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惊异地发现翠莹姊正坐在我房裡等我,我一见到她,不禁感到有些愧疚,我想她一定看穿了我,可是她却装作很自然︰「克成,我等了你两天了,这两天我寝食难安,害得你爸爸还以为我病了呢?怎麽样?这几天来,玩得还愉快吧!」
她拉着我的手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活动有了眉目了,而且非常乐观,甚至于我可以在开学的前二十天才选择到任何一所高中以下的学校……我想死你了,你看……」她拉着我的手探进她的裙子裡,果然一片湿润!
她充满了挑逗意味地,一件又一件地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之后便动手脱我的,当脱到我汗衫时,我想糟糕,身上被巧云伯母吸出了许多「爱痕」至今尚未消去,被她发觉了如何交待?
可是她像没有看见似地,脱光了我全身的衣服后,两人便赤裸棵地拥吻在一起,并且滚到床上,抱作一团。
她足足过了三次瘾,我才shè精。
「克成,我爱定你,可是,你却不老实了!」她表情平澹地说。
「怎麽说呢?好莹姊,不要这麽想,我也一样深爱着你啊!」我有点心虚地低下头来。
她理了理头髮才说︰「第一点,你进门时看不出一丝丝旅途的劳累风霜,虽然你很累,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春情消退后的喜悦。第二,我听你父亲说你到南部去,南部的阳光,在这七月天裡灼热逼人,除非你一天到晚在冷气室裡,否则你的皮肤怎麽会比我们二十天前分手时还来得白哲呢?第三点,如果你真的那麽久没有和女人在─起,为何我们刚才做爱时你那麽久才洩精?最后一点,你身上这些被女人吸吮的印记就是见证!」
我被她如此精密仔细的分析,直服贴得毫无辩白的馀地,真想找个洞鑽躲进去!我想︰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等着她宣佈我的死刑︰一刀两断!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之外!她却充满喜悦地说︰「我的眼光到底是不错的!大家争着爱你,对方是谁我也知道,因为在这镇上除了她没有人能让你心动,我真谢谢她趁我不在的时候,侍候我心爱的男人,让我的男人得到身心的最佳调剂。可是,你知道她为什麽嫁到乡下来的吗?」
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嗫嗫地看着她,却又害怕地低下头。
「我在台北还在念初中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yín荡的女人!她之所以嫁到乡下的经过是这样的︰有一天,她和男朋友约会回来一一在约会时,已经被男友抚摸个够,可是内心的慾火无法消退,因为她早已不是处女了,回家时,正巧她父亲正在入浴,她好奇地且充满情慾地从浴室的通风口偷视她父亲的身体。那天刚巧她的母亲回娘家,她便趁机睡到爸妈的卧室,装成是她母亲诱惑她的父亲,她编了一个早回家的故意瞒过她的父亲,因为她的声音极似她母亲,她父亲在迷乱中,将她当成自己的太太,尽情地使用着,他发现回了一趟娘家,使她变得更冶荡,更放浪形骸!
第二天一早醒来,发觉同眠的竟是自己的女儿时,惊骇得不知所措,她也醒来,一个晚上的缱绻都无法满足她的需要,竟然张口含住惊讶中的父亲的yáng具,她的父亲°°一个男人,在充足的光线下,被一个年轻的,充满了诱惑的女孩如此挑逗,怎堪一击!终于演成扒灰的闹剧,甚至渐渐冷落了他的娇妻!这事被她妈妈由怀疑而设计,终于在一次说要上街购物及烫头的陷阱中,闯进正在做爱的爱女房裡,揪出这一对狗父女!这时正巧有一位经营木材的大生意人,在乡下找不到合还的老婆,为了拆散这一对不正常的父女,而主张将那个叫做「巧云」的女孩,不,荡女人,免费送给他做妻子……」
「我不相信,以她的教养会这个样子!也可能是你在编造故事,要不然怎麽知道这些事情?没有人会讲给你听的!因为那时才念初中罢了!」我激动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表叔是一位大报的记者,他专门发掘一些轶事,或人所不知的新闻,使他成为热门的记者,这天他要去拜访这位政要,也就是巧云父亲时,在佣人房间外,听到了有关这件事的隻字片语,他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用了大把钞票买通所有的佣人,採访到这件石破天惊的大消息,正当写好稿要发佈时,却发现存在着重重的压力,使他不得不放弃报道此一内幕的念头。
有天,他来找父亲,他们一同喝了好些的酒,他痛苦的吐露心中的怨恨而向父亲述说这个故事的前前后后。
我无意中在我房裡静静偷听到这个故事!因为他们谈话的客厅就在我房间的隔壁,而他们以为我睡了,毫无顾忌地将细节也说得锯细靡遗,这麽多年,有些细节我甚至都忘光了……」
我再也不感到她是在故意伤人,因为她讲得头头是道,使我一点也产生不了怀疑。
「不过,我怕你无法忘了她,我的猜测,等到她丈夫︰也就是你同学的父亲出差时,你不要约她悄悄地溷进去,或许你会发现一些线索,以便断了你的不良念头!因为我听说当她丈夫外出接生意时,她家裡常会有一些她的表哥表弟、堂兄堂弟或什麽不知身份的男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