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指着远处喧嚣的战场,没有再重复。
“是,是的。”舰长连忙像是逃命一般,朝着那个更容易死的战场跑去,就好像在这个跛脚的男人身边多待一分钟都是噩梦。
“海皇三叉戟嘛……”斯维因不再去看那个可怜的家伙的背影,他转过了身看向了诺克萨斯的方向。
邓尼茨,你想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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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海上来的。”格雷夫斯远远望着那些已经停下的战舰,他也远远听到了一些呼喊,但听不清楚。
“我知道。”陈森然却并不意外地又吸一口雪茄。
“你知道?”格雷夫斯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恩。”陈森然弹了弹烟灰笑道,“我还知道,将有一件大事要发生了。”
“大事?”格雷夫斯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战场,“你不会是说我们要输了吧?”
“不。”陈森然摇头,“我要赢了。”
邓尼茨。
你到了吗?
陈森然深深吸掉最后一点烟草,朝着天空吐了一个长长地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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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了一件事,犹如醍醐灌顶。
我要好好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