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通红,像是要崩溃了一般。
“你对夏王说过这种话麽?什麽我眼里只有你之类的这种肉麻话,或者是我想要更尊重我一些什麽的要求。”荣话看著他的样子,知道问他衣服在哪里已经没指望,一边自己翻箱捣柜,一边说著话缓和他的情绪;明知道她是另外一个人,可是顶著夏王的脸用著夏王的声音,承碧对此还依然有些反应。
“那是夏王,我必须在她面前保持完美的样子。”
“完美通常意味著不可接近。”荣华终於在某个箱子里找到一件符合她条件的衣服,手指著承碧,“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
承碧转过身,依然在思考著她刚刚说的话,“你刚刚那句是什麽意思?”
“哦,就是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缺陷,如果完美无缺,那只能是神;如果是我,肯定愿意和一个像人的人在一起啊。”
“女皇陛下也完美无缺呢。”
“因为她是女皇……长相上是很完美,性格上好像不是那样的哦。”荣华躲在屏风後面捉摸了半晌那些衣服,套到身上之後差点摔倒。
“承碧,你来帮我一下。”她只能求救了,这衣服看上去简单,没想到穿起来那麽繁琐,话说这真的是衣服吗?
“你是说我表现得太过,所以夏王不愿意靠近我?”
“说真的我现在考虑她当年为什麽会同意和你……如果她真的那麽喜欢你二哥的话,可以当时就反抗啊,为什麽假深情地说什麽留著正夫的位置给他?难道说好是承秋,结果嫁过来的却是你?”
“你在说什麽,一开始说好的就是我,夏王是知道这一点的,全天下都知道这一点……”承碧手上暗暗使劲,“你是说,夏王与二哥的关系并不是她表现得那样?”
“你都说她和你上床了,如果之前不是你强迫的而是她主动的,我就想知道她为什麽会和你上床?”
承碧涨红了脸,手上越发使力,“说什麽,一开始我哪里懂这些事情,全是她……夏王教的。”
“我能体谅你激动的心情,不过能麻烦你将手劲放小些吗?我快被你勒得断气了。”荣华指著他不断暗中使劲的手,正扯著她的腰带呢。
承碧一僵,马上松手:“你说这些是想说明什麽。”
“我只是有些疑问而已……我又不是她,怎麽会知道她在想什麽;反正我觉得她和承秋之间没有那麽简单,镜子呢镜子?”她挪到镜子前,发现这是水银镜,看得非常清楚。此刻她穿著件大红的衣服,看款式像是骑马装,给娇小的她添了些英气。令她满意的是所有不该露出来的地方都没有露出来,“很好。”
她的手被承碧抓住,“你发现了什麽,还是二哥对你说了什麽?”
“应该是我发现吧,不管之前怎麽样,我对他一无所知,所以只有靠第一印象喽,”荣华转向承碧,“若是你愿意将之前的事情多告诉我一些,也许我还能分析下,不过现在只能针对我知道的东西分析了,嗯,早饭早饭,我昨天一整天没吃东西饿死我了,走吧,承碧公子。”
“荣华?”
“嗯,叫错了,夫君请与我一起去餐厅见觐见女皇陛下吧。”荣华摆出微笑,牵著他的手走出去。
“荣华。”
“嗯?”
“吃饭的地方在这个方向。”
前面走得很自信的红衣女子身体一僵,讷讷转过身,“带路。”
当他们两个进去的时候,女皇和寄德已经坐在那里等著了,看到他们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女皇不禁打趣道:“孤素闻荣华妹妹与承秋公子关系不佳,今日一见,谣传果然有假。”
“女皇陛下已经同意让朱二公子进门了,姐姐这是在感谢承碧成全吗?”寄德说的话让承碧脸色发白。
“朱二公子进门?”荣华先让承碧坐了,自己才坐到他身边,“你刚刚怎麽没和我说?”
她转过头问承碧,是指刚刚他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为什麽他根本没提。虽然语气有些责备,可是却显得这两个人很亲昵。看到这一幕,寄德眼神一黯,而女皇则有些打算看好戏的样子。
“因为想给夏王惊喜。”承碧只好胡诌了。
惊喜,那是惊吓吧?那种变脸像吃白菜一样轻松的男人娶进门,她要问问是什麽时候,若是七天後,那就扔给原来的夏王收拾好了。
“算是孤补偿你这一年的不顺心,承碧既然说是惊喜,那便让你喜,明日即刻进门。”
女皇陛下,你这是要让她接下来五天都不舒心吗?荣华觉得自己的嘴角抽了抽,“明日……也太仓促了些吧?他毕竟是朱家的儿子。”拜托女皇陛下,请一定要在她走之後再将承秋这尊大神请进来啊。
“说得也有理,你最近倒懂事了不少,”女皇似乎心情不错,“那就缓缓。”
荣华松了口气:“缓缓好,缓缓最好。”
寄德此时突然道:“荣华姐姐今天是想去骑马麽?”
“怎麽会,我是觉得自己穿这个比较好看,不好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