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婷好奇地问着飞玲。
「是司马廷逸。」只要一想到了这个名子她就怒火上升。
「那不就是十三王爷了?」小婷讶异地道。
「废话。」飞玲不悦地斥了声。
「唉,公主这又没什麽大不了的,干嘛这麽生气,他拿走你的发饰又不代表他的武功一定高过你。」
「你真是天真,凭你这种门外汉的功夫哪能了解,他今日让我不知不觉的从我头上拿走东西,他日便可轻而易举的取走我的项上人头!」飞玲叱吒地解释。
「原来是这样,那公主想要怎样去对付那个威胁到您的十三王爷呢?」小婷鬼灵精地问着。
「这个嘛,我得好好思量一番了。」飞玲手托着下巴,一付深思的模样。
「公主,小婷有一个很好的方法,不知道您要不要试试看?」
「哦?是吗?那说来听听。」飞玲纳闷地道。
「就是让十三王爷爱上您,那他对您不就没有任何威胁了,说不定两国还会因此而交好呢!」小婷异想天开地道。
「什麽?如果让那种下流的胚子爱上我,你乾脆行行好,杀了我算了。」飞玲一想到方才司马廷逸那付恶心的德性,她就反弹。
「好好好,这个方法不用就不用,那公主到底想怎样?小婷一定支持您,好不好?」小婷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公主的反应会是那麽地激动。
「那还差不多,我已经想到要如何对付他了。」飞玲一付志得意满的表情笑着。
「真的?公主告诉我嘛,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小婷好奇心使然,苦苦地哀求,想知道答案。
「好吧,耳朵过来。」飞玲凑近了小婷的耳旁细语。
「不会吧!我有没有听错,公主您要烧贡品?」小婷闻言不禁倒抽一口气。
「喂!小声一点行不行,你想弄到我还没去烧贡品,就已经被发现了是不是。」飞玲捂着小婷的嘴骂道。
「嗯……嗯……」小婷点点头发发声音,飞玲才把手给移开。
「公主这个方法太冒险了,行不通啊!如果东窗事发,我们铁定会死在金宙皇朝,甭回凤翔国了。」小婷想到凄凉的下场,不禁冒出冷汗。
「这个你尽管放心,我又不是要烧掉全部的贡品,我只是想烧放在小仓库的一、两匹布料和一些药材而已,只要能达到兴师问罪的目的就好了,我干嘛要跟自己的贡品过意不去嘛!你说是不是?」飞玲展眼舒眉地向着小婷微笑。
「公主,连这种yīn险的方法你都想得出来,是真令人自叹弗如也!」小婷不敢苟同地道。
「中原的孙子兵法里有云:『所谓:兵不厌诈』。我可是为了凤翔国的大局着想,所以才出此下策的呢!」
「喔,是是是。」我看根本就是公报私仇嘛!小婷苦笑道。
* * * * *
入暮十分,原本躺在床上休息的飞玲突然睁开了眼,迅速地起身下床。
「公主,您真的要去?!」小婷从一旁的仆人床上坐起身问道。
「小婷你还没睡?你突然出声可吓了我一跳。」飞玲小声的抱怨道,一边从床头取出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
小婷这时下床走到了飞玲的身边说道:「公主如果您决定要烧贡品,那由我去好了,这样的话,就算发生了意外,影响也比较小。」
「算了吧!你那三脚花猫的功夫,可能还没有走出这个花园,就被抓到宠子里去展览了,还想要帮我。况且如果烧错了仓库,那事情不就更大条了,我看我还是自己去还比较保险一点。」
飞玲拒绝了小婷的好意,快速地换了夜行衣,她小心翼翼地先将房门开了个小缝,察看一下四周的情况为何,在确定安全之後,她便独自出房行动。
月黑风高,飞玲东躲西藏地避开了一群又一群的巡逻士兵──
正在她踮着脚尖准备离开遮掩她的大圆柱时,一个人影从她的前方走了过来,飞玲一个转身急急忙忙地躲入了花丛之中,在惊慌未定之馀,她还是探头想看看是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差点破坏了她的好事!
「可恶!又是那个司马混蛋。」飞玲在气愤之际,不小心拨动到繁密的花草,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谁?」原本正要回房的廷逸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道。
惨了!飞玲心想这下完了,她穿着乌七八黑的,现在出去也不是,再躲也不是,难道能跟他解释说她喜欢晚上穿着黑衣服出来梦游不成?天啊!这下子进退两难了,真是头痛啊!
「到底是谁,还不给我出来!」 廷逸斥道,移着步伐逼近草丛。
飞玲更是紧张了,突然她情急生智,想到了学猫叫好了。
「喵……喵……」她捏着鼻子,努力地学着猫叫。
廷逸缓下了脚步,狐疑地看着草堆:「这个声音这麽细,那应该是母猫在发情了啊!」
忽然树上真的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