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人家。
吃完了酒席,各家太太羡慕不已的告辞离去,其中石师爷的闺女石琐琴,金师爷的女儿金菊,徐灏心腹秦成的小女儿秦素秋留了下来。
自从陆漱芳出阁后,闺中姐妹就没有再见过面,没了母亲在跟前拘束,彼此拥抱叫笑,畅谈了整整一下午,依然感到意犹未尽。
傍晚徐府来了管事,很体贴的说少奶奶今晚不必回去了,留住一晚承欢膝下。管事刚走,各家派人来接小姐,金氏见她们姐妹难分难舍,留住了不放人。把各家的下人打发了回去。
屋子里,金菊说道:“今晚我要和淑芳姐同睡,你们谁也不许跟我争。”
“不行。”年纪最小的秦素秋也说道:“我也要和淑芳姐姐一块睡嘛!”
石琐琴也不肯别处睡觉,三个女孩争来争去互不相让。金氏因而笑道:“我这边的院子空着,我知道你们这些丫头都不爱陪我睡,她房里早给你们预备好了两张软榻,面对面好似一张床,你们呀谁也别争了。”
四位姑娘都满意笑了,陪着金氏说了一会儿话,金氏吩咐丫头们送她们过去休息。
当下四女手拉手的到了昔日闺房。果然两张软榻并排放在一起,上面铺好了两副被褥。陆漱芳笑道:“可惜我的床小,不够睡三个人,没得你们说我冷淡了谁。这样也好,都给我安安稳稳的睡吧,倒是省得谁又拈酸了。”
秦素秋嗤笑道:“才有了姐夫,便知道拈酸儿了?我问你,你和谁拈过酸,还是谁和你拈酸儿过了?”
“去!”陆漱芳伸手捏着她的脸蛋。“和我拈酸儿的就是你。”
秦素秋笑道:“又来胡说,你给姐夫讨便宜他又不知道?何苦来的说出这话。”
“对了!”金菊拉住陆漱芳的手,质问道:“我问你,到底是我们和你好。还是姐夫和你好的好?”
“哎呀呀。”陆漱芳无语的道:“有什么好不好,好的不好?我听不懂。”
石琐琴和秦素秋都笑了,金菊也笑道:“你不懂了吧。好有几种好法,各有不同。你总得给我们下一个断语。”
“我真是怕了你们。”陆漱芳神色间隐隐带着得意,轻笑道:“咱们姐妹相亲相爱,他哪里能像咱们这样。”
金菊嬉笑道:“你那个他。难道不亲你爱你吗?哈哈!”
“你这死丫头,没皮没脸什么都敢说?”气得陆漱芳要拧她的嘴,金菊急忙求饶。
闹了一会儿,又坐下笑谈一会儿,然后各自梳洗更衣。
金菊和陆漱芳在老家就是同乡,金氏的姓氏,算起来二女还是中表姐妹的亲密关系,所以向来无话不说的,吵着非要和陆漱芳睡在一个被窝。
如此秦素秋和石琐琴睡另一个被窝,石琐琴是有些道学气的,起卧住行极有规律,很快熟睡过去。
秦素秋睁着眼静静听金菊小声说道:“你和姐夫是不是也这样?是不是呀?是不是呀?”
黑暗中,就听陆漱芳轻轻嬉笑不已,秦素秋感觉她们俩在被窝里扭来扭去,不禁自己红了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女孩子就这样,私下里如果疯了起来,管教男生们全部目瞪口呆,真是一点顾忌都没有,什么不雅的动作都敢做。当然大多数仅限于开玩笑,点到为止,绝非同性之恋。
忽然陆漱芳骂道:“不好好睡觉,闹什么?好,你想知道什么样,我做给你瞧。”
隐约中,秦素秋看到啪的一声,陆漱芳掀起被子扒下了金菊的襦裤,狠狠照着那雪白的屁股蛋子来了一巴掌,顿时二人笑个不停。
秦素秋也捂着嘴偷笑,又听金菊好奇问道:“姐,你们洞房花烛夜到底什么滋味?你说给我听听呗,我心里害怕。”
“哎呀,羞死人了,这怎么说得出口?”
“求求你说给我听嘛,成亲时娘亲还要讲解呢,我们也即将要出阁了,听听又何妨?”
“也是,那我说给你听好了。”
一样万分好奇的秦素秋顿时竖起了耳朵,可惜陆漱芳压低了声音,只能听的断断续续。
“他在外头吃的大醉,一进来当着翠儿她们的面,就要脱我的衣服。”
“一只手硬往我下身掏摸,你想我被人摆布了一整天,内急的很,讨不讨人厌?再说哪有初见面就让人这么难堪的?”
“我偏偏不让他得逞,他一压上来,我就朝一边侧身。嘻嘻,每次皆过门而不入,当时他醉醺醺的,也分不清我是不是故意。”
金菊哈哈一笑,追问道:“那他怎么办?那物件到底什么样子?和弟弟们一样吗?”
“哪能一样?长大了也变黑了,难看死个人。”陆漱芳又笑道:“他没法子,很快自己躺一边昏昏睡了。”
金菊继续追问道:“那岂不是没洞房成?那第二夜还这样呕他也不?”
这下子陆漱芳笑了笑不语了,金菊会意过来,羞羞脸笑了一会儿,渐渐就没了动静,似乎是睡过去了。
“洞房花烛夜,真真令人又害怕又期待呀。”秦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