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到底是哪些人在搞鬼,我也实在不知道,就算想开刀也不知道该找谁,又不能胡乱杀人,再说……这种事又不是光凭武力就能解决,现在……我是真的没辙了!”
比亚书一听也有点傻眼,这些是老百姓,跟他们发脾气只会更糟,看来还真是不好办,就连用高压手段也行不通,把老百姓逼急了只会更乱,别到时弄的人踩人那就惨了。
库斯拉看到比亚书不断的摇头,遂道:“知道困难了吧,要是容易,我哪用在这里烦恼!”
比亚书看了会儿人潮,脑中不断的设想,眼睛却突然被士兵的矛给带出了灵感,建议的道:“库军长,我或许有个办法,咱们不妨试试!”
库斯拉忙催道:“快说!”
比亚书胸有成竹的回道:“对这些贵族,只有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他们不是专会在暗中操纵百姓吗?咱们就利用这一点来达到目的,因此……我的计画是这样。
“先将这些贵族都分散开来,再将百姓也分散开来,然后将分散开来的贵族,全部分到各个百姓队伍里当指挥官,然后要他们一队一队的往前走。
“这样一来,每个贵族都必须站到台面上来,想在暗中搞鬼,就必须伸出那个guī头,到那时……嘿嘿,想找人开刀那有何难,哪一队的速度慢了,就将那一队指挥官的guī头给砍了,一两次下来,我敢保证绝没人敢再搞鬼,除非那一队的指挥官真的不想活了!”
库斯拉一听就喜不自禁,这可真是个好办法,连声赞道:“妙!妙……太妙了!就按照你的办法,看哪个还敢给老子弄鬼……你等我……”
库斯拉按照比亚书的方法去安排,直忙活了数天才将事情都搞定,却也累得可以了,当他回到比亚书身边时,只听其充满感激的说道:“亚书……你这办法真是好,现在行进的速度,比原先要快了三倍不只啊。”
比亚书笑着指着自己的头,道:“库军长,您忘了,咱是个军师,靠的就是脑——袋!”
库斯拉看了比亚书的动作,不禁大笑了起来,道:“哈哈……你是对的,我是军人,专长是打仗,你是军师,负责动脑,像这一次的事情,靠武力就注定完蛋,还是你这个军师的脑袋好用。”
库斯拉手一握上自己的剑把,突然想到,这一次的事件肯定让那些暗中搞鬼的贵族对比亚书恨之入骨。
库斯拉明白,这些反动派,他们对自己是不敢动手,但是对亚书……可就没那么多的顾虑了,万一派人暗中对付亚书的话,事情可就不妙,遂问道:“亚书,你的大罗真气练到第几层了?”
一提到功夫,亚书当然知道库斯拉的用意,遂毫不隐瞒的道:“第八层,自保是够了,何况还有八个兄弟随我一同前来。”
库斯拉一听,立时握住比亚书的手,双方角力了一会,才笑嘻嘻的放开手道:“没想到你这个文人也有如此高的修为……难得!”
比亚书立刻站直身子,神情转为恭敬的说道:“这是元帅的要求,军队里……绝不能出现无法保护自己的高级将领,否则一定会拖累其他人,何况……我是最早追随元帅的人之一,说起来,我快要有圣级的实力了。”
库斯拉这才真的放下了心,道:“那就好,我还怕你无法自保,既然这样我就无须为你担心了。”
比亚书的任务完成了,遂告别库斯拉,领着一干兄弟踏上前往常胜城的官道。
一行人一路上快马加鞭,没想到还真被库斯拉说中了,第二天一早,真的有人等在自己回程的路上,比亚书随手数了一下,道:“兄弟们,总共是二十个,需不需要我出手?”
疾风队最早期的十个组长之一,第六组的组长钱深,没有马上回答,先用气机感应了一下眼前的敌人才道:“亚书大哥,我看……你就一旁歇着吧,这些人还不够兄弟们塞牙缝呢。”
钱深手握着剑把,回头对着自家的兄弟道:“这些挡路的狗,由你们七人负责,一人三个刚刚好,给我杀……”
七个疾风队员才刚要动手,比亚书出手拦下众人说道:“慢着,路边的树林里有鬼,我猜……应该是他们安排好的弓箭手,哼哼,跟我来这一套,他们也太小看了我这军师了吧!小深,你先让兄弟去将他们解决了再说。”
钱深的手一挥,七个兄弟立刻冲进树林里,马上就遇到迎面而来的箭矢,七个人对这些箭根本视而不见,利用树木当盾牌一路趋避,每一闪现,一定是在树木的后面,让敌方的弓箭手完全莫可奈何。
弓箭手的头子,眼见奈何不了这些人,绝不敢多作停留,手一招道:“撤退!”
七个疾风队员也不敢追往树林里,穷寇莫追,万一又有其他埋伏的话,那就危险了。
比亚书这边拦路的敌人也一样,眼见埋伏失败,马上策马入林,瞬间消失不见。
比亚书只是冷笑了笑,等七个兄弟回来之后,才一起上路,但心中对这些人是耿耿于怀,不杀了这些人,实在是不爽到姥姥家,因此,才走出刚刚战斗的视界范围,便马上带着兄弟躲进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