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还是自己想多了,根本不可能的事儿。可是闻着香水味,又看到桌子上的香胰子,不免又狐疑起来,这些东西是男人应该送给别人老婆的东西嘛?就算送又何至于偷偷摸摸?不过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合着我老婆就值这些?
不甘示弱的三叔瞪着眼睛说道:“不是我说你,别的不说,他偷偷送你香水香胰子,这不是相好送表记的意思?反正从今以后,你给我安生一点,他打什么坏心眼暂且不论,你若要敢主动勾引,小心我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我向来说到做到,如果不信,那就你试试看。”
三婶很清楚丈夫的牛脾气,非是故意拿话吓人,急眼了真干得出来。现在也不能在拧下去了,吵来吵去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要说她确实没对徐灏做过任何不规矩的事,可是女人家的那颗心,又怎么能不在高富帅身上打转转呢?任何人见了中意的人,大抵心里都得忍不住浮想联翩,而想和做绝对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更何况这是盲婚哑嫁的古代,三婶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的丈夫,说道:“你不信,我也不说了,我收拾东西回娘家去,你一个人在家好生查一查,若查出我和什么人不干净,随便拿刀把我杀了。这之前我不会回来,不能白白挨了你一顿打。”
一面说完,一面走到厨房打水洗脸,重新梳头换衣服,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三叔也觉得自己过了,但做错了也不能在女人面前示弱,瞪着眼冷笑着,目不转睛的望着妻子。
这边三婶忙忙碌碌,半个时辰后诸事已毕,打开橱柜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用白布做了一个大包袱,手里提着试了一试,这便是要走的神气了。
“你以为我舍不得你?想走尽管走,不过你就这么走了,今后也别回来了。”三叔睁着眼说气话,已经下不来台了。
“不回来就不回来,大不了去尼姑庵做姑子,也不受你的打。”三婶提着大包袱,匆匆就往外走。
三叔忍不住叫道:“好吧,你走吧!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外头的三婶把僵硬的脖子抬了抬,挺起胸脯大步离开。三叔就这么傻傻的站在房门口,好一会儿忽然跑了起来,一直跑到了大门外,就见三婶在巷子尽头的街口左右观望。
然而他既不能叫她不要走,她也不可能自己主动回来,于是乎就和很多夫妻都遇到过的僵持下,三婶离开了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