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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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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夏西泽将荣华抬高了,亲亲她的脸,“你跟著她,自然是有目的,我且暂时将她放在你这里,这时间你可要好好把握。”说著,将她放到於瑜这房间里的床上,动作轻柔地为她盖上被子。

    “公子这般说,是折辱了夏王。”

    “你若想沈冤得雪,也只有这麽一条路,更何况,据我观察,她还是喜欢你的……如今军中骆氏一门独大,想来公子看著也不会高兴才对。”

    “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麽?”

    夏西泽步步紧逼,於瑜默认自己的身份,目光凌厉起来。

    “我所求不多,只是想要提前拉个阵营罢了,而且我朝同南靖战事已近,盂羽将军去时,你也该有十岁左右,应该有学到些东西才是。”夏西泽拢了拢自己的衣服,“话已经点到这里,无须我再多说了吧,我还得出去走上一遭,你可要好好待她。”

    夏西泽再次刮了刮她的脸,神色有点变化,然而还是走出了这个房间,并且细心地关上了门。

    作家的话:

    这人不但毒舌,还有点无情哟

    ☆、(11鲜币)Ch85 所谓春思

    房间里光线越来越暗,直到外面天黑了,里面也什麽都看不见,於瑜一直未点灯,只是依旧保持著夏西泽走时的姿势,坐了很久。当然,他不是什麽多愁善感之人,并没有因为夏西泽提及旧事而感怀,只是眉头紧锁,他在想夏西泽这个人到底是谁。

    以他内侍的身份,应该是同这位小姐一起长大的小侍,可没有道理他知道这事,而这位小姐不知道。以荣华平日行事,真真切切并无伪装之处,也即是说,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刚才那个叫若君的男人,他早觉得面善,还以为是幼年之时在宫中行走见过,可他知道的事情很多,而且一个内侍是绝无可能将自己的妻主扔到别的男人的床上的。

    那他到底是谁,自己又是在什麽时候见过他?而且这个人,为什麽平白无故的,将这麽一桩好事送上?以如今骆家在军中的名望,南靖战事即便开始,夏朝也不会吃亏。那麽他到底为的什麽?

    这一个个问题连起来,能搭上边的,只有床上的那位小姐。

    於瑜侧过头去,听到床上有呻吟,站了起来,点了灯,走过去。

    “唔,口渴。”

    她这几个月被伺候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现在眼睛都没睁开就讨水喝,一点危机感也没有。

    於瑜叹气,从袖子里取出水袋,凑到她嘴边,这女人撅起嘴,等著他将水袋的吸口送到她嘴里,眼珠子在眼皮下面滚来滚去,看得出来是挣扎著要不要睁眼。她就著水袋大口大口地喝水,於瑜开始以为她是被不久前的情事给累的,毕竟那时候她的声音一直没停过;可她喝了半天都没停,居然大有将水袋里的水全部喝完的趋势。

    他觉得有些不妙,拍拍她的脸:“小姐,小姐?“

    她嗯了几声,看似在回答他,实际上是根本没有意识。

    “荣华,荣华?“

    他终究没舍得一巴掌拍下去,只是拧了拧她的脸,将脸皮向外扯了扯,这回她是有反应了,直接拉过他的手,脸侧靠在上面,蹭了蹭,小嘴扎巴几下,好像是舒服些了。她的睡相,还真是不好。於瑜俯下身,声音放轻:“荣华,动动脑袋,你压到我的手了。“

    一般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听到那样的声音,总会不自觉地照做。荣华也是,她脑袋还真的动了几下,於瑜差点就要将手拿回来了,又被她抓了回去:“凉快。“

    这一路上,他也知道她身体不好,畏冷,吃东西都喜欢挑热性的吃。现在居然说自己的手凉快,莫不是著了凉发烧了?她的脸的确是有些烫,红通通的像新鲜的水果,问题是额头不烫啊。

    於瑜毕竟也久在风月之地,稍一想,也知道她这不停地蹭著自己的手,而且大有拉自己上床的意向是怎麽回事了。

    那人,居然担心他什麽事都不做,走之前居然还给她下了春药?夏西泽怎麽想的,大概只有他本人知道,现在荣华是怎麽想的,於瑜倒是知道一些。

    她攀著自己的手,往她身上抚,可她又没什麽力气,软成一团,嘤嘤地哭著。这姑娘一路来胆子小,脸皮薄,但凡还有一丝神智,是绝对不会这麽主动的,便是刚刚,也是被逼著无奈。若是他现在对她做些什麽,待她醒来,肯定又会躲著自己。

    刚刚那男人所说的,想要平反当年的案子,他目前只剩下夏王这条路子。她若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以她的性子,是会查的。这也是阿追死活要跟著她北上的原因。

    借著女人的路子,他实在是不愿意。

    於瑜的手无意识地抚著她红肿的唇,毅然抽出手,拿了块布,用水袋里的水浸湿了,去擦她的脸。清凉感沁入皮肤,荣华总算有点清醒,眼睛眨啊眨啊地睁开了,茫茫然地看著於瑜的脸,一时间居然没认出来,又过了一会,才像是真的清醒了,张口就问:“我怎麽了?”

    她自己身体不舒服,她是知道的,刚刚累极睡了,半睡半醒觉得自己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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