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紧了,不知道吕兰到底出了什么事,连床都起不来了?互相对望了一眼,转身三步并两步的窜下楼梯到了一楼,跟在鲜燕后面来到吕兰和别班合住的宿舍。
一进门,我们就看见她脸上冒起的陡大汗珠和惨白的脸色。愣了一会,就被鲜燕大力一推。
“你们还愣着干嘛?这一次她生理期帝痛反应太厉害了!她叫我扶她去打止痛针!我扶起她,她的脚一软,整个人都往地下滑,我一个人根本就拉不住!还是叫她们帮忙才把她扶到床上躺下的!”鲜燕扭头把目光扫向了宿舍里的其他班级的同学。
“哦,那安晓,宋雅,兰芳,我们四人一起搭力把她从床上扶起来!”冯雪边说边坐在吕兰的床边把虚弱的她从床上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扭头看了我们一眼。
“好!安晓,我们一起来!”兰芳用肘子碰了碰我!又看了看安晓说道……
“开始,来!”我们四人站在吕兰的床边手忙脚乱的把虚弱的她从床上扶起来,慢慢的往宿舍的门口走去。出了宿舍,脸色惨白的吕兰用虚弱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向我们说道。
“你们······扶我······到医务室躺下······鲜燕······你快去······叫马琴······和她妈妈来······”
“哦。安晓,你们几个按照她说的话去做!我现在就去马琴家里叫人!”鲜燕在我们身后大声吩咐了一句,转身就往宿舍大门冲去。
我们四人慢慢的扶着她到了陈医生的办公室,那个老人家还在做理疗,她看见我们扶着的吕兰惨白的脸,立刻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大声追问道。
“你们,你们这,这同学怎么了?”
“老人家,你能不能先起来?让我们这同学先躺下来,再问其他的!好不好?”吕兰的重量让我们几个扶着她的人很是手软,安晓皱了皱眉,哀婉的瞅着那老人家。
那老人家这才反应过来,敢情我们是要她把病床让出来!她伸手扯下自己的裤腿,抬脚从床上下来,迅速退让到了一边,给我们留出了一条道。我们急忙使劲把她先扶在床边坐下,然后在一起把她的双腿抬到病床上放好。再留下两个人把她的上半身轻轻放平在病床上,这样她的身体才全部躺在了病床上。
她躺下没多久,额头上又窜出了更多更密集的虚汗,把她的乌黑青丝都凝结在一起,湿漉漉的耷拉在失神的眼眸上,脸色也越来越惨白,就连薄唇正常的粉红也变成了乌红,握着她寒冷如冰的手,手腕上脉搏似有似无的,好像连她的呼吸都有种气若游丝的感觉。
焦急万分的我们不断的在她床前打转,嘴里小声念叨着。“你们看她的情况这么危险!鲜燕去叫人怎么还没叫来?真是急死人了!”
正在我们不断牢骚之际,马琴和她妈妈终于赶来了!她妈妈在房间里一站,立刻从手里拉着的针药盒里拿去一瓶,直接递给了陈医生。“来!你先给她注射一针,看能不能止痛?”
“好!”陈医生接过她手里的那瓶针剂,动作熟练的打开了医药箱,把针头针尖和在一起,撬开那瓶针药,一按针头背后的胶管,把针药吸进了针管里,挤了一点出来,随即转身走到吕兰的身边。此时。马琴的母亲已经把吕兰的裤子褪去了半截,露出了左半边屁股做好了准备!
这一针打下去,好像她暂时没那么痛了。就在我们大家都以为她没事的时候,她大叫一声“哎哟”过后,突然晕厥过去。把我们这些女孩子吓得不行!使劲拉着她的手大声疾呼。
“吕兰,你,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快醒醒!你快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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