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真正欺负你的时候,不过讲到欺负,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
他说著,翻身覆在她身上,“一般意义上的欺负,是指这样做吧?”
他低下头吻她,手指灵活地拉开她的薄衣,抚上她的浑圆,眼中透著情欲。荣华推他,自己撑起上身:“什麽啊,这只是特定意义的欺负啊!”
“可是我记得自己这样做过。”他也随著她的动作稍抬起上身,低头吻她的脖子。
“对著刚见面的人就发情,马车里的事我也记得……”荣华开始翻旧帐。
身上的男人稍微僵了一下,继续往下吻,声音模糊:“难道我只做过这麽一次?”
“还公开地在餐馆窗口就动手……”
承秋的动作停了一下,用手去扯她的腰带。
“新婚晚上捆著我的手做到天亮,而且还曾经和承碧一起对我动手……”
“……”他的动作完全停下来了,抬头看她,“照你这样说,似乎完全没有给你留下好的回忆啊。”
“说的也是,我真不明白你,大片的心思想著权力,剩下的小点心思想著夏王,哪里还能容得下我呢,你找我上床,也只是因为我比较方便,而且不需要从你那里得到什麽吧?”因为气氛太好,她坦白了。
“你是这麽,这麽看我的?”
他的脸又黑下来了……这回,她是真的要倒霉了吧?她在心里哀号。
作家的话:
承秋此人这时的状况,叫作自作孽……
☆、(11鲜币)御花园巧遇
“我晚上呆在两仪殿。”她真是恨死恨死承秋了,腰酸背痛,腿间都隐隐做痛,他昨天晚上真是太用力了。
一边吃著不知道谁准备好的早餐,一边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坐在一边看著她吃饭的承碧看她:“昨天晚上又很难熬吗?”
荣华脸一红,瞪著他:“和你们过都很难熬!”
夏西泽走到她身後:“你昨天的保证又忘了?”
“我保证过什麽?哎呀,我得了暂时性失忆症,昨天做过什麽完全不记得呢。”她偏开脸,想要耍赖过关。
夏西泽学著她的语气:“那是要我做些什麽,才能让你想起来吗?”
她脸更红了,发窘:“我,我是真的想不起来啦,承碧……”她很没种地向承碧求救了。
承碧温和笑著:“我是愿意帮你的,晚上到我那里去怎麽样?”
“……”看起来和和气气温柔无比的人,她已经体会过他的体力了,所以苦著脸:“我真的好累好累好累啊──”
“你好累,同睡觉有什麽关系?”夏西泽瞥她一眼,“难道还想要……”
“什麽想要!”胀红了脸,气鼓鼓瞪著他,要不是他们几个总是用那种要吃人的眼神看她,才怎麽会有这种顾虑!
承碧笑出声:“荣华,只要你别作出勾引的姿态,我倒能保证绝对不碰你的。”
什麽勾引的姿态,荣华转而瞪他:“我可从来没有故意要勾引你,不要空口乱说。”
“那麽晚上到我那里?可有个人要我转告你,他已经多日未睡好了,再忍下去,大概又要到两仪殿来找你了。”
寄德那个色狼──荣华撅著嘴,瞅了瞅夏西泽:“我还是去你那里吧。”
夏西泽满意笑道:“我还想著要如何同你收利息才划算,好在你自觉。”
拜托,饶了她吧,少算一些会死麽?
後宫人多,一来是争宠让她头疼,二来就是这个“雨露均沾”的问题。以她的知识,历代女皇不知道哪里来的好体力,居然一个晚上可以召唤好多个小侍,第二天还能精神抖擞……她嘛,一个就够折腾了。
……
前一个晚上睡在夏西泽那里,昨天晚上在承碧那里,一张床上躺了三个人,除了寄德会忍不住要吻她摸她,倒真没做出什麽事来,今天晚上,是不是该去谢斯人那里了?那个小孩,虽然曾经很骄傲地表示要让她爱上他,可是她若是不去看他,他大概又会闹别扭,自己同自己过不去了。
她低头想著,拎著书走得很慢,直到撞上某个人。捂著额头看到底谁挡在自己身前,然後马上低头打算顺著墙跟溜走。
承秋拎著她的後领将她拉回来:“这是要做什麽?”
“……”她像犯了错的孩子,瞅了瞅他,眼神游离。
“你这两天都在避著我……”是他哪里又吓到她了?承秋扶著她的腰,半抱半拖地拉她去御花园,“怎麽不说话?”
“因为那天晚上你太凶了……”也不算凶,就是动作太粗鲁,她哭著求饶都没用,所以最近都不想看到他。
又凶?到底是他真的太凶,还是她胆子越来越小?承秋皱眉:“是你自己说宁可我依著自己的性子来的。”
“这麽说,还是我的错喽?”她鼓起脸,手叉著腰,有些生气地反驳。
承秋吸气,“将手放下,注意仪态,还有,那天晚上我到底哪里凶了?”他同她贴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