那油桶一般的肚子里了。
孙无空不耐烦地道:“胖冬瓜,你吃够没有?吃完了就滚蛋!”
朱一戒用手擦擦嘴,笑道:“好,我这就滚蛋。”他那胖冬冬的躯体像圆球一样迅速地朝孙无空滚去。
孙无空一跃上了半空,却见那人球紧跟脚下,他突然倒转身来,脚朝天,双爪朝下,抓出许多爪影罩往朱一戒,而朱一戒滚动的球体也转出了许多拳影和脚影。
于是这一胖一瘦两个在空中各自出绝招交手了大概四五十招,才一同落到地上来,孙无空搔头不已,朱一戒也是鼻子哼哼有声。
两人落到地上,休息了许久,也对瞪了许久。
孙无空尖叫一声“猴宗神爪”就朝朱一戒扑过去,朱一戒也大哼一声“猪氏灵魂”迎了上来,一瘦一胖碰撞在一起,便不再分开。
孙无空在朱一戒身上像抓痒一样乱抓,朱一戒也用他的油嘴在孙无空身上“巴嗒巴嗒”地咬过不停——
群雄目瞪口呆:这是《猴宗神爪》?这是《猪氏灵魂》?果然有点像!一个猴在抓,一个猪在啃。妈的,世上竟然有此种武功?
两人在台上斗得难舍难分、纠缠不休时,一个脸呈愤怒之色的中等身材的青年跃上擂台,朝地上缠在一起两人就是一脚,把这两个五百年前曾是师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