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用我的【嘟──】对你的【嘟──】做【嘟──】和【嘟──】还有【嘟──】这样的事,可以吗?”
“……”栖春的嘴张成菱形,面红耳赤,整个人石化成一尊塑像,好半天也恢复不了人形。
“告诉我,你听了有什麽感觉?”
“修奇,你你你你……你又坏掉了吗?不要突然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啊,拜托你正常一点啦!”
修奇盯着她羞到无以复加的脸,若无其事地说:“我只是听从你的建议,让你了解了我的一部分内心而已。”
“可是,你刚才说的都是认真的吗?不是吧,你一定是在戏弄我吧?”
修奇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凝视她:“怎样?你还想继续探究我的内心吗?”
“……”栖春叹了口气,哭丧着脸摇了摇头。
不过为了表示抗议,她还是忍不住在他背後嘀嘀咕咕:“色情狂!面瘫男!满脑子yīn暗思想对着邻居家的小女孩幻想各种奇怪动作的变态老爸!”
“噗!”
听到最後一句话,一旁被冷落很久的桔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修奇尴尬地瞪了他一眼,却丝毫没有止住他的笑意。
“不行哟,修奇,对未成年少女怎麽能使用那麽粗鲁的动作呢?难怪会被形容为变态老爸。让我来教导你正确的动作吧。”
栖春在他背後伸出一只手,脸色大变地想要阻止他开口,却为时已晚。
桔像个身经百战的前辈一样侃侃而谈起来:
“首先要轻柔地吻住她的嘴唇,使她达到意乱情迷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状态,然後将手绕到背後伸进【嘟──】里,隔着衣料揉捏她的【嘟──】,趁她呻吟之际脱下她的【嘟──】,然後用【嘟──】或者【嘟──】把她的【嘟──】……”
栖春捂着耳朵,哭笑不得地喊:“喂!你究竟还想用多少不得不被消音的词才甘心啊!你是变态的祖师爷吗?”
一个没好气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
“我早就说过了,他全身上下都是海绵体啊,你总算领教了吧?”
栖春丶修奇和桔同时停止没分寸的胡闹,看向声音的源头。
“罗切斯特?!”
“怎麽是你?难道两条路是相通的吗?”
罗切斯特远远地站在通道的尽头,用他一贯的说话风格冷嘲热讽道:“三条路都是殊途同归啊,笨蛋同伴们,所以我们又见面啦!”
虽然表情依然冷冷的,不过声音听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栖春第一个跑上前,兴奋地喊:“真的是你吗?小狼狼,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呀!”
“谁是小狼狼啊,你想被我一刀砍死吗?”罗切斯特露出黑社会老大一样的表情,随後斜睨她了一眼,闷哼,“我还以为一路过来,你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呢,原来还不是吗?”
说完,他看到了修奇,点了点头了悟道:“原来如此,难怪那个海绵体没有得逞。”
栖春的头上滑下大把冷汗。
三个孩子的妈妈,他以为她是母狼吗?一胎三只……
看到许久未见的罗切斯特,桔立刻开启捕蛇人模式,满面春风地向他走去:“这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吗?罗切斯特,居然连你的脸都让我如此怀念呢!”
“恶心死了,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动手了!”
“哦呀,你在向我暗示什麽?让你在上面比较好吗?”
“你是从身体哪个部位得出这样一条找死的结论的?”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亦乐乎时,从通道出口方向飘来一个怯怯的声音。
“那个……”
下一刻,一颗乱糟糟的红色脑袋从墙後探了出来。
“樱树!”栖春高兴地喊,“你也顺利走过来了吗?”
樱树好像初生小**一样可怜巴巴地看向修奇:“我……我做错了什麽事吗?为什麽要抛弃我?”
修奇被他的眼神看出了一身**皮疙瘩,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不,你没有错,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那麽,我还可以继续跟你们大家在一起吗?”樱树不太确定地看着众人,眼中充满期盼。
可怜的樱树,他好像是在陌生的环境中独处太久,自信心方面出了问题。栖春立刻毫不犹豫地点头:“嗯!当然了!”
罗切斯特一本正经接道:“当然了,你不是还要一边用草笛吹贝多芬,一边服侍我们大家吗?”
“诶?我什麽时候做过这样的承诺啊?”
“闭嘴,再罗嗦就让你一边用肚皮弹勃拉姆斯狂想曲,一边给我做全套马杀**。”
“呜……魔丶魔鬼!”
在门的另一侧,栖春隐约看见了一缕飘逸的紫色发丝,霎时想起还有一个麻烦家夥要应付,手心禁不住冒出冷汗。
在看见赛连悄然露脸,向这边投来一个足以令人冻结的视线後,她吓得连忙恭恭敬敬地迎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