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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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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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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首歌的创作者,麦田守望者乐队。

    在上个位面,麦田守望者算是杜星河接触过的他比较欣赏的摇滚乐队。

    这支乐队是上个世纪摇滚还没彻底死去时,北.京涌现出的新一代摇滚群体中具有独特风格的乐队。

    乐队成员普遍受英国音乐影响,其音乐具有英式摇滚的特征,继承了七十年代中期以来的punk/new-wave音乐的传统,并与同期在英国新兴的b日tpop音乐有很优美的旋律,作品短而精巧。不过渲染吉它solo,要求各样乐器和人声在同等重要的地位上自主而均衡地发挥,这是在上个位面很多乐队都在追求所谓的技术流时非常难能可贵的一种坚持。

    正是这种音乐的多样化,使“麦田”的作品具有很强的可听性。从180余拍的hardcore,到低迷回旋的hewwave;从激越的老式punk,到幽婉、抒情的bald,“麦田守望者”从音乐层面展现出一个朴素、含蓄的英式音乐元素为背景的,自由而轻松地激扬北.京新一代年轻人的思想情感的音乐空间。

    这算是国内很早期的b日tpop风格的摇滚乐队了,他们的音乐杜星河都很喜欢。

    同时这乐队的名字也很有意境,麦田守望者--这名字的灵感来自于美国作家赛林格的同名畅销小说《catcher-in-the-rye》。这本书算是美国六十年代非主流文化的先声了。

    麦田。在书中被用来象征少年人的欢乐园。可隐藏、可嬉戏、可贴紧大地、可沐浴阳光。对一个热爱捣蛋的少年来说,成长的过程是烦恼的。因此,麦田里面要一个守望者,它能看护着。以防其跌落深渊。这种少年稚气。正是摇滚组合“麦田守望者”的真实写照。

    他们的这首《在路上》。算是对美国“垮掉的一代”作家杰克-凯鲁亚克创作于1957年的小说《在路上》的一种致敬,也是一种艺术延伸。

    《在路上》是杰克-凯鲁亚克的第二部小说,也是上一位面美国史上具有重要意义和代表意义的一本小说。

    这部小说绝大部分是自传性的。结构松散,断断续续,描写一群年轻人荒诞不经的生活经历,反映了战后美国青年的精神空虚和浑浑噩噩的状态,其被公认为是美国60年代嬉皮士运动和垮掉的一代的经典之作。

    在那个极度的时尚使人们的注意力变得支离破碎,敏感性变得迟钝薄弱的时代,如果说一件真正的艺术品的面世具有任何重大意义的话,这本书的出版就是一个历史事件。

    《在路上》是以凯鲁亚克本人为主要代表的垮掉的那一代最清晰、最重要的表述。他和他的朋友们是“叛逆的一伙”,他们“试图用能给世界一些新意的眼光来看世界。试图寻找令人信服的……价值”。他们认为这一切通过都可以实现,产生了要创造一种批判现有一切社会习俗的“新幻象”的念头。

    《在路上》里的人物实际上是在“寻求,他们寻求的特定目标是精神领域的,虽然他们一有借口就横越全国来回奔波,沿途寻找刺激,他们真正的旅途却在精神层面;如果说他们似乎逾越了大部分法律和道德的界限,他们的出发点也仅仅是希望在另一侧找到信仰”。

    这本小说的核心人物是迪安,在他的带动下,萨尔等人找个借口就上路了,他们搭车赶路,结识陌生人,放纵性情,随心所欲,在聚众旅行的狂欢中,几乎没有道德底限,即使落魄如乞丐,但只要“在路上”,他们就是惬意的。萨尔曾经由衷地感叹:“啊,美好、温暖的夜晚,月光如水,搂着你的姑娘,喝喝酒,说说话,啐啐唾沫,简直是天上人间!”

    在这种混乱、亢奋而筋疲力尽的得过且过的状态背后,《在路上》的主题远没有它的语言那样轻快。书中的人物不停地穿梭于公路与城市之间,每一段行程都有那么多人在路上,孤独的、忧郁的、快乐的、麻木的……纽约、丹佛、旧金山……城市只是符号,是路上歇息片刻的驿站,每当他们抵达一个地点,却发现梦想仍然在远方,于是只有继续前进……

    “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在这本小说中,凯鲁亚克表达出了大多数年轻人心中的异化、不安和不满,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本书已经不仅仅是一本书,而是一种人生“想象的理想状态和醒悟的自由感觉”。

    这部作品对美国影响巨大,作为突破美国战后保守文化、追求个性解放的破冰之作,《在路上》从各个方面影响了美国的文化艺术与价值观念。

    也不知道在这个位面的中国,有没有类似于上个位面二战结束后,美国那些反对社会公认的一切准则,追求个体解放和自由的“垮掉的一代”。

    就杜星河目前所了解的,在张氏皇族庞大的不可一世的掌控之下,建国后的中国一直是高度集权化的社会制度,国家机器异常强大,在这种制度下,应该没什么个体自由可言。

    不过,张氏皇族走下历史舞台后的中国,这二三十年来一直是解放思想、百花齐放的社会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下,每个年轻人都应该有一种《在路上》的追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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