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所以陶渊民跌了两次,大伙儿都看着呐,儿子可不是牲口的。
陶渊民爬将起来,刚才他就听到贱人肚子什么的,心里疑惑很甚,他还要考官呢,怎容家门纳垢,败坏他的名声,他可不能容忍,他就是认为陈氏在败坏他的门风。
他跳脚高声呵斥:“陈氏,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这家伙真是个呆子,刘氏气得不行,还不敢给他使眼色,怕的引火烧身,心里这个急。
陈氏也没有证据,怎么敢指定刘氏说,可她就变相儿的指桑说柳,也够刘氏磕碜的。
陶渊民虎视眈眈地挤兑陈氏要她说她指的谁,陈氏只是震慑刘氏,她也怕传出丈夫不是陶渊民的儿子,是个来路不明的货,她还有小女儿丛明未嫁,眼看着孙子也快说亲,终究掉了他们的身份,婚姻会添波折。
但是被陶渊民这样逼迫,叫她退无可退,她的神经几乎崩溃,捂住脑袋嘶吼起来:“你愿意戴绿帽子与我何干,不想当王八,你也早就是了,想知道真情,就去问那个始作俑者!”
陈氏真想挠陶渊民满脸的花瓜:这样一个傻子,想给你留脸面你自己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