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是看了她一眼,便退回原来的位置。
童承云在容旁边站定,看着她苍白如鬼的脸,暗暗的握紧了拳头。
容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眼前却一片灰茫,仿佛已经是一座失了生命的冰冷木偶,随便驶向何处,都毫无意义的跟从。
僵持。
无语。
身边的人上上下下,走了又停。
童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失去了立场和温度。
工作人员跑了过来喊些什么话,快速的挥舞着手。
童看着,听着,忽觉在这一片嘈杂中竟是如此的寂寞。
有风吹过来,毫不留情的带走他身体里最后一丝温暖。
他抬脚坐上了容旁边的座位。
系上安全带,目视前方。
铃声响起时,他似乎看到有谁的脸在前面笑,有谁的声音在耳边哭。
但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是了,就是这种感觉,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像在深夜中飚车的极速快感,只是客观上更加安全,不用背负母亲的眼泪和***痛心疾首。
而灵魂上却更接近死亡,完全失重的快感,再给他多一些再多一些。
像那座桥上的蹦极,当他们一起跳下去的时候,就像过了一个盛大的节日一样开心,
一种伪解脱的虚假的真实地开心。
解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