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马上哭丧着脸,憋屈着小嘴儿,怨恨地看着我,“你嫌弃我是不是?”
她误会了,她还以为是我嫌她的地不好,才不肯把种子播种在她的田里呢。我急忙向她解释:“你误会了,你的剑气放出来了,如果我泄到里边,就会把你的剑气吸到我身上,你就会象你二姐一样失去武功,所以我要把它泄到外边。”
“哦。”她轻应一声,看来经过贺婉贞的言传和她切身的感受,她已经接受了我的解释,只道:“那你把我的剑也拿去好了,我愿意给你。”
“我已经有了你姐的,不需要再拿你的了,练功很辛苦,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不,我想给你。”她倒固执起来,真爱使她愿意为我付出一切。
我扯过枕巾胡乱地把她身体擦干净,然后甩到床下,俯下身吻了她一下,对她道:“这次已经过去了,以后再说吧。”说完,我身体一翻躺到她身边,她马上移动疲惫的身子向我靠过来,我急忙将她搂在怀里,虽然我对她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我不会冷落任何一个女人。
我一边抚慰着她,一边与她说着情话,趁着她心情极佳,我对她道:“现在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吧。”
“嗯~~,明天早晨给你。”她撒娇地拱了我一下。
“白天人多眼杂容易被人发现,而且明天柳青也要来了,我怕节外生枝,所以我想现在趁着天黑赶紧给他们送去,不管他们走不走得了,我也算是尽了力,了了一桩心事。”
“你真想放他们走啊?”她苦着脸问道。
“是,毕竟他们也是我的岳母和舅哥,而且做恶的又不是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好吧。”贺婉蓉说着,极不情愿地从枕头下取出那两个小瓶交给我,道:“面的是化功散,粒的是解药,你都拿去吧。”
我又好好地吻了她很久,照顾一下她的心情,然后下床穿好衣服轻轻地开门出来。我晃了晃两个小瓶,听出了哪个是解药,然后将化功散先收到怀里,这东西不必给陆寒母子,还是我先收着留着以后应急,解药也有不少,这东西总不会象吃糖球一样大把大把地吃,于是我又取出一只空瓶,留下一半解药。
虽然现在赤霞山守卫森严,但以我现在的轻功身法,加上对赤霞山的熟悉,很容易地就避开了巡逻的哨卫,一直摸到陆寒母子的小院,当然不能走前门,我纵身从后院墙跳了进去,来到窗下,轻轻地敲了两下窗棱,片刻之后才传出陆寒低低地声音:“谁?”
“我,张郎。”
“解药到手了?”陆寒马上移身窗边问道。
“到手了!”
“窗户被钉死了,稍等一下。”陆寒话落,便见窗纸被润湿了一小块,马上悄无声息地破开了一个小洞,然后渐渐地扩大。我急忙将小瓶顺着洞口塞进去,对他道:“祝你好运,我走了。”
离开小院,我的心踏实不少,不管怎么说,日后我可以对陆家姐妹有个交待了。回到房中,贺婉蓉还没有睡,我们都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机会不会很多,所以她格外地珍惜这一夜,说了一阵悄悄话之后,她便又大着脸要我睡她,我当然不会令她失望,只是她不堪久做,伴着小小地暴发便又垮掉了,我也满足了她的另一个要求,第一次在她的地里播种了。
这次她终于乏了,依在我的胸前不大一会儿便睡去了,看着她疲惫的样子,甜甜的笑容,想起她的不幸,我不禁油然而升一丝疼爱,又是姐妹俩,这是我最后一个女人了,我暗暗地告诉自己。我也很困,只是心里还惦记着陆寒母子,不知道他们能否顺利脱身,过了很久也不见外边有什么动静,我的心刚刚放下,便忽然听到外边一阵吵杂,喊声不断。
我急忙侧耳倾听,坏了,果然是陆寒母子被人发现了。我急忙起身穿衣,贺婉蓉也被惊醒了,急忙起身相问,我告诉她是陆寒母子遇到了麻烦,她听罢也要起身跟我一起出去,我一把将她按住,对她道:“我出去看看就行了,记住你姐的话,不管出了什么事儿,你都不要出这个门。”对她来说这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所以她又安心地躺下了。
待我出门的时候,叫喊声已经息了下来,不过我已经分辨出事发的地点,争忙纵身向南山墙下赶去,果然行不多远便远远地看见山墙下黑压压地围了许多人。虽然我很关心,但这事儿与我有关,所以我心虚得没敢露面,只是隐在人群后边向里面观望。
陆寒母子被团团围在中间,贺子平和贺元风都已经到了现场,贺子平正在与陆母说话,只听贺子平道:“你说得不错,这件事儿的起因是我们贺家不对,但我提醒你一句,我贺家虽然杀了你们千八百人,但你们陆家人却是毫发无损,你们母子在赤霞山上住了这么长时间,我们待你们怎么样,你们心里也应该有个数,我们有没有为难过你们?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我们贺家把两个好端端的姑娘嫁给了你们陆家,而你们又是怎么对待我们贺家的呢?”
老头说到这儿停住了,毕竟有些事不宜外扬,于是收口道:“就门派来说,我赤剑门是欠你们绿剑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