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瘦了漂亮。”这家夥还没意识到自己衣服没了,正经著呢,“胖了就买不到好看的衣服了。”
“瘦成这样才不好看。”寄德舔了舔她xiōng前的红色。
“唔,只要那里有肉就好了。”她自己伸手摸了摸xiōng前,好似真的对自己的身材挺满意的样子。
……这女人无耻起来可真是没什麽底限。寄德瞧她的xiōng脯因为她那揉一揉的动作晃了晃,自己吞了吞口水,张大了嘴,想要将她那一边都吸进来,另一只手揉上了去,确实是又软又暖。
“唔──”荣华喝了酒,原本身体就有些发热,突然有具更热的身体覆在自己身上,她不禁扭了扭。
“你的动作倒是快。”
寄德也不知道承碧是什麽时候进来,站到床边上的。他也懒得抬头,“谁知道你会那麽慢?”
说罢继续吮吸她那两颗红梅,直到两颗都沾了唾液,变得亮晶晶。那团雪白的软肉上还留著他的手印,扫了一眼,觉得有些满足,又去吻她。
承碧拉下床上的幔帐,自己脱去衣物,也爬上床来。
“我倒觉得这情景很熟悉。”寄德吻得荣华气喘吁吁,手又按在她xiōng前。
“那时候对她,也是这般。”承碧也想起当日荣华才来这里,对著他们一脸慌张,却是想躲也躲不了的情景。
“谁知道绕了圈还是这样子,她倒一点没变,你可有带什麽春风?”寄德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坐在一边。
“她是极敏感的,用不上这药……”承碧的手探到被子底下摸去,荣华哼哼地嗯了几声。
“你倒是清楚。”荣华到这来之後,只和承秋有过床第之欢,承碧是怎麽知道她身子敏感,还是极敏感呢?
承碧知道他这是在问什麽,将床上赤裸的女人抱到自己怀里,“她每次睡著,就醒不来。若是地龙动了,她也不会知道。”
他这是承认自己在她睡著的时候做了些什麽,寄德也不意外,“难怪有时候见她身上有些吻痕,我还道是承秋的,原来是你的。”
承碧瞥他一眼,意思是你也不必在这里装清纯了,若是不碰她,怎麽会知道她身上有吻痕?
可最终说出口的,还是:“好了,你可以退了,宫里还有不少事情等著你去处理呢。”
原来按照他们两个的计划,是由寄德将她带出来,骗到床上,然後接下来的就交给承碧。可是看著承碧拥著她,寄德又觉得这情景有点碍眼。可碍眼归碍眼,他又不能站在这里看活春宫,只能按计划离开,心里却一直记著荣华刚刚那自然流露的媚态。甩了甩脑袋,这个不是姐姐,不是姐姐。
“荣华……”承碧低了头,轻吻她的额头。他的手有些颤抖,再次亲吻,“荣华。”
按照计划,本该对她做些什麽,可是脱去衣服赤裸相呈了,却什麽也做不出来,只是想这样拥抱著她。
“荣华,你要怎麽样才能信我呢?”他低著头看她紧贴在自己xiōng前的脸,手抚著她的头发,她昨天所说的话他都记著。
“到底什麽是爱呢,希望你能这样一直在我的怀里,即使不是你自愿的,就算这样我也觉得很开心啊……”
有句话叫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话说承碧倒是完全不假。如若荣华此时有半点清醒,她也能回些话,至少会让承碧觉得心情好些。可是她这时候已经很没出息地睡著了,承碧这苦涩又酸瑟的心思,说出来了,却久久没有回应。
……
荣华醒来之後只觉得头痛欲裂,连眼睛都疼,身体也有些酸痛,“嗯──”她想伸个懒腰,却觉得自己被什麽给束缚住了,动也动不了,房间里没点灯,她看不到,只能伸手去摸──
滑滑的,温暖的,还在不断起伏:“啊──”
等搞明白她自己摸到了什麽,她没什麽出息地尖叫出声了。不过是喝了酒,怎麽醒来之後自己就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了,有没有什麽什麽?她正想推开那人自己坐下来,却被人抱得更紧了:“荣华。”
“承碧?”
她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穿越到别的世界,也没有乱搞,呃:“我们……”
“寄德带你出来喝酒,结果你喝了几杯就醉倒了,他还有事,便叫我来。”
这话说得没什麽问题,基本属实,“可是为什麽,为什麽,我没,你没……”
“你想说自己为什麽没有衣服,还是想问为什麽我不穿衣服?”
黑暗里只听得到他轻笑的声音,荣华脸上有些发烫, “总不会告诉我,是我自己主动脱的吧?我酒品很好的。”
“是我脱的。”
听听这无辜又无谓的语气,荣华有些火气:“承碧,我觉得昨天我已经同你说得很清楚了,你该不会以为用上床这样的手段,就能改变些什麽吧?”
“昨天只是在你说,都没有听我说……”
他的双手按在她肩膀上,荣华有些紧张,可又要强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