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程程踌躇满志,正要再进厨房施展,结果大大地打了个喷嚏,一下子又瘫坐在了椅子里。
素波和碧翠伸手也没扶住叶程程,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娘娘“嘭”地一声坐在了椅子里,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地上碎成了几瓣,然后就看到娘娘就晕在了那里了,没音儿了。
一众人可吓坏了。素波吓得手都抖了,哆哆嗦嗦伸手轻轻推了推娘娘的肩膀,结结巴巴地道:“娘、娘,娘、娘!”可是娘娘根本没回应。
这下子小钱子都快哭了:“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呢!这可如何是好!”
素波良好的心理素质又发挥了出来,深吸可口气,伸手去掐叶程程的人中,又对小钱子说:“去请太医去。”
小钱子答应着忙去了,素波的手劲儿不小,直到掐得叶程程的人中都要紫了,叶程程才被掐醒了。
眨巴眨巴眼儿,叶程程睁眼儿看着面前素波距离自己的脸只差不到五厘米的脸,惊恐地问道:“你做什么!”啊啊啊,难道素波又磨镜的倾向么么么!这这这可如何是好!这后宫女人太过寂寞可是什么都做得出的!
素波再一次被自家娘娘的反应所吓到,半天才解释道:“娘娘,您方才晕倒了,奴婢不得已掐了娘娘的人中,娘娘才醒了过来。”
舒了口气,叶程程拍了拍小心脏:“啊,原来如此。”(这句话请用京剧旦角儿念白腔调,念成“原来与此”,简直别有一番风味。)
素波接过了碧翠又一次沏的茶,递给了叶程程,又道:“娘娘,您方才猛不丁地晕倒了,奴婢可吓坏了,娘娘您方才是怎么了?”
喝了口茶水,拍了拍后脑勺,叶程程回忆道:“呃,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子特疲乏,头猛得一蒙,就不知道什么了。”将茶杯递给了素波,伸了个懒腰,哑声道:“真累啊,可能是累到了——啊、啊、啊,咳!”叶程程又打了喷嚏,抱住了肩膀,声音越发的哑:“咳,本宫好冷啊!”
素波忙道:“娘娘,奴婢扶着您到床上躺着吧,您这恐怕是得了风寒了。恐是方才淋雨受了凉了。”
“也对。”叶程程躺到了床上,那边儿碧翠问道:“娘娘,您饿么?要不要奴婢去让高大厨做些膳食给娘娘?”
“不了,你们去吃吧,今儿做的炸酱面还有不少,你们多少吃点儿,本宫是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叶程程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本宫困了,要睡了。”
“娘娘,您还好么,小钱子去叫太医了,一会儿就到了,娘娘您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再睡。”素波一脸的忧心。
这边儿素波话音刚落,那边儿孟太医便提着药箱进了殿门。素波和碧翠听到了小钱子的传报,连忙给孟太医搬好了椅子。
孟太医进了内间儿,却看到之前还一脸横肉的贤妃娘娘只这两天便消瘦了不少,脸上至少不那么狰狞了,脸色也苍白了,甚至都不看自己了。孟太医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微微蹙起眉头,坐到了椅子上,孟太医开始给叶程程诊脉。
叶程程实在是太累,实在是顾不上欣赏花美男了,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摁上了自己的脉搏,却睁不开眼睛看一眼,在与周公约会之前叶程程还挺遗憾:哎呀,这下竟然没看看花美男,浪费资源啊!
诊完了脉,叶程程始终都没鸟人家孟太医。孟太医傲娇了,直接站了起来,冷声道:“娘娘这是受了风寒,又劳累过度,才会晕过去,下官给娘娘开服药,你们随下官到太医院领了药回来给娘娘煎药,两碗水煎一碗水。一日两次。”
“诶,孟太医,奴才随您前去。”小钱子忙道。
等叶程程彻底的清醒,已经接近第二天的晌午了。叶程程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头还是晕晕沉沉的,一边儿站着的素波和碧翠兴奋地道:“娘娘,您醒来了!”
“嗯,这是什么时辰了?”叶程程看着这天色大亮,还怕晚了请安呢。
“娘娘,这都快午时了!”素波答道。
“啊,不是吧!那岂不是过了请安的时辰!你们去给太后禀告本宫病了的事儿么?”叶程程心砰砰的跳,恐怕太后怪罪下来。
“娘娘,您不用担心,奴婢已经汇报给太后身边的姑姑了,太后不会怪罪的。”素波安慰着叶程程,又道:“娘娘,您还头晕么?”
“嗯,晕着呢。”叶程程揉了揉额头。
“既然这样,孟太医吩咐了,要是娘娘醒来了还是头晕,就多喝一次药。”素波说着就要往外走,“奴婢吩咐高大厨去给娘娘煎药。”
“啊,不是吧!”叶程程哀嚎。虽然在昏沉之中,可是叶程程还是记得那中药的苦到了喉咙眼儿的味儿,实在是不想再喝了。不过素波直接是选择性地不理会叶程程的哀嚎的。
“对了,娘娘,您这一天没吃饭了,想吃点儿什么?”碧翠永远是以吃为上,“素波之前就吩咐了高大厨给娘娘煮了粥,想必也该煮好了,奴婢这就给娘娘取来。”
叶程程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帐子,脑中又浮现出了一张正义的脸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