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斯文点头道:“有诸!”
徐灏失笑道:“想来这样的秘宝,也只有你杨家和邬才子家才有,别人家是没有的。”
冯文君也笑道:“这样的奇书确实闻所未闻,但奇书到底非诗,该罚一杯。”
“诗经虽然不是诗,却是经,也就算是诗了。”杨稷开始胡搅蛮缠,嘿笑道:“看在奇书的份上,免了吧。”
姚远隐含深意的笑道:“公子说了这一番奇话,大家都长了许多奇学问,姑准了吧。”
“也罢!”冯文君笑了笑转而对徐灏说道:“轮到徐公子了。”
徐灏不知隔壁立刻竖起了十几对小耳朵,被杨稷这么一搅合这酒喝得很有滋味,直接说道:“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好!”冯文君满意一笑。唐富贵叫道:“为何我们每次一说,冯姑你就问这问那的,徐公子一说你就赞扬,难道生得好看很占便宜么?你明明又看不见他的长相。”
冯文君说不得解释道:“此乃出自后主李煜的“相见欢”,是有出处的,岂能混为一谈?”
“原来是这样。”唐富贵点点头,笑道:“徐公子您莫怪,别和我老唐计较。”
邬斯文咂咂嘴道:“后主之作脍炙人口,三岁小儿亦朗朗于口,比不得我与大哥酒令新奇。”
徐灏笑道:“没错,确实比不得你们俩有才,我甘拜下风。”
杨稷笑嘻嘻的道:“叔叔真乃虚怀若谷,侄儿敬您一杯酒。”
姚远不失时机的奉承道:“我家少爷和邬老爷乃是大才子,徐公子则是大才子中的大才子,这世上谁能相比?连六部尚书和内阁大学士们都得甘拜下风呢,当今之世也就当今了。”
徐灏一听暗叫糟糕,拍马屁你也得看在哪啊!这不是替我惹事么?
如果隔壁的文青妹子们不乐意了,甘拜下风的不是她们的父亲就是叔伯,都堪称文坛上的大儒领袖,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马上金燕燕扬声说道:“小妹也来行一句,见龙垂渭北,辞雁指河东。请指出其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