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生素?这东西现在有管制,镇上才能买到……可是夜间里戒严很久了,我白天才能去买……”玛丽安娜丽莲为难地咬着嘴唇,也十分焦急。
“黛雅,我没事,去镇上买药会引起怀疑的……”沃尔特似乎清醒了一点,嘶哑地说着。
“沃尔特,你不要逞强,伤口已经感染了……”黛雅只觉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哭,要坚强,沃尔特就全靠她了。
“烧成这样,必须降温呀!唉,姑娘,我去给你倒点洗澡水,你给你男人身上洗洗,可以降温,但是伤口尽量别沾水啊。洗完以後我给你点冰块,冷敷一下……”玛丽安娜喃喃地嘱咐着,黛雅虽然知道这些常识,仍旧感激地点点头:“我会的,谢谢你,玛丽莲。”
农庄的卧室後面有单独的浴房,但沃尔特的伤口太多,只能擦洗一下。玛丽安娜拿了两个干净的盆子调了温水,对黛雅道:“我去给你们收拾间客房。”就将门掩上出去了。
黛雅将沃尔特安置在长凳上,将他身上破烂的衣服脱去,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乎不忍看他身上的伤口。
“忍着点,沃尔特。”她一手扶着他,一手拿着酒精瓶子,将山洞里做了一半的工作重复了一遍。伤口清理的差不多,沃尔特也疼的嘴唇发白,整个人几乎是靠背後墙壁支撑起来。
黛雅鼓励地摸摸他头发,将酒精瓶子放在一边,拉过水盆和毛巾。情况特殊,她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一手揽着他,一手用小毛巾蘸水弄到半湿,轻轻擦拭他完好的皮肤。
“黛雅……黛雅?是你吗?”
身上清凉的触感让沃尔特微微抬起头,双眼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黛雅……我一定在做梦……在做梦对不对。真的是你吗……”
他烧得视线有些模糊,发现自己赤裸着被她擦洗身体,只以为是又在做什麽春梦。
“沃尔特,别乱动。”
“黛雅……”
他在她的碰触下叹息着,很快便感到腹下一阵灼热,黛雅一眼看到他肿胀挺立的分身在汗湿的内裤下纤毫毕露,心中猛地一跳,脸上保持着平静,却是不敢再看。沃尔特只知道她柔软的小手一下下抚在身上,给他烧的难受的身体带来阵阵清凉,不由自主就靠了过去。
“黛雅……”
滚烫的嘴唇贴住她的颈窝,一手环住她柔软的身体,一手握住她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的小手,像自己最渴望抚慰的地方拉去……
黛雅握着的毛巾被弄掉在地上,手心猛地触到那滚烫、勃发的坚硬巨物,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听耳边沃尔特嘶哑的声音:“黛雅,我硬的难受,好痛……黛雅……不要走……”
黛雅看着他胡言乱语的样子,心说人都烧得神志不清了,为什麽还对她念念不忘……她眼中能看到男人身上狰狞的伤口,心里一阵不忍,几乎落下眼泪。
“乖,沃尔特,别乱动,伤口不能沾水。”她柔声劝着,也不敢伸手去推,他却丝毫听不进去,只是急躁地贴着她身体,拉着她的手拨开那层碍事的布料,抵住她柔软的手心不住磨蹭。黛雅害怕碰到他伤口,结果被他拉着手牢牢握住了身下肿胀,来回不住套弄,令他舒服地发出叹息般的呻吟。
“黛雅……黛雅……”
病中的人都格外脆弱,沃尔特没有坚持很长时间,口中一直叫着黛雅的名字,很快就在她手心里射了出来。虚弱的身体却经不住这一番折腾,靠在她肩头沈沈昏睡了过去。
黛雅无奈地支撑着他,为他清洗了白浊的痕迹,上下擦洗一遍,找出备用的一点绷带包住了他,才虚脱般松了口气。强打着精神折腾了半夜,她累得几乎抬不起手,只好草草地洗了洗,叫过玛丽安娜帮忙将沃尔特拖上客房的床,倒在他身边就睡了过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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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随便买了买课程材料,就破产了……心灰意冷……
☆、第十六章
第二天一大早玛丽安娜就骑车到镇上,费了一番口舌终於买到几针沃尔特急需的抗生素。黛雅不敢让医生上门,凭着对急救培训课程一点模糊的记忆为他注射了,再将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坐立不安地等了半天,几乎把自己也吓出病来,沃尔特却终是退了烧。黛雅被玛丽安娜逼着勉强喝了些牛奶,再也吃不下东西,给沃尔特换了冰敷的毛巾,就躺在他身边又睡了。玛丽安娜见状便也关门退了出去,忙碌自家的农活。
不多时,饱饱睡了一觉的沃尔特醒转,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个极刺激的梦,梦里的情形有些看不真切,但他被黛雅揽在怀中,温柔地爱抚,他吻着她的颈窝,触感无比真实,让他回味无穷……
屋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昏暗,让人一时不知身在何处。沃尔特觉得头痛欲裂,身上又是麻痒又是灼痛,低头一看,却是裹了厚厚的绷带。
他心中一动,模糊地回忆起惊心动魄的一夜,焦急地四下一看,却发现黛雅就睡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