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适合有孩子吗?我们是无法给他一个安定完整的家的!”泪光在眼底忽隐忽现,顾雅萏深深吸了口气,有些恍惚的看著苏士彤。
在看到她泪水的一瞬间,他的心完全融化了。
他将她紧紧搂紧自己怀中,说不清的一点歉疚,一点震动,他困难地开口:“对不起……”
他感觉她身体僵了一下,他等了等,她却没有说话。
“小萏,嫁给我,”苏士彤突然有点深深的不安。
顾雅萏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她只是沈默著,看不到她的表情。
……
他开始试图去了解她的喜好,试图去明白她的真实想法。
一直以来,他以为他给她的,都是好的,是她乐於接受的,可那天他才明白,他错了,她默默的接受,却不代表她真的喜欢。
最近,他常常有些恍惚,公司的事情乱成一团,而他心心念念的恋人,对他又是忽冷忽热。
顾雅萏看著苏士彤散发著冷冽的气息的背影,竟让她有种他很孤单的错觉。
心骤然疼起来,她靠近他,从他身後环住了他的腰,将头抵在他的背。
他没有动,因为从她踏进房间他就已经知道。
“士彤……”
“嗯?”
“你还记不记得,东桓有一个员工遭遇意外袭击,一直昏迷不醒?”顾雅萏语气中含著暗暗的期待。
“不可能,”苏士彤细细想了片刻,坚定的回答:“出了这种事情,我不可能不知道。”
顾雅萏手臂一紧,眸子瞬间黯下去。
“怎麽了?”苏士彤奇怪的问。
“没事……”
原来他不记得了,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他竟然什麽不记得了……丁丁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能听到别人的话,他还会思考,却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动摇的心在这一刻再一次坚定起来。
“士彤,还有几份文件需要你签字,”顾雅萏退後一步,将桌面上的一叠文件拿起。
苏士彤接过来,飞快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你……不看看吗?”
“我还不相信你吗?!”苏士彤笑著揉了揉她的长发,眼中满是柔情。
他的信任沈重的压在她身上,她避开了他的目光。
合上沈甸甸的文件,用力得连指尖都泛著白,她背对著他,将其中一份抽出,暗暗塞入包中。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然後轻抿了一口杯子的红酒。
顾雅萏忽然举手夺下他手中的酒杯,扔在远处的地面上。“!当”一声脆响,精美的杯子粉身碎骨。
下一刻,顾雅萏已是狠狠地转过他的身子,狂烈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有一瞬间的诧异,但立刻热烈的回应著她。
轻颤著手,她撕扯著他的领带和衣物,粗鲁地、大力地。
他将她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黑亮的瞳孔染上的情欲的色彩。
顾雅萏喘息著,任凭苏士彤的手指在她身上抚摸,轻轻一个激灵,她无助地看著那尖利的牙齿咬住了自己xiōng前的粉红。
难耐地弓起身子,修长笔直的双腿死死缠上了苏士彤精壮劲美的腰肢,她娇喘著呻吟:“快点,进来……”
“不行,你会痛,”他不想伤她,即使他忍耐得快要爆炸。
“不……进来,直接进来。”
让她痛吧,让她去体会他所赐予她的痛……
痛哼一声,她失神地感到了深深地、毫不容情地刺穿。
“我还要更痛!”她大声呼喊。
她要深深的记住这种痛!
这种,最後的温暖。
滚烫灼热,紧涩激痛,蔓延全身。
激烈而热情,享受又似折磨……
身下的女人,美丽得惊人,汗水从苏士彤发间滴落,他忘情眯起眼睛,霸道的放肆的律动。
从沙发滚落到地板,他们疯狂的做爱,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只有粗重的喘息,抑制不住的呻吟。
紧密的结合,两具汗涔涔的身体,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汗水。
……
身子刚动,扣在腰间的大手就加大了力气。她下身一痛,无力的瘫在他怀中。
狼藉的痕迹,夹杂著点点片片的血色,刺目的落在地板上,不出意外的,她受了伤。
顾雅萏闭起有些酸涩的眼皮,任他将自己抱回沙发,轻轻为她擦拭身体,又为她私处上了药。
他的动作很轻柔,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睡著了。
……
城郊一座古老别墅中。
方仁杰缓缓举起手中的文件,眉毛微微上扬,自信满满的笑道:“这份是关於东桓旧址地皮拍卖的同意书,上面有你的签名。”
“不可能,方仁杰,做梦也不是你这个做法。”
苏士彤的冷笑随著身後顾雅萏一步一步朝方仁杰走去而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