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符袋有关。
不能说“我不是谢翼”吗?
旋平静了一下,试著说话:
“潜?”
“嗯?”潜见他好了,脸上露出开心的表情,摸摸他的头:“你啊,就会吓我。”
那容貌、那声音、那表情、那动作……
李骏旋呆呆地看著欧阳潜,努力告诉自己,他不是凯。
潜也一副习惯成自然的样子,静静地让他看。
两个人就这麽安静地对视,直到潜的手机响起。
“幸?”
剧情又开始走了,旋有些恍惚,然後是谁的出场?佩枫?
“翼,真的是你!”
果然。
一个厚实的怀抱揽住他,然後,佩枫明朗的笑容出现在他眼前。
真的是,有几分相似呢。
说不好是哪里像,也许是脸部的轮廓,也许是五官的细节,总之他看见佩枫的第一眼,也会反射性地想起凯。
“可找到你了!还好麽?怎麽住院了?谁伤的你?”
一连串的问题带著关切,就这麽轻飘飘地落在旋的耳中。
“我……没事的。”
要是凯也会这麽关切地跟他说话就好了。
可是凯从来……没有过。
或许……是因为,凯,从来不会让他置於他的视线之外,从来不会不知道他的状况,从来……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他。
“翼,幸他……”
欧阳潜推门进来,看见佩枫愣了愣。
“初次见面,佩枫。”男人颇有风度地伸出手,潜也只能回握:“欧阳潜。”
然後两个人都扭过头来看著他。
该介绍了!
李骏旋张著嘴卡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麽。
他应该怎麽介绍?
容肖曾经告诉过他,这个游戏中只有一个完美结局,在那个结局里,所有人都能够得到幸福。
可是只有唯一的一条路,通向那个结局。
他的任务,是走到那个结局吗?
那现在,应该怎麽说?!
“翼,”欧阳潜看向他:“幸有事要我帮忙,我先过去……啊对了,我给你请了一周的病假,你不用担心。”
“……哦。”
哇勒?这里不选,会这样进行吗?
“欧阳先生,”佩枫微笑著:“您去忙吧,我来照顾他。”
耶?
游戏中的情节,会自己进行下去?!
“潜!”
情急之下,旋喊住了身体已经在门外一半的潜。
“嗯?”
对方很意外,愣愣地看著他。
“打电话回来!”
“什麽?”
“要是你出差的话,要打电话回来!”他试过了,只要潜不打电话回来,幸就是必死的。
“出差?我……没有要出差啊?”
“我是说……如果,万一,的话,”李骏旋有点结巴:“打电话回来,我会想你的。”然後自以为嫣然地一笑,希望潜能被自己说服。
“好。”潜暖融融地笑著:“知道啦。”
李骏旋被潜的笑容电到,僵著笑脸对著已经关闭的门,半晌没声音。
如果凯……如果凯能这麽对他笑的话……
那种笑,带点俏皮,带点宠溺,带点撒娇,是亲密朋友间的笑意,不是兄长对弟弟的关切。
容肖对他偶尔也会那样笑,可是李骏凯却从来不。
他从来不把自己当成一个平等的人来看待,在他眼里,他永远都是那个喜欢牵著他手把枯叶踩响的弟弟。他自觉自愿地背负起更多的责任。
“翼。”
佩枫用水果刀削下一小块苹果递到他嘴边:“你再这麽看下去,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存在感。”
“佩、佩先生……”
旋一张嘴,佩枫就皱了皱眉,半威逼半利诱地:“欧阳走了,现在这里可就剩下我一个人照顾你,你确定要让我伤心而去吗?”
哎?
李骏旋瞪大眼,佩枫……有这句台词吗?
“吃点吧,至少他还记得你喜欢吃苹果。”
好像回归正常般地,佩枫笑著说,可是不知为什麽,李骏旋隐约在哪口吻中听出戏谑的味道。
真是奇怪的感觉。
死神的红线(二十五)
死神的红线(二十五)
“是不是疼得受不了?要不要我叫护士来上点药?”
佩枫注意到他的反应迟钝,有点担心地看著他。
护士?上药?
李骏旋有点尴尬,他不是保守的人,可是也没开放到对有人对著他那里上药还无动於衷的地步。
佩枫看著他变红的脸,不可思议地长大了嘴:“你害羞?”
“啊……没啦。”
“嗯?”佩枫有点狐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