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不显眼的地方呆着。
郑老夫人笑嘻嘻的添油加醋,“可不是嘛,白家的孙子白家自己会照顾,只是媳妇在白家时,就生不出来,去乡下呆了几年就生出来了。”
白老太君气得直发抖,“你……”
郑老夫人儿孙满堂,不管庶子还是嫡子都生了一大群,她的两个女儿嫁出去也生育颇多,便理直气壮的挖苦道,“可怜的张氏,以前生不出来也受一肚子气,现在生出来了,还是要受气。没有亲娘就是可怜,若是有亲娘的话,怎么会日子过成这样。”
郑老夫人的儿媳们凑趣的说,“长嫂如母,我们大姐就这么一个小姑子,对她可疼得紧呢,有好东西是先送给她的,后才轮到我们,阿娘您不用Cāo心的。”
“哎呀,弟妹你说错了,应该说阿娘您就当多生了一个女儿嘛。”
郑老夫人的几个儿媳热热闹闹的拈酸吃醋,把白老太君气得够呛,可是人家的儿媳妇如何,她是没有资格骂的,何况别人家的儿媳也没有指名点姓说什么。
白老太君一直要求家里人讲规矩,规矩就是她的习惯。赵氏对此非常的不喜,现在有人噎得白老太君回不了话,她发自心底的高兴。郑老夫人的话引起了她的深思,她只有一个女儿,张氏在白家时小产了几次没有孩子,长房受宠有两个嫡子一个嫡女。现在张氏不在白家就生了两个儿子出来,白逸已经有好几个庶子庶女了还那样高兴,这两个儿子定是白逸亲生。这样一分析赵氏立刻怀疑了,她生过一个女儿,那表示她是能生的,但却一直再没有生育,这肯定是有人捣鬼,不是长房就是老家伙。
白老太君心头窝火,无处可发,忽然看到赵氏,并且她还很愉快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厉声说,“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不去招呼客人。”
二妞本来牵着安哥在旁边藏着看热闹,被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尖叫一声,把安哥拔到自己身后,手上把玩的一块猪形玉佩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众人一时都惊愕。
二妞也呆了。那个玉佩不知是谁送过来给康哥的,可能寓意是指衣食无忧的意思吧,房子底下一头猪就是家的意思,也可能是戏谑的恭贺康哥这么年幼便已经有自己的府第的意思吧。这块玉佩雕工精致,玉质也很美好,其实应该很值钱的,因为这个猪的样子,让二妞想自己家乡阿婆喂的猪,觉得很好玩便拿在手上玩的。现在摔碎了,岂不是得赔,这种东西比金子还贵重的。二妞懊悔万分,也痛恨自己胆小,当然她更痛恨的是白老太君居然在这种场合大叫,完全不讲风度礼仪。
郑氏听到尖叫又出来了,看到二妞呆呆的样子,又看到地上碎的玉佩,又看到在二妞身后怯怯伸头的安哥,便立刻分析是安哥受气了,她恼怒万分的说,“你们要吵回家去吵,不要吓到小孩子。我妹子刚出月子呢,就不能不让她Cāo心吗?”
白老太君却不是忍气吞声的人,立刻沉着脸说,“你几时看到我们吵了,你凭什么赶我们走?”
郑氏也来了火气,“您吵没吵我没看到,吓到小孩子是真吧?吓到小孩子了还不以为然,那可真惹不起您,没人敢赶您走,安哥,跟舅母走,咱们惹不起躲得起。”边说边快走几步弯腰抱起安哥。
二妞也跟着她们后面走去里屋。
郑老夫人也搭着身边两个儿媳的手,“三媳妇,你们大姐性子急,你看着小辈们,别让他们跟着学,咱们先去看康哥,呆会换你去。”
郑家三夫人立刻起身应承,等郑老夫人走进内房才坐下。她明白婆婆的意思,留一个在外面,免得人家欺负郑家的小孩子。
二妞跟进去后,张娘子搂过安哥,安哥说他没事,又见众人脸色都不错,心知婆婆并未占到什么便宜,便吩咐二妞出去宣布康哥要吃奶,等吃完了要换尿布,然后还要睡一会,不然呆会行礼时会哭闹的。
二妞跑出去口齿伶俐的宣布了康哥要吃要拉要睡,大家不要扰他,请大家先移步到三桥居。
白老太君怒道,“我也要去吗?”
二妞很奇怪的问,“为什么你不去那里?康哥有许多事,你们扰了他,他在行礼时睡着了或是哭闹怎么办?”
赵氏在旁边开心坏了,假意拉着白老太君快走,其实她盼着白老太君再闹一会,闹得越多越丢人,反正这边没有外人,闹得再厉害也只是几家知道,张氏不会反对的。白老太君的规矩是给知道规矩的人讲的,象二妞这样的乡下土妞根本讲不清楚。
白老太君却认出二妞了,二妞的眼神她还略略记得,再一联想在这里跑来跑去,并且郑家的女眷不忌惮的十来岁孩子,肯定是女孩子。而张满娘这样的大家闺秀是不会在这种场合穿男装的,一猜就知是乡下来的那个土妞,她同这种小土妞吵架也太丢诰命夫人的脸了,于是白老太君哼了一声,便让儿媳们搀着自己走了。
郑家三夫人见白家的人都走了,剩下的都是张家的小娘子们了,便让自家的女孩子们都不要乱跑,老实点,她也进去同大家讲笑打趣白家的人。
午时,众多宾客齐聚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