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得意地笑了笑:“你运气挺好,这车刚到,你是第一个坐的人。哈雷,听过吗?一辆顶十辆普通摩托。”
以沫难以想象一辆摩托车居然可以这么贵,只当他吹牛蒙她,拿眼睛瞄了眼这车,确实比一般的摩托车更大更豪华。
发动车子时,江宁说:“抱紧我。”
以沫哪里肯听,双手死死掰着车座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车子发动之际,如平地起惊雷般的轰然一响,吓得以沫颤了一下。饶是脸色都白了,她还是咬牙坚持掰着车后座。
车如离弦箭一般往城区驰去,以沫只觉得两耳侧的风像薄刀刃一般从身边削过,整个人像是贴着地面在飞,虽然戴着头盔,她还是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开慢点吧……”她将头躲在他肩后,大声说。
“这已经是最慢了。怕就抱着我。”
以沫慢慢挪出一只手,拽住江宁帽衫的帽子,这样果然比刚才那样趁手了许多,她缓缓的又将另一只手挪到他的帽子上。正在她暗觉英明的时候,摩托车忽然刹住了,江宁转过头来,盯着她问:“你是想勒死我吗?”
以沫这才发现因为把帽子拽得太紧,他的脖子都被前襟肋出了一道浅痕。
以沫不好意思地松手,又去掰后座。
“你要是实在喜欢拽别人的衣服,就拽我腰上的衣服吧。”江宁没好气地说完,再次发动车子。
以沫也不客气,揪住他后腰的衣服,安心坐起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