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三人的晚餐。然後顾雅伦和叶碧芯送顾雅萏回家,然後他们再离去。
几日相处下来,顾雅萏发现叶碧芯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麽难以接受。
叶碧芯对顾雅伦的好,顾雅萏全都看在眼里。最近几天,顾雅伦似乎有什麽烦心事,常常显得心不在焉,脾气大了很多,有次叶碧芯叫他多穿点衣服,晚上天气冷,,可他却认为她太罗嗦,大声的呵斥几句,叶碧芯默默退到一旁,眸子里满含著担忧却没有任何埋怨。顾雅萏一瞬间被这个温柔体贴的女子感动了,她张口想责怪顾雅伦几句,却被叶碧芯拉住,一回头,正对上叶碧芯恳求的双眼,她望著她,坚定的摇了摇头。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多麽幸福。
有这样一个人,满满的将他装在心中,为他做任何事都无怨无悔,全心全意的爱著他……
这不也正是她渴求的?只是,她曾以为的唯一并不是她的归宿。
所以,她放下了对叶碧芯的成见,默默的,在一旁祝福他们,哪怕心中有多麽不舍,哪怕早已伤痕累累。
……
推开病房的门,顾雅萏意外的发现今天顾雅伦不在。
“萏萏,你来啦,”叶碧芯站起来,搬了张椅子给她坐。
顾雅萏感谢的一笑,奇怪的问:“哥呢?”
“好像是落了什麽,刚刚急匆匆的回事务所了,”叶碧芯也是满脸不知情。
“最近他是怎麽了?魂不附体的,”顾雅萏撇撇嘴。
似乎提到了叶碧芯的担心事,她神色一紧。
“芯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叶碧芯本就不会说谎,被顾雅萏这麽一问,立刻把知道的全盘托出:“他做什麽我是真的不清楚,但是我感觉他是故意不让我知道。”
女人对男人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顾雅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叶碧芯顿了顿,又说:“他好像在调查著什麽,能让他如此小心翼翼,又如此在意,一定是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哥他向来都有自己的主意,头脑又足够冷静,我看芯姐还是别多想了,他也许是怕你担心,”顾雅萏轻声安慰。
一阵轻快的旋律响起。
叶碧芯从包中取出手机。
“喂?小周?”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句什麽,只见叶碧芯突然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用力的抓著电话,连指尖也泛著白。
“我马上过去,”叶碧芯匆匆挂了电话。
顾雅萏连忙扶住一脸紧张的叶碧芯:“芯姐,怎麽了?你的脸色不太好,”
“没……没事,”叶碧芯煞白著一张脸。
“芯姐,”顾雅萏眉头紧蹙,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不是跟哥有关?!”
从叶碧芯的脸色看出,她猜对了,如果不是关於哥的事情,叶碧芯怎会如此失态?
“萏萏,你留在这里,”叶碧芯推开顾雅萏的手,就想往外面冲。
“芯姐,带我一起去!”顾雅萏急急的喊。
叶碧芯停下来,朝她重重一点头。
……
城西拘留所。
顾雅伦显得很平静,而坐在他对面的叶碧芯却哭得一塌糊涂。顾雅萏拍著叶碧芯的背,眼眶也是红红的。
“雅伦……他们为什麽……要抓你?”叶碧芯抽噎著,说话断断续续。
“一年前,我接过一个小案子,是关於贪污的,当时因为被告人家中经济条件出现危机,所以法院轻判,只是让被告人归还所有贪污的钱,”顾雅伦不忍再看叶碧芯哭花的脸,低下头,沈沈的说:“没想到,一年後,那人再度出现,居然诬告当初是我指使他作伪证,其实他经济上并无任何困难,现在他良心发现,想要赎罪。”
“那警察不查清就冒然抓人?”顾雅萏气愤的问。
“最奇怪的是,所有的证据都对我不利,一年前他的经济条件报告居然不是我见过的那一份……”顾雅伦苦笑著摇头。
“这是陷害啊!既然是陷害自然不可能没有破绽,”顾雅萏铁定的说,她轻拍著叶碧芯的背,此刻叶碧芯已经不哭了,正认真听著他们交谈。
“就怕是有人存心让我入狱……”顾雅伦有些颓然的靠在椅背上。
“的确,一个想要忏悔想要求法律制裁的犯人所说的话,很容易博得别人相信与同情,毕竟当初他逃得一劫,却冒著入狱的危险也要将你拖下水,看来他身後的人定然给了他不少好处。”
顾雅伦神色突然一凛,身体靠前:“萏萏,听我说,不要查下去,不要插手这件事。”
“什麽……意思?”顾雅萏眼神一闪:“哥你是不是知道谁做的?!”
顾雅伦避开顾雅萏犀利似能看穿一切的目光,沈声说:“我不知道。”
“雅伦,你如果知道就告诉我们啊,让我们救你啊!”一喊出来,叶碧芯又有些哽咽,拿著纸巾一边擦著脸上的泪,一边说:“你应该很清楚,在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