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腰侧的褥子上,有些跪不住了。
荣华意识到他的声音有些响,当下手放开了些,又被他拉著去摸那里。
“你就不能不发出声音吗?”
“我不舒服。”他答得很直接,没一点矫情的样子。
荣华干脆就想放了手不理他,可是他手上力气比她的大,一定要将她的手放回到那里去。
“你不是不舒服吗?”
她想把手往回缩,可谢斯人哪里肯,半坐在她腰上,“摸摸。”少年人的清亮声音有些低哑,带著恳求的意味:“我真的难受,有时候想著那天晚上的事情,都会难受半天。”
难受你就不要想啊!荣华咬著唇,总算知道他想尽办法混上她的床是为了什麽。哪里是因为害怕,根本是色心起了!她就不信承秋承碧两个人没看出来,居然都不提醒她,还是觉得她自己能处理?
一只手不得不被他带著去安抚他挺得直直的那根东西,她还是有些不爽,更不爽的是,自己摸著他,腿间居然又湿了些。
怎麽回事,不是晚上就要来了吧?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可小无赖还有只手在里面,“你把手拿开。”
小无赖不愿意,手指在那里钻来钻去,“你让我进去,我就拿开。好湿,是不是准备好了?”
不要以为你准备好了人家就准备好了!荣华也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谢斯人呢,两只手一只被她紧紧抓著,她指甲都嵌到他的肉里去了,他也无所谓地跟著她闹,偏要往里面放。另一只手抓著她的,放在自己胀疼的一处上下套弄,结果身体没有支撑点了,整个人趴在她身上。
荣华更加处於劣势了,谢斯人虽然清瘦,可毕竟不轻,他的力气加上他的重量,她更没办法将他的手拉出来了。谢斯人感觉到自己这样做她是有反应的,於是手指动得更欢快。
荣华身体被他压制著,连左右挪动下想要缓解躁热也不行,上半身抬起来要撞开他,可还是熬不住,最後又躺回去娇娇地喘气。
她不由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听著谢斯人的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沈,手指在他的顶端动了动,还努力想著这个到底要怎麽做,小无赖突然低叫了一声,像完全没了力气一样地趴下来了。他那根手指都还在她里面呢。
荣华觉得腿间湿湿糊糊的很难受,硬是将谢斯人的手抽出来,自己将底裤穿上,又把他给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谢斯人这会儿倒是缓过气了,抱著她不肯放,脑袋蹭了蹭,“好舒服。”
“闭嘴!”
想著庄十在旁边肯定是把这一切都给听去了,荣华就觉得脸上冒热烟,每回这小无赖和自己躺一张床上,她就没好事。
小无赖舒服过了,不同她计较,抱著她软软的腰,枕著她酥酥的xiōng,闻著她身上淡淡的味道,满足地眯起眼睛,打算睡觉了。
虽然觉得他也未免太容易满足了,可对她来讲这是好事,只要他没别的意图,抱抱亲亲什麽的,她也放开了,荣华自我安慰道。这一天事情挺多,加上前几个晚上没睡好,这个晚上又惊又吓地,精神也有些不济,她也打算闭眼睡觉。睡觉前,倒没忘记在自己身下多垫了几块棉布。
……
没有来?按自己昨晚的反应,不就是那什麽快来了的征兆吗?荣华瞅著干净的床铺老半天,又安慰自己,兴许就是这几天了。没等自己松口气,右眼皮又紧急地跳了好几下,她一只手揪著自己腰间的衣服,低头看看平坦的肚皮,不会是怀上了吧?
“荣华,怎麽还坐在床上不肯起来?”
她起得晚了,不和外面需要Cāo练的将士比,就同其他驻军的文官比,她也算是晚的。承碧他们怜惜她昨晚被吓到,估计睡得不好,也没有早早来催她。可是身为钦差,她还是有公务要办,即使有些由承秋代理了,那群山匪的事务,还真得由她亲自督办。
因为那山匪首领根本不愿意同别的什麽人报告,好像只认准了荣华这个主子一般。
一早上他就站在这营帐前说有事要报,庄十出去摇摇头,表示正主根本没醒。隔了一个时辰他又来了,荣华是起了,但这时候也只能由承碧进来催催。他进来了,看到她坐在床上,一脸纠结的模样。
荣华见是承碧,嘴巴一扁:“我的例事好像晚了。”
荣华现在不想要他们的孩子,这点众人都知道。她嫌例事晚,自然是害怕有了。承碧将厚外衣披到她身上,安慰道:“你之前不是挺准时,这一个月都不肯同我们亲近,即使是晚了,也肯定是水土不服的原因。我可未听说过女人单靠自己就能怀上的。”
她这个月的确都没同他们怎麽样,可在山上的时候,不是还几乎连著同两个人那什麽了吗?如果这次真的有了,岂不是就是那两人之中的某个人的种?那她宁愿相信是水土不服的原因。
她伸著手让承碧帮她穿好衣服,将心底的不安压下去,洗过脸之後,便召见齐思。
作家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