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抓住了二奶奶打了几下,逼着交出姑娘们才肯干休,口口声声的要打进来,说看见三个人进来,分明是将姑娘藏在内里骗他们。”
此举顿时吓得姐妹赁了起来,怜儿格外害怕受辱,就要找根绳子上吊自尽。
徐灏冷眼旁观没有言语,有心试探下两个年轻人的应对,就听江登云说道:“不要乱,不管是什么人,他还敢打我们怎地?倒是你家毕竟开门迎客,被撞见了多有不便,家里可有后门?”
聂惠儿忙说道:“我这屋后有个后门。”
江登云说道:“那就好了,我们三人伴着你姐妹由后门走出去,悄悄的到我家住几天避一避风头,过阵子就没事了。”
祝伯青说道:“对,就这么办,去了我家管他是谁也奈何不得。”
徐灏没想到他俩竟然这么处置此事,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是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就算和来人起了冲突,躲不过一个争风吃醋的恶名,没有仗着家世和人家叫板,尽管行事显得有些软弱,但也不失为是正经年轻人的做派。
其实徐灏又何尝愿意挺身而出,堂堂位高权重的大都督,跑到娼户家和客人大打出手?这传扬出去还不颜面尽失,笑掉朝野内外的大牙?
也不由两位姑娘作主,江登云逼着她们将随身要物带了几件。聂惠儿赶紧起身将帐子掀开,露出两扇小小的门。
原来这门在里面是个暗门,以备不虞,徐灏暗叹这就是妓女家的手段了,被长期包养又私下里偷偷接客,情况紧急时好叫客人跑出去。
众人走出了后门,正是西湖河边,敲几个小厮同着马夫在空地上放马。伯青唤了书童连儿过来吩咐道:“你去叫两顶轿子,不要耽误快些去。”
连儿见主人与姐妹俩立在空地上,神色仓皇,不知何故也不敢问,急急的转身去了。
祝伯青把三个马夫叫在身旁,犹防来人寻至相闹。不多时,连儿押着两乘轿子来了。
江登云说道:“抬到我宅里去,重重行赏。”当下姐妹俩坐了轿,三人乘骑,一路如飞,奔三山街而来。到了府前,众人下马,轿子一直抬至内宅方才停下。
如果您觉得网不错就多多分享本站谢谢各位读者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