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手,十二个时辰不离身地守候在他的身边。但己经过了九天了,都是无惊无险的,眼看第一拨人、车过去的船平安无事地回来了,霍青桐拉紧的神经不禁稍松。眼见第二拨出发的车、马又要离渡了,心想照这个渡河速度,轮到自己时,最快也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而自己又真得有点累得不得了了,不如趁这机会先睡上一觉……。
这几天以来,霍青桐既要策划路线、又要安排防务,更要看管福康安,忙得昏天暗地的,吃也没吃上多少,睡更是不多,累得实在狠了,这当儿一想到睡觉,眼皮顿时支持不住,猛往下落,匆匆地爬上马车,向周绮说了说外面的大致情况后,倒头便睡。
个多时辰后,己有三拨人车都渡过了河,接下来该轮到霍青桐和周绮这一车了,按安排,车子上船,车上的人都要离开车厢,待上了岸后才能上车,然而,当周绮看到身边睡得正香甜的霍青桐,回想起她这些天来的辛劳,现在难得有这一觉好睡,如何忍得下心去叫醒她?
和船夫讨价还价了一会,周绮终说服了船夫让霍青桐留在车上,而她则把福康安押下车。
那船夫见福康安像个大粽子般,眼耳口手脚缚得紧紧的样子,看来是被吓到了,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周绮看他慌张的样子,不疑有他,笑着道:「这是我家的逃奴,要抓回去家法待候!」
那船夫勉强一笑,嚅嚅地道:「我的妈啊,你们的家法还挺大的!」说完,便不言语,吆喝着扳桨出发。
船开了一会,周绮见福康安安安份份地躺在脚边,没什么动作,心下稍定,站起身来,做了几个伸展筋骨的动作。
就在这时,船身突然猛地一晃,周绮拙不及防之下,竟被抛出船外,「噗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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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胧之间,霍青桐听见几声吆喝,猛地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不待她坐直身子,马车门便被「?」的一声打了开来,几乎同时地,一个人闪了进来,双手连点,在她有所动作之前,便点住了她软麻穴……。霍青桐身子倒下,脸上带着万分的惊讶、千分的无奈、百分的难以置信、和十分的不甘心:因为点倒她的人,正是她的心底里最可怕的梦魇──常赫志。
常赫志看着霍青桐倒下,不禁松了一口气,狞笑道:「你这小贱人,把我们兄弟可害惨了,这一次再落在我们的手里,看你还怎么脱身?」霍青桐闻言,不地把视?转向车厢顶,一声不吭。
看到霍青桐的表情,常赫志恨得牙痒痒的,多么想先给她两巴掌,再撕破她的衣服、Cāo得她叫苦连天;然而她是福康安的人,没有他的命令,就把天给他做胆,也不敢动她分毫?
想起福康安,常赫志猛想到常伯志应该己经把他救出来了,忙扛着霍青桐跳下车,果见常伯志己解开了福康安的束缚,正在为他检查身体,忙趋前请罪。
这几天霍、周二人对福康安看管甚紧,他对脱身本己万分无望的了,这当儿突然脱险,简直是从地狱来到天堂,如何还会怪他,摆手道:「你们之前己提醒过我要小心那贱人,是我不听忠言,不关你们的事……哎……,好痛!」说着,动作扯到下体的伤,不由痛得一叫。
常赫志闻声一惊,忙问常伯志道:「怎么了!」
常伯志瞄了一瞄福康安的下体,嚅嚅道:「这……大帅的身体是没什么,就是下体的伤势拖得久了,有点棘手,照我看最少要两三个月才能痊好!」
福康安闻言吓了一惊,道:「什么棘手?你说清楚一点!」
常伯志道:「大帅的yīn囊里的血管被踼得有点破裂,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势,但这时间却拖久了,现在里面己经肿起来了,要治起来会比较麻烦……。」
福康安闻言又吓了一惊,紧道:「什么麻烦?你不要吞吞吐吐地,实说一些!是不是对子嗣方面有什么妨碍?」
常伯志道:「照现在的情况看,子嗣方面应该是不碍的,但静心调养期间,大帅必须戒绝一切女色、也不能作激烈动作,否则伤势一但恶化,会对这一方面有所影响也说不定。」
听得子嗣方面不碍,福康安不禁松了一口气。然而抬头瞥见霍青桐的身形,怒气不禁猛地上冲,破口骂道:「***!这小贱人,我不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把她放下来,让我狠狠地戮上几刀!」说着,上前便要有所动作……。然而他,身子一动,触到了伤势,「啊呀」一声,又坐下了。
常伯志见福康安倒下,忙扶住他,陪笑道:「大帅千金之体,哪值得为这小贱人而生气呢!现在这小贱人己落在咱们的手里,要怎么整治她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那里要劳动您亲自动手?」
常赫志陪笑道:「对啊!大帅气在头上,万一下手较重,竟把她杀死了,反倒便宜她了!」
常氏兄弟这一番话说得福康安怒气稍平,道:「你们说得不错,要让我下手的话,不知轻重,倒便宜她了!对了,那贱人周绮和其他一干反贼的情况怎么样了?」
常赫志把那船夫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