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舒服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抽出去了,连在花蒂上抚揉的手指也停下来,突然空虚,她扭头看他。
结果他有些苦恼地看向她:“妻主这里变得更紧了,怎麽办?”
他还担心她再紧了自己就进不去了,荣华哼了一句:“不碍的,你,你再,再摸摸我那里。”
“摸哪里?”
这是明知故问,荣华偏头不理他,反倒一口咬在他的腿根,“哼──”
“啊,你!!”
她自作自受,夏西泽受了这麽一下刺激,那根粗壮的ròu棒又弹动了一下,正好打在她嘴上,害羞的某人就受不了了。
“妻主这不是在捉弄我麽,一边要我侍候你舒服,一边呢,又刺激我,我看这里也差不多了,妻主还是让我进去吧。”
说著,他的手扶到她的腰上,似乎要动手将她的方向转过来。荣华打开他的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换了方向,半蹲著身体,手扶著他的ròu棒,对准了花径入口,慢慢地坐下去。
“呜──太粗了。”
才挤进半个头,夏西泽觉得里面舒服,正想一鼓作气拱进去,她却重新抬起腰,打算跑人了。
“妻主……”
荣华觉得他这声音里面有点威胁的意思,苦著脸,“真的太粗了……”
这是种变相夸奖,夏西泽吟著笑接受,“妻主说要怎麽办?”
荣华瞥了他那里一眼,发现那个顶端有点白液,心想著他既然是个处男,肯定坚持不了多久,她痛,也就痛那麽一会儿吧。咬咬牙,再次就著那里坐下去,夏西泽有了防备,见她有坐下的动作了,利落地抬起腰,直接将整根都拱了进去。
荣华一下没坐稳,手撑在他小腹上,两个都闷哼了一声。
“妻主里面,可比用手舒服多了。”
他喟叹一声,荣华拿手拧他的腰,“下流!”
“胡说,我下面可没有妻主下面流的水多,嗯,真舒服。”
他的双眼看著两人的交合处,有点吃惊有点著迷也有些兴奋,屋里光线暗,他却能瞧到她那里含著自己挺立的那一处,慢吞吞地抬起,又慢吞吞地坐下,她xiōng前玉rǔ,随著她的动作而耸动著,她的脸呢,似是害羞似是恼怒又似是享受,说不出的味道。更重要的是她的双眼,她眼里有自己,她有点紧张,也和自己一样,有点兴奋。
他笑道:“妻主动作能不能更快些,只是这样并不能,嗯──”
荣华听到他这不要脸的话,亏得屋内光线昏暗,她瞧不见这人,也干脆放大了胆子,手撑到他xiōng前,身体半趴著,屁股扭动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她也觉得新奇,从来自己都是被压的那一个,这次难得压一个人,而且还是当过王的人,本来就小有成就感。而夏西泽同她不一样,舒服就会表现出来,他会说,会夸奖她,脸上也很露出那种舒爽的表情,於是就有种冲动,想著能不能让他这张脸也失控一回,让他也叫出声音,或者,让他也爽快地晕过去?
荣华的头发垂在他身上,随著两人的动作,有点刺刺的感觉,夏西泽的手扶到她的肩膀上,将她的头发拢起来,“妻主,留在这里也不错。”
“留在这里让你欺负吗?”她闷闷出声,手捏了捏他的rǔ头,心想著自己都已经这麽卖力了,他怎麽还不泄?
下面那张小嘴配合著尽情地挤压著他,吸吮著他,温热紧窒的逼著他檄械,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一直延到头皮,渐渐的,他觉得她的速度还是不够。
“嗯,此话怎讲,难道不是妻主正在欺负我吗,这麽一会快一会慢地折磨我,你是不是又打著什麽小主意?”
荣华心里一紧,恼怒道:“明明说好是让我在上面的,你哪里来那麽多意见,要是再嚷,我就,我就走了算了!”
让她对著承秋或者承碧,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种话的;可是此时对著夏西泽,不知道怎麽的,这话就脱口而出。说完了,又觉得自己太傻,他若是不放,她是无论如何都走不了的。
偏偏夏西泽苦笑著,语带宠溺:“哎,妻主随意,你能尽兴就好。”
他的手捏在她的酥xiōng上,轻轻的揉挤,自己半坐起来,好让荣华撑著他的肩膀借力,另一只手抚著她的脸,“你认真的时候很好看。”
她觉得自己又要脸红了,有点高兴,听著他的语气,不知怎麽又有点心酸。坐在他身上不断起伏,这男人的呼吸声一下比一下重,还真的会叫出声音来,荣华低头,咬在他肩膀上,感觉自己越做下面越热,越做心越软。
“嗯啊啊──”
终於她也忍不住叫出声来,手掐住他的肩膀,抬了头,动作更快。
夏西泽凑过去,吻住她,将她的声音含在自己的嘴里,手环住她,两个人贴得紧紧的。
她自己……做到高潮了,荣华自觉脸蛋发烫,声音低低的,似情人间的抱怨:“你骗人。”
作家的话:
……留言版,不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