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
说完,她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跑了。
受惊的兔子。
兔子……
“她真像是只小兔子。”格雷夫斯停下笑,叼着雪茄,意味深长地说着,你该好好疼她的话。
“恩……”陈森然点了点头,捡起了那支已经熄灭了的雪茄,摩挲着说,“可惜……我不喜欢兔子。”
最后一句他又说的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听说,有人从东边来了。”格雷夫斯任由嘴上的烟不停地烧,看着将落的夕阳,缓缓说。
“恩。”陈森然点头,没有说别的。
“你就不好奇,或者说,你就不担心发生了什么事?”格雷夫斯有些抓狂地问道。
“……老烟鬼。”陈森然不答,反而换了个话题说,“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赌什么?”格雷夫斯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在自己的那把散弹枪上擦起第三根火柴,点燃了下一支雪茄。
“就赌……这场战争什么时候结束。”陈森然顿了一下后又说。
“好啊,怎么赌?”格雷夫斯来了兴趣,欣然答应。
“我说,最迟明天早上,两边就会决战,而且……”陈森然无比笃定地道,“火一定先从诺克萨斯那边起。”
“你这么肯定?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今晚就要打。”格雷夫斯摇头道,“而且火从艾欧尼亚这边起。”
“好,那我们就看看谁说的对,如果你输了……”陈森然举起了自己手里的雪茄道,“输我十根雪茄。”说完不等格雷夫斯回答,就起身走了。
“哎,等等,你还没说你输了怎么办呢?”格雷夫斯连忙喊住他。
“我不会输。”远远的,陈森然只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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