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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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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二十章 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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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重而道远,未可知也。”

    原来薛文没对表弟说明他的身份,只是含糊其辞的说上司之子,是以薛继先有此一问。

    薛继先追问道:“可否是布政使司?”

    徐灏说道:“不是,老人家是专任知府的。”

    薛继先说道:“知府也了不得,听闻吏部的缺很多,若令尊大人明年荣任,小弟是一定要求栽培的。”

    “自然,自然。”徐灏心说你就慢慢等吧,这一辈子是当不上知府了。

    “来,喝酒。”薛文岔开了话,笑问道:“表弟你有一个五尺之童,美目盼兮,倘暮夜无人,子亦动心否乎?”

    徐灏险些笑了出来。暗道老薛呀老薛,当着相好的面,用这么文雅实则下流的言辞,你这学问真算是学而致用了。

    果然林枫没听懂,笑嘻嘻的听着,要不说这人得多读书么,就像后世徐灏的姐夫英语不好,姐姐晚上要去夜店,就用英语对徐灏说,要他帮忙打掩护。

    而薛继先听得懂。正说到他的得意处,笑道:“亏了有这小童,驴子,小妾两样,他都作全了。”

    徐灏忍不住问道:“奇哉!什么叫做驴子小妾?愿闻其详。”

    薛继先得意的道:“我现在只用他一个跟班,比如你住西城,我住南城,若有事商量,我得骑着驴子过去。有了他。就可以写一封信,叫他送过去,如此代了步,不算驴子么?像我们这些为东家办事的人。时常到处走动,晚上一人独宿,委实清冷的很。有了他,也可以做个伴说说笑笑。嘿嘿。有个急的时候,还可以解解乏,岂不是算是小妾么?一个月八百钱。买几件旧衣服给他,一年花不到二十两,比起你们叫相公,才能抵得上两三回,我这算盘打得好不好?”

    “打得好。”徐灏只得佩服万分。

    忽然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人,乃是薛文的师爷,薛嫂子的娘家三叔,家穷又是个迂腐读书人,给他一口饭吃而已,偏偏此人极为喜好相公,奈何手中没钱,先前在门外偷听了半天。

    人一冲进来,三叔马上问道:“这件事,愿学焉。绥之斯来,盎于背,将入门,则茅塞之矣,如之何则可。而国人皆曰:若大路然。吾斯之未能信,明以教我,请尝试之。”

    噗!徐灏一口酒喷了出来,指着他好半天,对着薛文叹气道:“我,我算是服了你家了。”

    “嘿嘿,你家也那样,咱们大哥别说二哥。”薛文毫不在意的笑道。

    徐灏顿时无语,可不是吗,昨晚兄弟六个,倒有五个不在家,气得几位弟妹结伴跑去找老太君诉苦,世风日下。

    林枫还是没听懂,起身送过去一杯酒,数着三叔脸上的疙瘩,估计是半辈子没成亲,憋得失调了,问道:“你也说人能听明白的话好不好?再来你这脸太难看了,我有个方子,你用香糟十斤,猪油三金,香皂一斤,皂荚四两,银硝四两,放在蒸笼里蒸熟了,你把脸贴在上面,让糟气钻进你的面皮,即可把你的糟气都驱尽了。”

    三叔一愣,说道:“放你的屁中之屁,你想必是糟过来的。来来,我倒要闻闻你的脸上有糟香乎,无糟香也。”

    说着把老脸贴在林枫脸上,摩擦了两下,林枫心里一阵发麻,似乎脸上痒了起来,叫道:“哎呀,小心你的糟气过了人。”

    三叔腆着脸笑道:“为什么从前不过,今日过了呢?未之过也,何伤也。”干脆一伸手把林枫搂在怀里,“有兔爱爱,实获我心。”

    噗!徐灏又是一口酒喷出,没想到林枫竟嬉笑道:“人家嫌你的脸,我倒爱他。”

    噗!

    林枫伸手在三叔脸上使劲捏了几下,挣脱出来笑道:“也算打了火枪,记得给钱。”转身就跑。

    噗!

    三叔跟在后面追了出去,林枫又跑了进来,后头的三叔仰着他那斑驳的脸,“等你到了我手,决不会放过你。”

    徐灏实在受不了了,赶紧起身走到阳台躲避,不然这么下去就不是喷酒,而是喷血了。

    不怪后世那么多的好基友,真不理解捡肥皂有什么好的?徐灏觉得不可思议。

    屋里的男人们还在恬不知耻,三叔虚心的请教薛继先,“方才要请教你的话,我只知泌水洋洋,可以乐饥。至于蒸豚之味,未曾尝过,不识其中之妙,到底有甚好处,与女子好合如何?”

    薛文笑道:“据我看来,原是各有好处,但人人常说男便于女。”

    三叔转而问道:“你且把其中之妙谈谈,使我也豁然贯通。”

    这时薛继先接口笑道:“此种事只可意会,难以言传,说出来太粗俗下流。这样,我用坐车坐船打个比方,如我们这个职业,似乎是车子轻便,但总不能去哪都带着家眷吧?有了他就像有了家眷。至于其中的滋味。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难以尽述。

    嗯,我有个同僚曾做了个对子,‘瘦宽肥紧麻多粪,白湿黄干黑有油’。所以说最妙的是油,其次为水,至于内里收拾,放开呼吸之间,使人骨节酥麻,魂迷魄荡。船之妙处。全在筛簸两样,而不会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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