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坏人呢?若是只有六郎九郎,我知道他们不会害安哥,还可以讲一讲这事,但是有其他人在,我是万万不可说的。”二妞理直气壮的答道。
“大哥,当时事情紧急,我直接就让包包传话说收网,让九郎自己去上药去。回来的路上我也没问小田,我怕问她问得多了,她被问烦了乱说。她现在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了,怎么处理全听大哥的。”张五郎觉得事情已经讲完,连忙补充道。
“五郎这事处理得不错,九郎的脸受伤了,这不是小事,可是同族学里的张家子弟的性命相比,又不算什么大事了。这事情错不在小田,族老们定会秉公处置。婉儿,你呆会让人送药膏过去给九郎,同四叔公也讲一讲事情的因果。”张一杰笑道,他又看到二妞担心的眼神,“小田不用怕的,九郎不知者不罪,再说他脸上受伤了,应该不会再罚他了。六郎一直在劝架,应该也罚不到的。其他几个人就说不准了,若是族里喊你回话,你就象今天这样说,不要怕什么,你不是我们张家的人,凡事自然以安哥的安危为重了。”
听到张一杰的暗示,二妞心安了。
安哥此时已经把自己的饭菜全吃光了,得意的向众人示意自己吃完了,等郑氏出声赞他乖后,他便从张一杰腿上滑下来跑到郑氏怀中。
郑氏笑眯眯的说,“族老们定会秉公执法的,小田同安哥先去休息吧,要养足精神,他们肯定要找小田问话的,安哥明天不要去学里了,在家里练字一样的。三郎你吃完饭去看下有什么新的进展,四郎看书去。你们姑母要搬家了,满娘同你嫂嫂去看下库里的清单,看哪些可以送过去。大郎五郎,留下来,我有事要你们做。”
二妞赶快领着安哥起身,出内门时瑞香带着丫头们自然的跟上。在外门时张满娘追上二妞,悄悄的说,“你不要怕的,不让你同我一起,是说你是姑母的人,族老们就会手下留情的。我还会同大嫂说,让她请大哥帮忙。五哥是被安排照顾姑母的人,他也会照顾你们的。”
二妞轻笑,“有什么好怕的,不怕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张满娘也轻声笑着说,“我们库里好多东西用不上,我多挑些出来给姑母用,你喜欢的我也帮你挑出来。”
郑氏同张一杰张五郎商量着书,张氏族老们也有许多事正在处理着,于是还没来得及询问二妞。
族老们的人手把小贩们全都抓起来,一个没放走,请了衙门的衙役们旁听,直接在族学里一个一个的问询。
卖杂菜羹的假小贩,同他的两个同伙很快被剔除出来,他们一口咬定只是财迷心窃,觉得张家要施米施书,定是有钱人,只想绑走那安哥赚点钱。经衙役们去查实,确实只是无所事事的小混混,连大混混都算不上,
其他人则经过纷纷闹闹的一晚上查证,确实是真实的小贩。
次日早晨,张振同着族老们以及族老们的子弟,对着这结果很是无可奈何,只好把小贩们和衙役们好吃好喝的侍候着,三个假小贩另外分开关押着。
大家都不信这三个无赖就可以做这些事,但是这三人有这种心眼也是正常的,便有人纷纷说是张五郎提前让人收网的缘故,等下去,肯定能看到接应的人。
张振很愤怒,“五郎这事一点没错,这不是我护短。小孩子们都受了惊了,若是我在场,我也不肯让族里的孩子们多受一次惊的,我也不肯让安哥受惊的。五郎是爱惜族里的子弟,若不然,让大家白等着,让贼人察觉了跑掉也是有的。”
张振说话自然是有道理的,加上他任族长后确实是对族人不错,立刻便有人赞张振说得不错,确实是族长风范,五郎也是不错的,一心以族里子弟为重。
既然错不在张五郎,便有人冷笑着说,“分明是闹事的那几人的错,这几人有意拌住那小田,这种自己家人内斗的事,最是要不得的。我建议把他们几个立刻看起来,分开问话,看看谁是主使?”
又有人说,“咱们张家虽然势弱,却一直是抱成团的,这样的事闹开了却是不好,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众说纷纭,一直到张一杰过去看张振时还在吵。
见张一杰来了,张振便道,“这事得仔细的查询,事关家族名声,先不要让外人知道,先只说是那三个小贩贪财绑架未遂。如果证实是张家子弟做的手脚,开祠堂大家公决是逐出张家还是送官严办。一杰,你先去安抚小摊贩,想个法子杜绝以后再发生这事。我们都老了,先去休息去,你把他们五个全请到祠堂去。未时大家再去说话。”
话音刚落,便有人反对道,“族长这话公正得很,只是我觉得他们五个人,说不定昨晚已经对好口供了。他们本就是一起出现的,这对小田却太不利了。”
张振沉吟道,“贤弟这话说得不错,只是我张家子弟,大多堂堂正正,小田大家也都见过,也是耿直之人,加上诸位叔伯兄弟都公正,却不怕会有人冤枉了小田。”
七叔公自张子源的亲事定下来后,便心满意足的热心于族内事体,对张振的各项举措都表示大力支持,此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