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友闻言冷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没找过,但还不是找来找去找不到?
再说,就算让我们找到了又怎么样,她手下那么多,怎肯跟我们公平决斗?」哈合台一时语塞,顾友见他无言以对,续道:「现在就不同了,我们只要扣起她妹子,便不愁她不来!」
哈合台呆了半晌,摇头道:「扣不了的!她们人数不少,打起来的话我们可占不到什么便宜!」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要和她们决斗,怕她们人多怎地?只要探清楚她们那边的夜防,然后来个偷袭,凭兄弟们的能耐,还能不手到拿来?」
哈合台闻言摇头道:「不行!她们把当我们朋友才不防着我们,我们却偷袭她们,这么做太不够英雄了!」;要知关东六魔的死,除了焦文期以外,几乎都和霍青桐有关,所以哈合台因此对她含恨甚深,发誓要向她报复。然而他是个爽直的人,虽然深仇不能不报,但因此而要向一个弱小女子下手,又觉得不太能下得了手。
顾友见他如此食古不化,心中不快,半冷不热地道:「如果不是她姐姐,我们四家人这当儿都还好好的,怎能当上马贼?既然我们已经是马贼了,又能算得上什么英雄?」这一句如利剑般直剌入心,哈合台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当年关东六魔纵横关外,结下了不少仇家,但他们武功既高,手段又辣,所以无人敢上门寻仇。自从听得五魔在中原先后被杀后,昔日仇家胆子的都大了起来,纷纷找上门来,哈合台独力难支,只有带着义兄弟们的家人逃到蒙古躲避。
然而,仇家们并不放过他们,千里追杀而至,直到他投靠了一个当马贼首领的朋友,才得以倖免,最后,得以倖免的也只有他和顾友两叔侄而已,其他人都在追杀中被杀死了。就这样,他们叔侄无家可归,只有加入马贼的行列。后来,马贼首领在一次买卖中被杀,而哈合台武功高强、又有个狡猾机智的侄儿支持他,便自然地成为了马贼的首领。这事一直是哈合台心中的最痛,一但提起,顿时勾起了他对霍青桐的涛天怒火,心头一热,便待点头答应。然而,偷袭暗算又实在和他的性子太不相符,他嘴巴张了几张,那「好」字却始终说不出口。
顾友只看哈合台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己然生效,软声道:「老叔,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连你都不帮我话,那四位叔伯和爹爹的仇就报不了了!」哈合台听他提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不禁想起了众人对他的种种好处,顿时再无顾忌,点头答应。
顾友见哈合台终于点头,大喜过望,道:「那香香公主号称回疆第一美人,等我们抓到了她,可以好好地玩个够!」
哈合台闻言不快道:「你胡说!她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女人,又怀了孕,我们怎能做这个,弄死了可是一尸两命的!」顾友见他不高兴,也不敢太过坚持,转换话题道:「好!好!我看着办就是了!对了老叔,刚才和你说话的那妞是什么来路?」
哈合台道:「她叫李沅芷,是红花会十四当家的女人,怎么?你别是想动她的主意吧?」言罢,看到顾友己是答案的一脸yín笑,忙道:「喂!其他人随你怎么样我都可以不理,但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能乱来!」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那香香公主有孕你不让碰,那李沅芷是你朋友的女人也不让碰,那还有什么人可以碰?那就那几丫头?大夥可是都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那几个丫头连皮带肉给他们吞下去也不够!再说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只要是男人的话,又有谁能不动心?就算我肯放过她,其他兄弟怎么肯放过她?
他们要一哄而上的话,我可拦不住!」说着,见哈合台神色有异,心中若有所悟,试探着道:「老叔你不想我们碰她,莫不是您对她有兴趣?别是您想自个儿独占吧!」
哈合台闻言跳了起来,叫道:「你胡说什么?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
顾友不理他爆跳如雷,哈哈笑道:「我看您还是算了吧,那个红花会十四当家不就是您常提起的那个余鱼同吗?您和他的关系我知道!只能算认识罢了,算是那门子的好朋友?哼!红花会的那些混蛋和霍青桐害死了爹爹和四位叔伯,他是红花会的十四当家,就算没有直接参予杀害他们,却也脱不了关系,仇深情浅,真要算起来,他不但不能算是好朋友,还是大仇人呢!」
言罢续道:「再说那个什么李沅芷,我虽然不认识她,却也知道她做过的事,您还记不记得那次在孟津,她把大伯、您和爹爹弄得只剩下半条人命,还几乎被官府的人抓去?你自己也说过,那次如果不是大伯发现那药里有问题,你们三兄弟就被她活活地毒死了!哼!如果我是你,抓到了她之后不把她里里外外地Cāo个遍,以报当日毒害之仇才怪!还说什么朋友的什么妻的?」
哈合台闻言,本想出言驳斥,但嘴巴是张开了,却找不什么可以反驳顾友的话,同时,脑中不知怎地,竟浮现出李沅芷在胯下婉转娇吟的画面,更让他尴尬的,是胯下的ròu棒也因而猛跳了起来;他直肠直肚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