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啊!
王义财压根儿没想过,一个儿子还送到国外去,这不等于没有儿子了吗?可这小子大了很有主意,做事基本是想好了,或者已经做了,才通知你一声。估计这个事儿也是这样,这小子早就在打算了,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快呢?也怪自己,总是想着工作,很少管这些孩子,平时交流得少,总觉得不是很贴心。
“二哥说了,他在那边帮小辉把一切都打理好了,小辉只要直接过去就行了。”夏金英说。
“好,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也有自己的活法,他既然决定了,去就去吧!”王义财叹了口气说。
“不过这也得一大笔钱。”夏金英说。
“得多少?”
“小辉说,这次去他得带点钱过去,银行里也得存点钱。他说尽量不用舅舅的钱。我们得准备十六万左右吧!”夏金英说。
“这么多?这一下哪儿来这么多钱?”王义财说。
“我这里有十万,剩下的你去筹集吧。”夏金英说。
十万?这个女人竟然存下了十万块钱?王义财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夏金英。日常零零散散给她的钱也不多啊,这么多孩子要读书要生活,她居然能攒下十万块钱。而且这十万是拿出来的,说不定她那儿还有备用资金呢!这个女人不会是背着自己收了别人的钱吧?
想到这里,王义财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你这十万块钱怎么攒下来的?”王义财好奇地问道。
“怎么攒的?省吃俭用!”夏金英没好气地说,“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卖,你说我怎么攒?!这个家不就是靠我这样Cāo持,才有今天的吗?!”
“我没说你什么啊?干嘛这么大火气?”王义财说,“你是勤俭持家的好女人,不过你能攒下这么多钱我还是没有想到。”
“你放心,我没做过害你的事。剩下的六万块钱你尽快筹集过来吧,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夏金英说。
“这么多钱,你让我去哪儿筹啊?”王义财说。
“你堂堂一个镇的书记,筹这点钱还没有办法么?”夏金英说。
“镇里的书记怎么了?就能去抢钱啊!没你想得那么容易!这年头,借什么都别借钱,特别是我在这个位置上。你朝人家借钱,那不明摆着向人家索要吗?”
“不管怎样,你都要想办法,我们以后再还人家不就行了吗!”夏金英用命令似的口气说道。
这个女人,没办法和她说得清楚!王义财索性闭口不谈了。
唉,这要怎么办呢?自己身边还有三万块钱,差的这三万找谁去筹?
王义财在心里帅选着可以借钱的对象。
想来想去,只有万春秀那儿可以开口了。她不是自己的属下,不会拿钱要挟自己,而且她的财力应该也可以,拿这三万块钱还是不成问题的。
想好了借钱的去处,王义财看了看还坐在自己面前的夏金英,说:“你放心,我去想办法。你去睡吧!”
得到了王义财的这句话,夏金英起身往楼上走去。在楼梯的拐角处,夏金英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王义财说:“你还不睡吗?”
“我还没洗澡,你先睡吧!”王义财说。
“你快点啊!”夏金英说完上楼去了。
王义财慢慢吞吞,故意拖延时间。他想等到夏金英睡了才上床,实在不愿意面对这个女人,更不愿意和她做功课。他也知道,这样下去会有问题。可是这人一旦离心离德了,肚皮隔着脊背了,就没有办法再回到过去,何况他还有那么一朵充满了诱惑力的野花在吸引着他,叫他如何回得了头呢?周老师说的四项基本原则:要懂得选择,学会放弃,更要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这对男人来说,尤其是对于他这个已经尝到了诱惑的男人来说,要做到,谈何容易啊!
————小树丫作品————
吴淑芳的服装店生意好得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春装上市,她又迎来了一个销售的旺季,不比过年的行情差。现在夏装的行情也是看涨,这间小小的服装店在她的手里似乎变成了一个具有魔力的地方,回头客越来越多。
不到半年的时间,吴淑芳赚了将近三万块钱!这是朱大云干五六年的工资啊!有了这笔钱,吴淑芳就想着先去买块地建房子。
余河这个县城里,余河穿城而过,在余河的东边,有一块河滩洲地,余河人把它叫东洲。早年因为没有建桥,东洲长满杂草,荒芜一片。后来余河最先富起来的张国平看中了这块地,于是他向县政府提议,他要在余河上修一座桥,不要政府出一分钱。但有一个条件,桥修好后,大桥旁边的300亩就归于他来开发。
县政府当时穷得一塌糊涂,有人出钱修桥当然是求之不得。对于300亩地,县政府并没有看出它的价值在哪里,不就是一块荒地么?归你就归你吧!很快就答应了。
张国平修好了这座桥,县里把桥命名为国平大桥。大桥通了,张国平把东洲进行规划,路修好,水电铺设好,各项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