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因为他的感觉神经末梢都用在了萧白身上。
伤口包扎完毕,杨帆就迫不及待的第一时间抱住了萧白,把头埋在他的颈间,贪婪的闻着。
“你别乱动,伤口裂开了!”萧白依然用尽全力推开了杨帆,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被两次拒绝的杨帆,也有点丧气,站在原地,闷声说:“为什么突然不跟我好了?还录什么磁带,你就这么讨厌跟我说话?”
“对,我不愿意跟你说话,更不愿意看见你。”萧白把违心的话说的跟真的似的。其实自打看到杨帆,他心里的震动不是一点半点,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杨帆会提前退伍横跨大半个中国来找他。他不想和杨帆在一起,他怕在杨帆面前luo lu出他冒着脓水的xia ti,他怕杨帆恶心。
杨帆死死的攥着拳头,伤口因为血管骤然收缩而再次崩裂,浸透了雪白的纱布,像是萧白的告别曲《一块红布》。杨帆终究是骄傲的,他可以死皮赖脸的用热脸贴冷pi gu,一次,两次,到了第三次他就低不下头了,他迈开大步,出了屋子,为萧白轻轻带上了门。
萧白颓然的坐在杨帆刚才坐过的凳子上,痛苦的闭上眼睛,轻声说:“走吧,我们本来就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