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兄弟走了,只留下一个看起来挺憨厚稳重的30多岁男人看着姚远。
“大兄弟,我给你包上吧,这血流的我看着都心疼,在俺们农村都能拿去灌血肠了”老四农村出身,为了逃避计划生育的处罚才流窜到城市做了氓流,后来遇到了被于治国才成了流氓。于治国就是刚才那个脸戴大号墨镜,头上有叉型伤痕的男人。他原是东郊城乡结合部一霸,后来势力像失去拓展,跟勇哥顶上了,被踢出X市。
男人掏出裤兜里的脏手绢给姚远胡乱的绑在手上,虽然暂时止住了血,可那上面的细菌却能要了姚远的命。
“大哥,你把我放了,我给你钱”
“大兄弟,要说这钱可真是个好东西,可是俺不敢要,要是俺要了你的前,独眼儿他能杀了俺全家,你没见着,他手黑着呢”老四是个实诚人,话说的很实在,他跟姚远无冤无仇也觉得独眼儿这样连累一个挺俊的小伙子挺过分的,就从兜里掏出一盒皱皱巴巴的烟,掏出一根塞到姚远嘴里,叹气道:“大兄弟,你抽棵烟,可别恨我啊”
姚远狠狠的抽着一块二一盒的大生产,嗓子被呛的越发干疼。
一个小时后,二黑拿着个滴着血塑料袋横冲直撞的闯进了酒店套房,魏大勇正在小姐身上耕耘,见到二黑一副要杀人的表情,不待发作就听见二黑急吼吼的说“大哥,出事了”
勇哥用小姐身上下来,从容的提上裤子,不耐烦的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稳当点,别老大呼小叫的。”
“是姚远出事了!”二黑举着低着血的保鲜袋,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赫然装着一个沾着泥的手指头。
勇哥接过保鲜袋,仔细的端详着,眉头越皱越深,拳头越攥越紧,用极低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三个字“谁干的?”
“独眼儿回来了,约我们明早去X河,这是手信”二黑从兜里掏出皱皱巴巴的信纸,递给了勇哥。“咋整啊,大哥,他们不会杀了姚远吧”
勇哥没有回答,而是掏出手机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胡三,让他带人暗地里找姚远;二是打给大鹰,让他召集可靠的兄弟。这一战,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