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哲云翻了个白眼去倒果汁了。白浅希打开电视,拿起遥控就调台,倒是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电视上正播新闻,一个女主持人正用标准的普通话说着内容提要,旁边的男主持人接着说简要内容。
梁哲云拿来两杯倒好的果汁时,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白浅希肩膀在颤抖,梁哲云抬头看相电视,播放的也就是近期的新闻,大同小异,也没什么值得这白大小姐伤心成这样的事儿啊。
“怎么了?”梁哲云坐到白浅希的身边,本以为是哭了的白大小姐,抬起头,捂着肚子指着电视里的男主持人说,“笑死我了,你看这个男主持人长得,像不像猴子,是不是特别像孙悟空?”
梁哲云满脸黑线的看着乐的肚子疼得某女人,又看了看电视新闻里那个可怜的还不知道自己的长相把一个女人逗的肚子疼的男主持人。
“我和柳月水当时还说,就凭他这张脸当演员去演孙悟空绝对比当主持人有潜力。你说是不是?太像了,特别是他说话的时候。”
“……”女人,你的名字叫无聊……
画面一转,两个主持人的画面变成了一个记者,然后是……
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大屏幕之上。眉眼清然脱俗,唇间含笑,似乎永远那么衣冠楚楚的男人,一边优雅的拥着身旁的佳人,一边善解人意的帮着佳人挡着那拥挤的人流。
一个记者拿着话筒问道,“请问最近传闻您和刘艳小姐经常出入xx宾馆,您对这一传闻有何解释?”
那男人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我希望这个传闻不要传到我的未婚妻耳朵里,关于我和刘艳小姐,只是朋友而已。”
这位记者显然属于喜好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那一类,紧接着问道,“朋友有红颜知己,也有萍水之交,那请问您所说的朋友是哪一种呢?”
男人笑意更深,“我想,大概是在这之间吧。”很巧妙的避开了所有可以发挥的地方,这个男人一向圆滑的,像只狐狸。
这位记者败下阵来,另一个记者赶紧接上,“听说您和您未婚妻白家的白浅希小姐关系并不是很好,请问这是真的吗?”
男人皱了下眉头,“告诉说这话的人,我有证据告他诽谤。”风趣的口吻把本来以为有角可挖的记者们也逗乐了。接下来的问题,大概记者们也觉得在感情这块实在挖不到什么了,便都纷纷转向了财经方面,男人得心应手的回答着。
梁哲云忍不住看了看白浅希的脸色,那女人一脸兴趣缺缺,把手中遥控器扔到一边,“真不知道,这些记者这么热衷于一个骗子做什么。”
好吧,一个被誉为财经行业弄潮儿的纪有鸣,被某个女人华丽丽的安上了骗子的封号。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他佳人在怀,而我这个可怜的未婚妻被扫地出门,这么明显的证据就在你眼前,难道还不能说明他的骗子本质吗?”白浅希往沙发上一躺,喝着梁哲云刚刚拿过来的果汁,好不惬意。
梁哲云实在看不出这大小姐哪里可怜了,倒是挺同情这位白小姐所说的佳人在怀的男人。
当年就在这白大小姐的魔掌中,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调戏,好不容易逃脱了4年,如今又再次被套牢。
不过……现下,似乎该同情的是自己……
“梁哲云,你不觉得你家的地板很脏吗?”白浅希一句话,梁哲云只好充当清洁工,拿起拖把干革命。
“哎,别挡我看电视,上一边拖去。”
“梁哲云,你家没有水果吗,待客之道就是只给一杯果汁就不管了吗?”很明显,这白浅希别的不说,折腾人的功力绝对一流……梁哲云那一双桃花眼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笑意加深,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