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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禁忌爱人:宠你已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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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行动。

    贺兰卓看了一眼蒋淮安,示意暂时别去打扰他们。

    “傻瓜,我是利用你的,你……你哭什么!”阮云生一边笑着,从他掌心抽出手,想要抹去他的泪,那只看似瘦弱的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谁能想到这样的一双手居然握过数不清的枪支,或许还沾了多少人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看着大滴眼泪坠落的贺兰放,小落才惊觉,他们彼此真的爱得很深,有时候,爱情这东西,也许真的跟性别没什么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放手,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希望你能早点回头!”贺兰放哽咽的说,“这次我不该带你来重庆,不该!如果不回来,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阮云生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又似乎很困难,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阿阮!!”贺兰放大声的叫着他,抬起头疯了一般的嘶吼,“大夫,救命啊!”

    早已守候一旁的大夫就要上前,其实早已看出无可救药了,不过出于人道主义,还是要抢救一下的。

    但是这时,已经说不出话的阮云生突然一把抓住了贺兰放的衣襟,紧紧的抓着他,瞪大了眼睛,似要说什么。

    “阿阮,我在,我在!”连忙放低身体,将耳朵凑近了他的唇边,“我会救你的,会救你的!”

    “对……不……起……”隐约可见他的唇形,小落怔了怔,就见他手慢慢松开,脖子一歪,在贺兰放的怀里彻底闭上了眼睛。

    “不——”他彷如一头受伤的野兽放声嘶吼,一手抓过医生的衣领,“救他,快救他!”

    大夫颤巍巍的简单检查了一下,无奈的说,“他,他已经死了!”

    “不会的,你救他,他还活着,他还热的,你摸不到吗?你算哪门子医生!”已经发狂了一样,贺兰放不管不顾的大声叫着。

    已经有人去抬起阮云生的尸体,准备带走处理。

    他一下子扑了上去,牢牢抱着阮云生的尸体,死死不肯放手,“谁也不能带走阿阮,阿阮,别带走阿阮!”

    贺兰卓也有些看不过去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阿放,让他安息吧!”

    没想到他却使劲一挥手,甩开贺兰卓,还想要扑上去。

    一把抓住他的手,贺兰卓想都没想,狠狠一拳挥了上去,直接打在他的下巴上,把他打的连连后退几步,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大概没想到贺兰卓会出手打他,贺兰放怔了半晌,就那样木木的坐在地上,直到周围的人几乎都要走光了。

    “阿放,你醒醒吧!”冷声泼着他的冷水,贺兰卓看向他的眼神分明是痛惜的,“你也听到了,阮云生已经承认了只是在利用你,为了这样的一个危险分子,你流泪值得吗?!眼泪是要为该流的人而流,为家人,为爱人,他,不配!”

    “我爱他!”他喃喃的说着,放声嘶吼,“我爱他——”

    贺兰卓打断他的发疯,“到此为止!放任了你这些年,以为你会懂事一点,没想到你明知他的违法乱纪还继续纵容,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从今天起,你哪里也不许去,明天就跟我们回S城好好反省一下,以后再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不是没见过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但是这种厉声呵斥,眼神复杂纠结的贺兰卓,小落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不过,这一点上,她并不认同贺兰卓的话。

    她觉得,阮云生也是爱着阿放的,不然,最后他就不会不顾一切替阿放挡了那一枪,致命的一枪。

    只是,也许人总是有许多的身不由己吧。可不管他有什么原因,两条道上的人,最终的结局早已经注定了!

    贺兰放连一句反驳都没有,他只是跌坐在地上,手抓紧了地上的草皮、泥土,眼神木木的。

    那边,贺兰卓已经掏出手机直接定明天的飞机票,小落看着贺兰放,欲言又止。

    这时候,只怕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的吧,还是让他先静一静好了。

    一直回到酒店,贺兰放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小落看着他,方明白所谓心如死灰大抵如是了。

    贺兰卓似乎很忙,接打了好几通电话,大概是怕让贺兰放单独住一间房,他会胡思乱想,索性让他先住他们同一间。

    好在是豪华套房,里面的大床和外面沙发是分开的。

    “小落,你先进房休息,我和阿放就睡外面的沙发了。”他对小落使了个眼色,她会意,点头进里面,把玻璃门给拉上了。

    外面听不到交谈的声音,天色渐晚,谁也没心思吃东西,拉开窗帘,外面已经漆黑一片,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便有车子到酒店楼下接他们,显然是贺兰卓已经安排好了的,而贺兰放则表现的出奇安静,不管让他做什么,都完全照做,不多问,不质疑,不反驳。

    可越是这样,小落反而越担心,总觉得他把什么都压在了心底,这样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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