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她会更加自然一点,可是考虑到他的性别,她还是觉得这些举动有点别扭,不是应该要求陪自己一起洗的吗?
洗完澡出来,发现他也洗好了,於是──
“睡吧。”他将她置於自己怀中,轻轻地拍著她的後背,是真的打算睡觉了。
“……”
查觉到她身体有些僵硬,夏西泽侧撑著身体:“荣华,我觉得你从下午就有话要说,本来以为你害羞所以不肯说,可是到了现在也还不说吗?”
“难道我不说你就不能体会吗?”她是真的後悔了。
“你是因为我猜出了之前的话,所以生气?”
“……不是!”
“因为我处理政事比你顺手?”
“不是!”
“那是,因为你主动要求宠幸我,我却没有什麽表示,所以才恼羞成怒……”
“怎麽可能?”
虽然她是背对著自己,可是露在外面的耳朵红了,夏西泽叹气,“并不是我不想做,只是你最近身体不好,不是麽?”
“那……”
“那种事做多了,你又会怀上孩子,最近政事并不是很稳,我不觉得这是个好时机,要是那种事再发生一次,你可要我怎麽办?”
她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重云殿那一位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当时只是认定他不会对你做什麽,所以并不是特别警惕……事後想来,如果我处於他的位置,应该也会做相同的事情,在所有人中,最了解月华公子的应该是我,然而我却没有任何防备。”
她的眼睛也睁大了。
“那是我们的孩子,但我最心疼的并不只是孩子,你那个时候,可一点也不轻松呢。”
他说过以他的心志并不会轻易地表露出任何感情,高兴,伤心,愤怒,都是不允许的。这个时候流露出来的伤痛却真实得令她都有些疼了,摸摸他的脸,“我以为你会说,不管什麽时候都应该警惕,因为太过信任陌生人而受到的伤害应该自己负责之类的。”
他的脸色都变了,荣华却噗地笑出来,“我都打算将那件事抛到脑後,你却还一直用来折磨自己,难怪你老得那麽快。”
“那可不是说笑……”夏西泽还是很严肃。
“上一回是不小心,这次你总该能好好保护我了吧?”
“所以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们说流过一次的很难再有的,而且我觉得你今天晚上特别需要安慰啊,”她的手指透过他的长发,拉下他的脖子,本来郁闷的心情突然变好了,“因为上次是你的失误,所以用你以後的时候好好补偿我吧。”
对著充满威严的前女皇,她好像总是能轻易地任性起来。
作家的话:
承秋……马上会出现的,表急,後宫太大,转一圈也要时间呐
☆、(11鲜币)承秋的回归
“……”夏西泽停下手中的笔,侧脸看她,“你到底在看什麽?”
她从刚才起,就没有再看手里的书,反而是撑著腮在看他,根本动也没动过。如果只是看一下,那还算正常,偏偏盯著看,就算他意志力再坚定也要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长出花来了。
“嘿嘿……”她没回答,只是傻傻地笑。
夏西泽拿她是没办法,换了朱笔找大臣奏章的缺漏去。
荣华摆著笑脸,过了一会才笑嘻嘻地回答:“我觉得你脖子上留著我的吻痕可真好看。”
“露出来了?”夏西泽笔势暂缓。
“嗯,昨天我在咬的时候就想,你穿了衣服之後我还能不能看到,现在……嘿嘿。”
虽然昨天晚上到最後她还是被压在了下面,可是一开始她可是放肆得很。反正对著他也不是第一回了,不管是咬还是舔,他好像都能愉快地接受。虽然他报复起来她也很惨啦,今天从头包到脚,除了脸和手,坚决没露出更多的皮肤,因为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夏西泽瞥她一眼,似笑非笑:“你是在示意我应该脱了你的衣服欣赏吗?”
荣华腾得红了脸,大声道:“怎麽可能,当然只限於我欣赏你了。”
“陛下,殿下,承香殿来人求见。”
“承香殿?”对於宫中殿名完全不熟的荣华只能望著夏西泽求救。
“是朱承秋。”
“咦?”她眨了眨眼睛,承碧说过承秋这段时间都忙於稳定政局消灭政敌,而且还会忙上很长一段时间,怎麽会突然回来了?
“传他进来。”夏西泽替她下令。
……
荣华看著他,觉得这个喜欢政治和权势的男人不大可能会随便回来找她,“是发生了什麽急事吗?”
承秋瞥了眼坐在书桌上处理奏折的夏西泽,再看了眼荣华手中握著的历代女皇传记,微抿了下嘴,“的确是有急事需要你帮忙。”
“最近的政事并没有什麽很紧急的状况啊……”荣华又看向夏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