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得为什麽时候被人发现真相被逼退位或者被一杀了之做好准备。”他说了这麽一段话,就开始咳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上终於有了不正常的红。
他咳得让人心惊,一咳就停不下来,荣华犹豫著要不要上前给他拍拍背什麽的,一只手被承碧拉住,回头瞧见他对著自己摇头。
过了一会,夏西泽终於停歇下来,看著荣华又担心又犹豫的样子,低头瞥到那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有些了然,“你不用愧疚,他们担心我利用你做出什麽事情来,因为他们没法将我怎麽样,咳,我在脑子里记了些机密,若是我被杀了,他们最想要的东西反而拿不到,所以这一路上还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他们捏著我的把柄,对我灌了毒,又不放心将我关在什麽地方,所以这一路就将我放在眼前。”
夏西泽解释得很清楚,荣华花了点时间就想明白了,这不过就是出狸猫换太子的戏。
“可是明明都是男的,拿个女孩不是更安全吗?不对,你们不是说这里的孩子是女皇生的,那为什麽被换了女皇都没反应……”这事情讲不通啊。
“所以说,这事情按理不该发生,可是毕竟是发生了。”夏西泽与另外几个人果然是同类,看到荣华纠结著的脸心情就好。
“我还是觉得这种偷天换日是不可能的事情……”说著她还看了眼夏西泽,她这眼神很明显是不相信。
夏西泽无奈,“二十年前的事情,你还可以问问旁边的人。”
说完,他又咳起来。
一只手扶在荣华腰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去,“承碧?”
她记得以前承碧可从来不在众人面前做这种充满占有欲的动作,现在他却做得很顺手,像抱布娃娃一样将她抱在怀里,脸与她的蹭在一起,荣华脸都红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你大可不必这样……”承秋将这些动作看在眼里,转而对荣华说道:“先皇子嗣并不多,可是她又後来只宠著月华公子一个人,又久久没有公主诞生,其实这整件事情女皇是知道的。”
“你说什麽?”越说越离谱了吧这事情?
“月华公子是朱氏支系的人,本来想偷偷抱个女孩子回去,可是他身边的侍人却将朱氏家主的二公子抱过去,女皇大怒呢,可是朱氏家主私下支持的几个大臣却没有给女皇发怒的机会,几乎就是在换了孩子之後,要求面圣见见皇室的太女。”
“所以先皇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
“朱氏同谢氏两方官员一起,还带了当代丹青国手。”
真狠,荣华深切感觉耍起手段来她肯定要比幼稚园的小朋友还要幼稚,她傻傻地继续问:“可是女皇完全可以将孩子换回来,然後宣称孩子长大就不一样了啊。”
“月华公子的母亲还在朱家。”
“就这麽简单?”骗人的吧,宫斗呢,腹黑无情的女皇呢,还有攒著心思同女皇斗的那些权贵呢?荣华听得一愣一愣的,觉得这故事还不如她脑补得精彩。
“咳,这件事情当时并没有留下什麽证人,一切都只是猜测。”
夏西泽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荣华大受打击:“所以只是个假想?”
“证据自然是有的……只是不在宫里,月华公子现在还是後宫第一人,自然不可能有什麽线索留给别人。”
“他还在後宫?”太上皇?不对,皇太後……也不对。
夏西泽瞅她半天,“换了孩子之後,女皇的身体迅速地衰弱下去,荣华妹妹诞生要了她的命,我就在那时登基。因为年纪太小,按照祖制,由父亲听政。”
原来一切的猜测都错了,那个是摄政王。
“他还在?那我们要怎麽做?”荣华本能觉得摄政王这种生物很难搞。
“你还真是个单纯,”年纪比她小得多的寄德有些鄙视她,“你没发现这整件事情都是月华公子的计划吗,放在平时朱氏谢氏,两个家族顶在一起也不敢同先皇叫板,怎麽敢强硬地换了先皇的孩子後坚决要求面圣?自然是後面还有人在支持;先皇身体向来强健,还有最好的医官护著,怎麽可能马上病倒?”
他手指著夏西泽,“还有他,临朝十二年,怎麽会被我们一掰就倒?”
“所以这一切都是月华公子的计谋?他一个人有那麽大本事?”
“荣华,这一切的目的不过是想让夏朝的王换个性别而已,这里面有很多代人的努力,只是月华公子成功地实行了一半计划……其实不管是我还是他当政,月华公子都不会说什麽的,当然,承秋若是能当上皇帝,他会更高兴。”
原来这个世界的男人也在努力争权,荣华靠在承碧怀里想了半天,玩笑似地说道: “被你这麽一说,我觉得他其实是在等你们两败俱伤之後,自己当皇帝的。”
“也不是没有这可能啊,月华公子心思谨密,又有野心。”
“唔……总得来说你们就是那三足鼎立的三国,我就是那可怜的汉献帝,”她终於得出了结论,再次确定了自己打龙套的替身地位,“你们确定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