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大钱,也鼓动丈夫下海经商,结果去了泉州被人给骗了,一船货物出了海再没有了消息,大赔特赔。
债主纷纷找上门来,闹到了官府,她丈夫在牢里左思右想不想连累妻子,夜深人静的时候,写了一张冤单,把自己被骗的经过写清楚,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又立了一张遗嘱,指出妻子本系徐府旧人,叫她依旧投靠过去,然后上吊自尽。
芷烟收到了噩耗,赶去牢里大哭一场,送葬之际衙门也不好为难她,并且有意无意的按照遗嘱提醒了几句。
县太爷算盘打得好,放走了芷烟,不就能借机和徐家攀上交情?如果徐家不认账,大不了把芷烟给押回来受审。
芷烟见此乃丈夫的遗嘱,抹去眼泪雇了艘船直放金陵,这时衙门才大张旗鼓的派人追寻家属。
到了金陵,芷烟去了老国公府,一问才知搬家了,雇了驴车进了内城。
新宅这边的清晨也很热闹,后门摆着十几副担子,都是些卖早点的,有的甚至是常年在老宅那边的摊主,起早贪黑的赶过来,许多小厮围着买食物。
人多嘴杂的,芷烟不便去问,看见一个老妇人拄着拐杖缓缓走过来,忙上去问好,“李奶奶,我要进园子给三奶奶请安。”
这位老太太是李冬家的老辈,说道:“芷烟姑娘,这搬过来不久,很多人事规矩都改了,就算没改,你也知道内宅不是说进就能进的,何况你已经不算徐家的人了。
这样,我先带你进去,现在是秋香做了内管家,以往三喜四喜赖妈妈林妈妈她们还打后呢,你先别急。”
芷烟随着她进了后门,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离开京城徐家才仅仅一年多一点,怎么就感觉像离开了好多年似的?一切都变了模样。
其实什么也没变,而是她的心境变了,也是她和秋香并不很熟悉的缘故。
想当年她随小姐嫁到徐家,秋香也已嫁了人,二人仅仅见了几次面,一共没说上几句话,等秋香回家做了内管家,她又随着丈夫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