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滿足她身為女人的小心思。
她的男人,對她非常有感覺,而且只對她才行!
當然,基於她慣常的小性子,以及泓南多日來的調教,早已明白男人是不能寵的。為了不助長其囂張氣焰,捧著臉,惠惠偏過頭把後腦勺留給泓北,其實心裏是開心得不得了的!
“小東西生氣了?”見那可愛小臉轉了個方向,泓北愣了愣,吸取之前的經驗,湊過去輕輕咬她的粉紅耳廓,“不氣好不好?剛小南來了電話,說在醉西湖訂了位置,我們現在就過去好不好?”語畢,一連串的密密淺吻又印到了惠惠的頸側,引得她一陣怕癢得縮起脖子開躲。
“北哥哥以後再在那種地方胡鬧,我就不理你了。”笑鬧一番,哪里還憋得住什麼脾氣。惠惠撅起嘴,由著泓北親了又親。可愛的一雙大眼水汪汪得瞪了過去,偏偏漂亮得緊,又勾得那邊廂亓泓北一陣心癢癢,撲過來啃啃咬咬的吻著。
若不是有輛車從他們旁邊開過,指不定這場激吻會不會終結於再一次的翻雲覆雨喃!
“哥,惠惠寶貝,你們說你們都幹嘛去了?!從家裏開過來竟然用了三個多小時!餓死我了都!”早已在醉西湖坐到屁股痛的泓南,見到兩個相擁而至的人進到包房,頓時就嚷嚷開來。
泓北也不急著回話,先攔著小東西入座,再喚來服務生上菜,末了才不鹹不淡得應一句:“你說我們幹嘛去了。”
愣了愣,泓南從惠惠的亂髮瞧到泓北不算整齊的衣衫,有些不滿得嘟囔:“我吃醋了。”人還沒娶進門喃!這媒人就丟過牆了!不帶這麼忘恩負義絕情斷了兄弟情分的!
聽了泓南這麼一抱怨,惠惠這才驚覺,剛剛一路都光想著酷哥哥,忘記帥弟弟了。一手偷偷溜到桌下麵扯了扯泓北衣擺,被對方反手牢牢捉住後,小東西有些撒嬌又有些不安得低喚:“北哥哥……阿南不高興了……”
“小東西,你不高興了哥哥們都知道哄哄你。小南不高興了,你也去哄哄他吧!”明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泓北還是挺疼他弟弟的。捉起小東西的柔荑,擱到唇邊啄了啄,湊到她身邊,輕聲和她咬了咬耳朵。
一直豎著耳朵關注這邊情況的泓南,苦於沒聽到泓北後面的那些悄悄話,臉色更沈了。覺得自己被女友和哥哥兩兩拋棄的他,隨手夾了一筷子涼拌三絲,剛想往嘴裏塞,就硬生生頓了手。吞吞口水,望向胯間“阻礙”他進食的白皙小手,泓南全部自製力瞬間崩塌了:“小東西,這可是你招我的!”
語罷,也不管身處何地今夕何夕,長臂一攬就把人撈進了懷中,張嘴就狠狠吻了下去。
餐廳 2
語罷,也不管身處何地今夕何夕,長臂一攬就把人撈進了懷中,張嘴就狠狠吻了下去。一時間天雷勾動地火,若不是有服務生恰好推門進來上菜,光就這越發深入的親吻,就能讓兩人擦槍走火,就著這包房中的天時地利人和辦起事來。
“北哥哥?”眨巴著尚有幾分迷蒙的水潤雙眼,惠惠看著面前換了模樣的俊顏,還不太明白自各兒怎麼就從泓南懷裏跑到泓北腿上來了。
“乖,吃飯,不是早就鬧餓了麼?”夾了筷子蒜香蘆筍到她嘴邊,泓北沉著嗓子哄勸餵食道,“別傷著胃,先吃點兒素菜,嗯?”
那尾音兒蜿蜒上揚著,帶著一股子渾厚的男人味兒,勾人攝魄的,讓偏食的惠惠乖乖張了口,不經意就吃下兩筷子蘆筍一大夾青椒三片兒胡蘿蔔才回過神。
“北哥哥,人家想吃肉。”真正是委屈了,小東西撅起嘴,嘟囔著,眼巴巴的往桌上一疊疊飄著香味的葷菜瞅過去,像是窮苦娃兒從沒見過腥一般,一臉的垂涎。
“剛我接到你舅舅的電話,說是吃飯時不許慣著你。”暫停下筷子,泓北高深莫測的啄了她小豬嘴一口,湊到她耳畔語帶玄機的輕語。
“啊?舅舅……舅舅他……他……”這一下,吃什麼的心思都沒了。
惠惠騰的就跳下泓北膝頭,胡亂理了理衣衫,拉開包房門口就準備往外沖。
就像所有小說中必須出現的場景一樣,包房門外正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舅舅好!舅爹好!”
包房內的兩男人齊刷刷起立問好,讓那個攔路的男人哈哈大笑出聲來。
“你笑個屁!”然後冷冷的咒?伴隨著一聲巨大皮肉撞擊從男人身後傳來,眼見著那高約一米九的大漢被整個踢進了包房,就連惠惠也不忍的眨了眨眼,替男人感到肉疼。
“安子,我這不是高興你兩個外甥女婿都挺懂禮貌嘛!”可人家跌了狗吃屎還能俐落翻身起來討好賣乖,實在不能不佩服其臉皮的厚度及身體的強健度。
“誰是我外甥女婿?我可沒認。”一身黑色高級定制西服的章淩安,面色不愈的踏進了包房。
若要亓家兩兄弟說,剛那高壯大漢是個流氓大哥,那麼,現在這個傳說中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的章淩安,就是個──穿了西服的流氓大哥。
倒不是說他長得有多猥瑣不堪,事實上,章淩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