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攥紧。
哼,他家的小静儿果然是对她那夫君情深意重呢!真的是一点也不乖,回到都城之后,他定然让她永远忘了那个男人。
在厢房内用过饭,抬头望着不远处yīn霾的天色,似乎有些像暴风雨欲来的前夕,让人心中感到莫名的不安烦躁。
不行!她必须要马上见到他家的王爷夫君才行。
不过若是从这里出去只怕会比耶律齐的手下发现。
正犹豫间却看到对面房顶似乎是不错的选择,从哪里顺着屋檐而走,就不用担心会被任何人发现了。
唇边溢出莞尔笑意,暗自运气,足尖轻点间,就如用飞燕般轻然落到对面的房顶之上,往下望去,那重兵把守的侍卫并未发现异常之处。
足下踏着那屋顶突起的边缘,轻然地行走在上边。那狂风沙吹得她衣裙翻滚震荡。黑色玄纱帽也顺风而走。
不过已然顾不上那么多。直到她脚步落于地面后才凝神观察周围的环境。
方才从送饭的侍卫那里套出话,西夏质子就被软禁在离这里不远处的偏殿内。
于是加快足下步伐,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就已经到达那里。
眼前那偏殿残破不堪的,且外边并无匈奴的士兵把守。
这点让她不禁有些疑惑,为何外边会无人把守。
于是暗自警惕进入偏殿内。
到处一片狼籍似乎方才刚刚进行过一场争斗过。
衣衫散落,满地零星血迹。
心中暗叫不好,于是飞速赶至里间。听闻一阵yín笑放荡的声响。以及那嘤嘤哭泣的呻吟。
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浓浓的情欲气息以及血腥气息。
瞪大眼眸望着眼前一幕。
她曾见过那两个奴仆,似乎是宫里的小太监,皆长得清秀端正。
此时此刻正被十几个匈奴大汗压倒在身下。那些人前后律动着,做着如此不堪入目的修持行径。
两个小太监那细嫩的腿儿正不断的溢出鲜血。
撇过头,不敢再望向那里,但却无意间看见被丢弃在一旁的玄墨钗。
心中一紧,那玄墨钗是……
耳边除了那啪啪的肉体撞击外。还一边想起那些人粗俗的骂咧声。
“他娘的,奴才就是奴才,干起来的滋味也没有主子的舒服紧致啊!不过可惜就是居然用那样的方式去死。哼,还西夏的三皇子,不过就是一个欠干的人!”
“你别光顾着说这些,这也毕竟是西夏的皇子,即使再怎么不受宠被咱们玩死了也不好。”
“唉!怕什么,他们那里的丞相不是都给我们话了么。做什么都没关系,你就别在这里杞人忧天了。一切都会有人帮咱们收拾的!”
嘲笑声音顿时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北堂静的耳中,所有的感官皆因为那句话而一片刺痛,浑身毫无知觉的立在那里。
——————————西夏正德殿。
堂堂的当今天子正眦目欲裂的望着眼前如同妖孽的太子。他居然敢逼宫???
为何太子会一夕之间全然变了?这般冷肆无情的太子宛如修罗般。
“放肆,放肆!你这个不孝子!来人啊。快给我拿下太子!”
对面一身明黄华府的男人冷魅嗤笑:“父皇,这里早就被儿臣的人给换了,又怎么会有人听命于你呢?”
“你、你、……这个逆子……咳咳咳咳……”
“父皇切莫气坏了身子,否则可是而的罪过。”唇瓣妖孽的笑意讳莫如深。
“你究竟想要作何?”景帝冷声低附。
太子走近他身旁,逐渐荡起黑色波纹的狭眸对上他。一字一句清晰说道:“只是让你下旨而已。”
“下旨?”
“没错,下一道圣旨,朕因为年事过高,故此传位于太子,由太子接管吾江山社稷。朝中一切要政皆有太子全权掌管!”
看到景帝的鹰眸骤然紧缩成针,倒映出太子那过于yīn冷的俊美容颜。
这一夜,西夏朝中风云变色,而在遥远的匈奴偏殿,又将再刮一次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