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请安。还请母后原谅贤妃。”
皇上这么一说,太后更是炸毛了:“哀家让你说话了吗?哀家是让贤妃说的!贤妃,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怎么皇上好好地带着你出宫了?”
叶程程无语泪花流:这让我怎么回答?一个巴掌拍不响,总是两个人都想去才能出去啊!可是这要怎么说!
好在之前皇上听了叶程程的话派了人去太医院请了太医来。这时候太医院的人只余了孟太医因为心情抑郁一个人在留守值班,其他的都休息了,所以孟太医便匆匆赶了过来。
一进了和宁宫,孟太医便觉得气氛很是压抑,然后便看到了跪在了太后身前的叶程程,心中微微一动,在行礼过后,孟太医道:“太后,臣来给太后诊脉。”
太后不解:“怎么回事?哀家没叫太医过来,你是听了谁的话过来的?”
皇上忙道:“母后,是儿子。儿子想,母后一到了这yīn雨天,便容易腰酸背痛的,儿子便让太医过来给母后瞧瞧。虽然如今天气还热,可是没几天就立秋了,这立了秋,便要养生了,正好让孟太医给母后配上几服养生的药。”
听了这话,太后觉得心里熨帖多了,于是柔声道:“那孟太医,你便过来给哀家瞧瞧。哀家昨儿个还觉得腿上直冒冷风呢。”
孟太医看着这半天太后都没叫贤妃站起来,心知这贤妃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呢,待到孟太医坐到了太后一旁,还看到了贤妃额头上沁出的细密的汗珠,心下不禁一痛。但是孟太医马上凝了心神给太后诊脉,半晌,孟太医方道:“太后您是之前寒气入体,因而才会腿上冒冷风。这是一点,还有,太后,请恕微臣直言,这个月,您恐怕就不会来喜了。”
“什么!”太后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话说太后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但是太后一向自恃保养得好,况且一直心情舒畅,便总是觉得自己还年轻,如今让孟太医这么一说,太后终于是意识到自己也是个四十多岁的人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孟太医又道:“不过,微臣在师傅那里得了一个药方,可以延长来喜的日子。”
太后脸上顿时甭发了光彩:“是么?!”
孟太医颔首:“是,微臣绝无半句谎言。只是太后,微臣看着贤妃娘娘在这里跪了半天了,微臣之前也一直给贤妃娘娘诊病,贤妃娘娘身子一直虚着呢,这样跪着恐怕对身子不好。况且,贤妃娘娘初得恩露,又恰巧是在容易怀上的时日,或许过不了多久,太后便又要有个皇孙出生呢。”
孟太医一番话说得太后心里舒坦了许多,这看着叶程程也顺眼了许多,于是冷声道:“贤妃,你且起身坐下吧。”
叶程程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磕了个头,道:“臣妾谢太后不责罚。”站起了身,差点儿站不稳,好不容易走了过去坐了下来,感觉自己的腿快不是自己的腿了。
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看着自己,叶程程微微抬起了头,便看到了皇上那带着歉意的目光,叶程程立马低下了头,然后又看到旁边也有一道视线投了过来,便看到了孟太医那略带关心的目光,叶程程连忙给孟太医一个感谢的眼神,然后又连忙低下了头。
孟太医感觉这两天的抑郁消散了不少,便起身道:“太后,微臣这便回去给太后配药。微臣告辞。”
虽然让叶程程坐下了,但是太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了叶程程,于是又问道:“贤妃,哀家问你,你撺掇着皇上一大早地出去是为了什么?”
叶程程欲哭无泪:什么叫我撺掇着皇上出去!明明是皇上提的议好不好!可是总不能说他们一起出去郊游加烧烤啊!好在此时叶程程脑中电光一闪,想到一个借口,便道:“太后,臣妾是想着早些为皇上开枝散叶,便向着能去寺庙里面祈福,祈求臣妾能够早日为皇上开枝散叶。”
皇上听了这话,有些不可置信:这可是程程第一次这么正大光明地说自己要为自己开枝散叶啊!皇上感觉自己心中顿时满满的。
太后听了这话,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像点话,要是你撺掇着皇上出去乱逛,哀家不管你怀没怀上龙种,必定让你跪上两个时辰!”
叶程程知道此时还是多谢太后的,于是站起身来,又给太后行了个礼,道:“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叫上皇上私自出宫,臣妾多谢太后不责罚之恩!”
太后这才脸色缓和起来,声音微微柔和:“好了,你先坐下吧。”
不过,即便太后放过了叶程程,淑妃也是不会放过的:“听说这几日御膳房给你宫里送去了不少的食材,你能吃得了那么多?妹妹且说说,这些食材去哪里了?”
叶程程无语望苍天:拜托您怎么那么有想象力!可是这时候叶程程还是要微笑着道:“姐姐,妹妹怎么能贪污了呢?这几日,皇上时不时去妹妹宫里用膳,妹妹自然不能让皇上和妹妹一样用简单的膳食,故而御膳房才会多送些食材。”
皇上无奈地道:“贤妃说得没错,之前朕看着贤妃宫里吃得简单,便下口谕命御膳房多送些食材到贤妃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