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林江东诚实的点头,“没有。”
二妞气得不行,咬牙切齿的说,“看你长得如此玉树临风,想必令堂也是美貌如花,不知有多少痴心汉子夜夜念着她的名字方能入睡。”
林江东顿时满脸yīn沉,“住嘴,你不要提我阿娘。”
二妞冷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懂不懂,自己家里的女人如珠如宝不可以提,人家家里的女人就是草芥一般,哼,果然是夏虫不可与冰语。”
林江东正要反驳,想了想也算了,躹了个躬说,“好了,今天是我的不是,你不要计较要生气了,我也不计较你说的话。我确实是有事找你。你三姑确实是美貌如花啊,我真是一时忘形才说出来的。若她是别人家女孩子,调笑几句也没什么。她是你的姑姑,我惹她不就是惹你吗?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真没蠢到那份上。”
二妞冷哼一声不愿意理他。她心里很烦躁,被人欺负也只能这样闹一闹而已,让人知道这些事田家不高兴,仅此而已,若是林江东变本加厉,田家还真没有本事拿他怎么样。
“是我的不是。”林江东又跳到田武元面前躹了个躬。
他那两个小厮立刻便知主人的意思,便放开了田武元。
有个小厮还伶俐的说道,“田家公子,确实是我家公子的不是,现在由着你打他骂他,只不要打得伤筋动骨,也不要打头打脸就行。”
田武元听着这话觉得心里舒服多了,不过他还是狠狠踢了林江东一脚才掉头进到屋里。
二妞斜瞪着林江东,“快说你有什么事,说了便滚。”
林江东笑嘻嘻的说,“也没什么,现在天天一堆人围着正华,他觉得很无聊,他很想清静一下,问你这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
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好象在对二妞说你若是识趣的话就主动的承诺带大家去玩。二妞看他的神情就恨不得在他脸上打上一拳,不过二妞控制了下情绪,停了一会才说,“他在这云县又不是没呆过,以前他去的地方应该比我还多,问我有什么用。”
林江东点头赞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啊,可是他偏让我来找你。这样吧,我回去同他说,若是他有事让他直接找你好了。”然后他就带着两个小厮飞一般的走了。
环顾四周,田记杂货铺前一个人都没有,二妞马上心疼的蹲下看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糖,在屋子里往外偷窥的田武元立刻拿簸箕出来,两人齐心协力的把糖全装起来。装起来后,二妞端着簸箕给徐氏看,“阿娘,这些糖我们可以自己吃,也可以拿回去给阿公吃,倒掉太可惜了。”
此时,田家阿婆同田三姑在做饭。徐氏同东平都坐着吃闷气,三多安静的靠在徐氏怀中。
“嗯,糖上也没沾灰,不是不能吃,以前这样的,咱们都不会舍得扔的,都会吃掉的。”徐氏勉强看了一眼糖,又问二妞,“那人走了没?”
二妞没精打采的点头。
“大嫂,没事了,那人同二妞吵了会,就道歉了,还向我也躹躬道歉了,就走了。”田武元坐在旁边叹气。
东平很不服气的问,“他说的几句诗句赞三姑美貌,三姑便骂他,然后争执间把糖弄洒了,那糖却并不是他一人弄的,三姑也有份。那会三姑骂他,我劝架是想息事宁人,事情闹大了对大家名声不好。二妞现在不也是一样什么都没做就让他走了。”
听到这话,二妞笑了,“怪不得我让三姑来后面做饭,她就立刻来做饭了,弄了半天是心虚,怕大家怪她把糖弄洒了。”
田武元也笑了,“我说怎么三姑那么利的嘴没有把那小子骂萎,还有胆站在那里,原来三姑自己也有些小错。”
东平跟着点头,“其实事真没那么大的,要是三姑……”
“东平,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就帮着外人讲话。”徐氏听他这样一讲,立刻又怒了。
二妞不吱声,那会东平那样说话,感觉象是同林江东一伙的,真是令她愤怒不已。
东平执拗起来也是执拗,他继续说,“二妞还要人家的银子,好象咱们家故意勒人家的银子一样。”
二妞都懒得出声说他,只在心里说,难道谁在这铺子里同伙计打架,弄坏东西了,伙计也有份,反正大家都有错,那个故意捣乱的人就可以一走了之吗。
田武元无力的说,“东平你住嘴,你是说三姑也有错,咱们就得息事宁人,就得认了,对不对?若不是他不修口德,会有这事吗?从前有人说三姑,我同人打架,我那时小,并不是人家打不过我,是人家觉得心虚不占理。象你这样,你都觉得三姑不占理了,街坊不知怎么样看田家呢。按你那样做,三姑还怎么出门见人,咱们家的女孩子是不是谁都可以口头上轻薄下?二妞这样,好赖是大吵一架,人家道歉了,没有人说咱们家不护着三姑了,其他人想轻薄咱们家的女孩子也得再三掂量下。”
二妞实在忍不住了,“上次人家当着我的面说轻薄的话,人家来道歉,我没理人家,他还怪我不给人家面子。估计他本来就觉得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