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鼻子,色色的小手也收了回來,改為環上泓北緊實腰杆,依偎在他寬厚xiōng膛上尋求安慰。
“你見著她了,所以想到那天的事情,就不開心?”摸摸她的頭髮,泓北低沈的聲音幾乎是從xiōng口直接傳達到小惠惠耳膜的,那種直達心靈的鼓膜振動。因沉沉嗓音帶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磁性,小東西覺得自個兒都有點兒微醺了,這便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真實體現麼?
“我是看到軒亞手上的戒指了,突然想到我們也要結婚了,請了那麼多親戚朋友,肯定當天特別熱鬧。但是……我過去最好朋友的婚禮我都沒參加……”說到這兒,小惠惠的話頓住了,不用繼續,泓北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這小東西是懷念起那段友誼了,不過,有一些東西她卻並不知道,泓北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全告訴她喃?
“小笨蛋,是誰告訴你吳煙嵐結婚了的?”泓南不知道何時已經洗漱完畢裹著浴巾出來了,他坐到了床邊,擠在小惠惠的背後就窩上了床,還是張口就咬,直把小東西咬得呼天搶地的才停。
“不是結婚了,怎麼軒亞手上戴了那麼大一個戒……”說到這兒,小惠惠突然停住了。她驚訝的想起,當時在廁所門口瞧見煙嵐時,對方十個手指頭是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軒亞戴了戒指,煙嵐沒戴,這答案很明顯了──軒亞結婚了,新娘不是煙嵐。
“想到了?”泓南伸出手,牽過床腳的薄被,把三人都蓋了起來,順手又把自己和泓北的浴巾扯掉。兩個光裸的男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夾著小惠惠,這種女王級的VIP享受,若是平常人絕對能瞬間自燃了不可!
虧得小惠惠一根筋,專注著想煙嵐的事,也就沒擱太多心思在男色這頭,否則也一準兒的噴鼻血來應景。
“阿南的意思是說,煙嵐和軒亞分手了麼?”小惠惠腦子實在轉不太過來,這也真不能怪她,這小東西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個了。不過讓她更加不理解的是,當時看著兩人離開時的動作,還是挺親密的,分手的男女是那樣的?想想她和沈君毅再次牽手的畫面,渾身一個激靈,心頭簡直不舒服極了。
“小笨蛋,小南有說他們分手了?”見她小腦袋又不知道滴溜到哪兒去了,泓北搖搖頭,弓著身子親了親她緊皺著的鼻樑,歎息道的反問。
“啊?沒有嗎?那……”小惠惠再度糊塗了,她翻了個身,整個人窩進了泓北懷裏,小腿兒搭上泓南光裸後臀,一勾一勾的咋呼起來,“阿南,告訴人家嘛!煙嵐和軒亞到底怎麼了?我猜不到!”
“他們能怎麼著?還不是老樣子啊!你真是個木頭腦袋,貨真價實的小笨蛋!”歎息著自己竟然選了這麼些年,選到這丫頭,泓南沒了言語。使勁往泓北xiōng口一按,大手揉捏著她的綿軟xiōngrǔ,雙唇印上她的,狠狠的吻到她快斷了氣才道,“你當那個煙嵐有多聰明?人家軒亞從小定親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一直厚著臉皮巴上去。結果現在別人結婚了,她能怎麼著,還不是繼續跟著唄!”
“你怎麼能這麼說,煙嵐她……”本來想為好姐妹說幾句的惠惠,突然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當初軒亞追求煙嵐的事,她也是知道的。吳家並不算大門大戶,所以能有那麼些個讓人心動的“巧遇”,煙嵐當然也耍了些手段。後頭兩人郎情妾意的樣子,小惠惠還當那些手段值得。現在聽了這個結果,她又覺得,煙嵐還不如不接受軒亞,在學校裏隨便選一個喃!
“好了,這事兒可不能怪誰,只能怪她自己。”泓北親了親小惠惠敏感的後頸窩,幫著自己弟弟補充說明著。
其實,人家軒亞這麼早就結婚,還不都是他們推波助瀾給弄的。
原本煙嵐真是可以扳倒軒亞那個未婚妻的,可亓家一站出來,擺明瞭要和對方合作開發幾個大項目,林家自然就趕緊催著軒亞結婚了。吳煙嵐也算倒楣,如果不招惹著惠惠,也不會惹毛了她身後這兩個男人,當然就不會被算計,丟了那麼大的好處。
要知道,吳家為了煙嵐能夠嫁進林家,可是花了大氣力的。特別是花費大筆金錢傍上了某個大人物,明著暗著往林家施壓,若不說亓家選好了邊站,又主動去給人大人物“溝通”了一番,林家少***位置自然是吳煙嵐莫屬的。這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亓家兄弟其實還有點想整整林軒亞的意思,畢竟,憑煙嵐一個人還鬧騰不出那麼大的麼蛾子來。小惠惠的事,除了沈君毅的支持外,林軒亞可算功不可沒!
“阿南,告訴我怎麼回事嘛……”聽了泓北的話,好奇心被勾起了的惠惠更是不依不饒的想弄個明白了。摟著泓南的小手,這裏撓撓那裏摳摳的,好不擾民。
“好好好,我說說。其實不過是林家和沈家偷偷聯合了起來,想渾水摸魚弄點兒好處。我們亓家的股票下去了,他們忙著收購,裏頭的貓膩明白著的。幸好當時哥哥想到了辦法,也動了些軍部裏頭的資源,這才讓兩大家族收了手。煙嵐出賣你這個事,一個是被利益驅動,一個當然也是因為她男人的意思。”三兩句,簡略的說了下事情經過,泓南當然也不指望她能全明白,略懂一二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