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旅馆大门,昏黄的斜阳就直刺我们的眼帘,些许晕眩过后,我们终于调整过来,低头找了个yīn暗的地方站定,回望着旅馆的门口。
“老师不是说好在这里等他们的吗?怎么现在还没来?”王梅清澈的眼里闪着焦急。
“哎,再等等吧!说不定,他们已经下楼了!”兰芳伸手在她细削的肩膀上轻轻一拍,宽慰道。
“就是,老师说了的!他就一定会来的!要不!鲜燕,你上去看看!”安晓接口她的话过后,朝鲜燕努了努嘴。
“再等等吧!待会还没来!我再上去看看!”鲜燕朝她轻轻点点头。
“王梅,你们这么急!是不是肚皮唱起了空城计?”冯雪走到王梅身后,揽过她如柳的腰肢。
“什么吗?冯雪,我那是等人等怕了!深怕他们放我们鸽子不来了!”王梅扭头看了她一眼,手轻撇开她,柳眉微皱,回了句。
话语间,老师已经带着身后的三个男生来到了我们面前。
“鲜燕,人都在吗?”
“嗯。我已经清点过了!”
“那好!我们现在就找地方吃饭!”他铿锵的话语落定,转身就往慢慢幽黑下来的大街走去。
温泉公园比邻的街道上此时还有些人,看样子多数是公园里下班的工人,他们都穿着统一的工作制服,急速行走在街边的人行道上。我们围着这个四合院式的街道转了一圈,也问了不少餐馆的饭菜价格,可就是没敲定最后在哪家解决肚子问题,直到又转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边角餐厅中,量力而行的解决了一顿晚饭。
回到旅馆的时候,在楼梯口老早就听见学长们粗嘎着嗓门在说笑。只不过,我们没听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来到四楼进到自己房间,我们撂下手里的小包,翻腾出自己的衣服,准备找地方洗澡。
在旅馆服务员搓着脸的回答中,我们终于找着了地。当然那时的房间还没单独配备洗手间,只在每层楼的厕所里隔了一个小间来洗澡。
鲜燕去铣工班协商了一下,谈妥了我们先去洗。回来以后,她就叫我们挨个出动,直到她最后一个人洗完回来。我们才听见铣工班女生叽喳的声音从我们门前飘过。
想着在学校里那些学姐经常在楼道上的议论,说这个旅馆是如何如何的肮脏不堪,洗浴过后的我们竟然不敢躺在床上。依她们说的,我们也有些卑鄙的拿起枕巾当起了擦脚布,擦完以后,一脚踢到了床的另一头。可实在赖不过身体的疲惫,还是不管不顾瞪在了硬邦邦的床上休息了。躺下的瞬间心里因素作怪的好像还闻见床上有股怪味,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被打架的眼皮牵引了意识,头靠在了枕头上······
迷迷糊糊中被吵醒,从床上坐起来,好久才回过神来,看着王梅鲜燕她们坐在一张床上小声嘀咕,心里诧异的问道。
“哎,王梅,现在几点了?你们怎么还没睡?”
“哦,宋雅,现在快一点了!我们还要去铸工班打扑克!”王梅看着我朦胧的睡眼,浅笑了一句。
“铸工班?你,你们去打扑克?”我有些神经质的兴奋起来。
“嗯,怎么呢?”
“哦,没,没什么!”我急忙朝王梅摆摆手。
“宋雅,难道你想去打牌?”鲜燕走到我床边,疑狐着看了我一眼。
“嗯,我,我也想······也想和帅哥来个近距离的接触!”我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宋雅,你,你呀······看不出来还有点色!”王梅也走到我床前,伸手在我脸上轻轻一拧。
“哎,王梅,你,你干嘛拧我?你们和他们都接触了好久了!我,我今天,今天才······”我有些不服气的摸着自己红红的脸蛋说道。
“那好!王梅,今天我们就做个好事!让她也去看看帅哥!走!宋雅!跟我们下去!”说完,鲜燕朝王梅使了个眼神,转身我就跟在她们身后下到了三楼。
走进铸工班学长的房间。我奠!烟雾弥漫,简直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虽说吸烟可以突显男人的气质!可也不能让人连对面坐的是谁也看不清楚吧!呛人的烟味简直让人的咽喉如火燎般难受,极力压抑之后,我终于还是捂着嘴轻咳了一声。
平时里看起来蛮帅的帅哥,这时却在我的眼里变了形,衣冠不整的敞开着xiōng膛,嘴里斜叼着香烟,一副痞子相!原来除去巫山不见云的真面目就是这样啊!还有没加入扑克牌游戏的帅哥斜躺在床的一角,嘴里哼着歌,还以为是费帅哥的“原音重现”仔细倾听过后,才发现那只不过是模仿的“真人秀”······
王梅她们看起来和他们很熟,边摸牌嘴里还边互相开着玩笑。
“钟清云,你,你干什么?我还没摸!你就把我的牌摸了!拿来!”她伸出的纤细手指就到了他面前。
“嗯,王梅,我,我没乱摸!没乱摸!我只不过摸了牌,没摸人哟,哈哈······”那个被她唤着名字的学长,嬉笑着把牌还到她面前,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