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你们自己说说,本座应该拿你等怎么办?”
陈见智不负众人的目光,站了起来道:“报告军长,在叛变之时,领头叛乱的人,都在今早被属下杀了,在座的人有的是被调职在外,有的是被人监视无法自主,他们唯一的错,是错在跟错了军团长,何况一个军人哪能够自主,除了像军长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之外,又有谁能不听命行事?
我到这时除了点头,实不知还能再说什么,只好转身下令:“黑白狮团和疾风队随本座入城,余军原地待命。白云你也来。”
随着陈见智入了城,各团的军官都早已等在城里,一见到我马上单膝跪地齐道:“参见军长。”
我看了一下,只有四个是团长,其余六个是副团长。
这个陈军师可不简单,把第三军的每个掌权者的心思都抓的很牢,哪些人能留,哪些人不能留,他可是一清二楚,才能如此不动声色的发动政变,如此人物,在帝国却始终没没无闻。
一旁修罗也注意到了,却提醒我说道:“先办正事,其余的以后再说。”
我点点头道:“全部起来,是功是过自有论处,现在将你们的部队全集合到城外,然后到我大帐报到。”
“是,军长。”
众人随即告退离去。
我在帐里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各团的人到齐后,我才道:“能如此兵不血刃收回神恩,各位都有功劳,但有罪也不能不罚……你们自己说说,本座应该拿你等怎么办?”
陈见智不负众人的目光,站了起来道:“报告军长,在叛变之时,领头叛乱的人,都在今早被属下杀了,在座的人有的是被调职在外,有的是被人监视无法自主,他们唯一的错,是错在跟错了军团长,何况一个军人哪能够自主,除了像军长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之外,又有谁能不听命行事?
“属下在当初也曾反对过叛乱一事,然而人微言轻,说了等于没说,不只属下,还有几个团的团长,在事后也曾据理力争,然而下场是死不见尸,再也无人见到过,纵使属下派人去寻也是毫无结果,还赔进几个人,差点就被牵连进去,要不是见机的早,也早已尸骨无存了。
“再说我们这些人的家人,都被严密的监视着,想离城就会被视为叛徒,军长若要怪罪,属下愿一身承担所有的过错,只请放过我的家人!”
这话说的其重无比,真要照陈见智的说法,这错却是皇家自己造成的,此乃皇帝用人不当,其苦果,当然只有自己来尝了。
我轻轻的叫了声:“修罗。”
修罗双眼微眯的躺在椅背上,此时却突然一睁双眼道:“陈见智,你跟我来。”
修罗一走到帐外无人之处,神色一转严厉的道:“陈见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面前玩这一套,你当我是谁?这种文字游戏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陈见智一点也不惊慌,“属下当然知道教官是什么样的人,恕属下直言,法律是什么,帝国又是什么?这一切在教官的眼里可有意义?!
“属下也一样,这些东西根本只是个屁,不值一顾,从属下懂事开始,人世间的一切全是弱肉强食,强权即是公理,其他的全是些骗人的玩意,太阳帝国就是因为够强大,才会对烈日虎视眈眈,清风帝国不也一样。
“大道理只能说给想听的人去听,法律也只能约束守法之人,一个人如果没有权力,就连想照顾别人都是奢求,一个穷人的愿望,就只想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产业,然而对我来说,我想要的是权力,有了权力,才能照顾好我的家人,才能让我的家人活的安心,其他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修罗也不得不承认这人话说的实在,世事本是如此,自己身体的原主人小虎子,就是得罪了人,把命都赔了进去,原因就是没权没势,死了也没人在意。
只是被陈见智这么一说,实在是太残酷了,遂道:“没错,这个世界确实如你所说的一样,你这种人和我是一类,但我要警告你,就因为我跟你是同一类人,所以,你最好弄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可以背叛所有的人,但却绝对……绝对……不要背叛我,我绝对不是你能背叛得了的人!”
陈见智一听教官这样说,知道自己过关了,马上振奋起来道:“当然,这世上若要说有谁能压得住我,那就非教官莫属了,属下再笨,也不会笨到去毁了自己的长城。”
修罗理解的点点头道:“你想要权力,我可以给你,但你拿什么来让我对你放心?”
陈见智不慌不忙的回道:“这个容易,属下可以将全家的资料完全交给教官,再把所学的一切抄一份一起上交,再要不放心,也可以用毒药控制属下。”
修罗哈哈笑出声,道:“哈哈,这些都不需要……别忘了,我是修罗不是别人,老子活了整整四千多年,你这种人,见多了,对我来说,你也只不过是人海中的一粒沙子,根本不算什么。”
修罗的双眼突然发出绿色的光芒,神情阴森恐怖的道:“你,给我听好,从-今-以-后,好好的替我办事,自有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