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休息时。
四狗和兰花一间、雷龙和碧柔一间、杜思思母女一间、风爱雨和华小曼一间、雷凤冷如冰和希平一间、华小波独占一间,把这小院落的六间房塞满了。
四狗在兰花的肚皮上,道:“兰花,这一路上奔波,担惊受怕的,令我无法好好地表现,今晚让我一心一意地向你证明我四狗是有本事的、强壮无比的男人!”他死死地记着兰花那一句——有本事你就娶十个八个回来——,他现在就是努力地证明他四狗是有这种本事的。
雷龙自然也向碧柔证明,但他不是证明他有什么本事,而是证明他是清白的,并且努力地要碧柔的小肚子制造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出来。
希平在杜思思房里安抚雪儿睡下之后,回到了雷凤和冷如冰的房间,却惊喜地看见她们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等他回来。两具各有特色的女体呈现在他眼前:雷凤的健美,太阳色的肌肤闪烁着朦黄的光泽,每一处每一点都显示着野性的美和最原始的呼唤;冷如冰高挑而柔韧的至美身段,更是有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力,雪白滑嫩的肌肤几乎像永不老的神话一样令人心动,每一处都像人世间最完美的雕刻似的无瑕可击。
这两具美妙的躯体使得希平情欲大动,忙着就脱衣,却被她们两人一左一右亲手为他宽衣,希平的两手就空出来在她们性感的女体上四处游走,弄得她们面泛桃红,娇喘连连。
当两女把希平的衣服全部除掉之时,已经被他的魔爪弄得意乱情迷了,希平一手一个把她们搂抱到床上,大喝一声,翻云覆雨起来——
于是,这个小院落的六个房间,就有一半的房间里在制造着一种晦涩的声响,使得其他三间房里的人无法安静入睡。
而制造响声的三个房间,又以希平所在的那一间最让人无法入眠,它不像四狗和雷龙这两个房间所传出来的那样隐隐约约,整个过程都听到雷凤和冷如冰轮翻地歇斯底里的呻吟——那撩人心神的声音充塞院子每一个角落,使得其相邻的风爱雨和华小曼翻来覆去——
同样与希平的房间相邻的杜思思母女的房间里,正发生奇怪的对话。
雪儿道:“妈妈,爸爸在打凤姨和冰姨吗?”
杜思思娇喘道:“胡说,睡觉!”
雪儿又道:“妈妈,她们好吵耶,雪儿睡不着,你能不能过去叫爸爸不要打阿姨了?”
杜思思压抑住心中的冲动,道:“雪儿乖,等一下就不吵了,睡觉吧。”
她虽然哄她的女儿睡觉,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是过来人,她知道希平他们在干什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个看起来端庄的女人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地叫得如此大声,吵得人不得睡觉?以她仅有的一次经验来说,做那事儿应该不会使人叫得这么大声的呀?尽管如此,她想不用多久他们就会结束的了,那时她又可以安稳地睡她的觉了。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竟然超出她的常识——那似是快乐又似是痛苦的叫唤声仍然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耳膜和脑膜——
雷龙和碧柔激情过后,也听清了这异乎寻常的声音还在继续。
碧柔惊道:“他不是人!”
雷龙笑道:“这就是我姐不管他娶多少女人的全部原因。”
另一间房,四狗和兰花大战三个回合之后,全身乏力趴在兰花的肚皮上,大喘道:“兰花,我厉害吧!”
兰花满足地娇喘道:“你坏死了——咦?小姐怎么还在叫?”
四狗道:“别管他们,我们睡觉。小姐她们铁定要叫到天亮!”
兰花难以置信地道:“我不信他是铁打的,这事怎能做到天亮?”
四狗想了想,道:“或许不会到天亮,因为小姐和冰冰可能支持不了这么长时间,哈哈哈——”
四狗说得不错,希平与雷凤冷如冰之间的战争终于在零晨一点多钟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历经了四五个钟才见分晓,没睡着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兰花对四狗道:“终于可以睡觉了。”
四狗道:“他的隔壁是不是风爱雨和华小曼?”
兰花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答道:“是的。”
四狗惨笑道:“兰花,我不介意你打开门看过究竟。”
四狗简直成了预言家。
就在兰花怀着好奇心打开门看向那两个相邻的房门时,她看见赤裸的希平从雷凤房里出来走向风爱雨和华小曼的房间,他那完美的强壮的身躯和象征男性的粗巨使得她有一刻无法回过神来,直盯盯地看着他赤裸地走入那间房里,她才回过神来,躺回自己的被窝,心想,怪不得小姐和冰冰叫得那么大声,真是怕人的东西——
希平到了风爱雨和华小曼的房门前敲门时,起来开门的是风爱雨,当她再一次看见希平的裸体时,不知是惊还是喜,呆站在那里。
希平进了房之后,反手锁上门,一把抱住满通红、目瞪口呆的风爱雨就来了一阵狂吻,道:“小爱雨,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风爱雨不知说什么,然而眼神里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