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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的爱情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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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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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将红莲揽进怀里,然后双双倒卧在长沙发上,“红莲,不晓得为什么,若哥哥近些时一直塌不下心来,无缘无故地老是觉得有灾祸似的心惊肉跳,心里边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真实感,就好象有天一觉醒来,你就己不在我身边似的!”

    红莲骤觉心里甜滋滋的,脸上容光焕发,起手在杜若的xiōng膛上来回摩挲着,“怎么会这样呢,吃饱了撑的,丑人多作怪!”

    “红莲,你还记得那回头一次给我做模特儿时的情景吧,叫你笑,总笑不起来,衣服脱了一半,又要穿回去,差点儿眼泪就出来了,唉,从那以后,我的心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收拢不回来了!”

    “还说呢,有你这样的吗,见面一句亲热的话都没得,气还没让喘一口,就要人脱衣服,画又画不上气,然后就变着法子欺负人,算我命薄,该着遇上你这么个魔星!”

    杜若得意而暧昧地一笑,心绪泰然地欠起身,将红莲柔若无骨的身子拥贴在自己的身上,将红莲颤颤袅袅的如蓓蕾初放的ru房偎贴在自己的xiōng前,瞧红莲微微低垂着的颈项桃晕隐现,斜侧的脸庞映衬着满室通亮的光照而愈发娇艳欲滴。曾几何时,红莲还是山里荆棘丛中一朵洁身自好的野百合,杜若穷竭心力想去攀拆真是难上加难,而如今她却成了一株温室里的百合花,每时每日的喜怒哀乐随杜若的心境而生。早先红莲如野百合时,那头僵硬的秀发,满面饥黄的菜色,如今由于有了飘柔与雅倩的滋润,而愈发地黑黑得油光透亮,白白得白里透红;早先红莲毛糙粗砺得长满老趼的双手,如今也由于没了繁重地乡间劳动的磨蚀,而十指肌理细腻得如同纤纤暖玉;早先红莲严严实实地裹一身土气褴褛的衣服,露一点后背就羞怯得不敢出门,如今也开始讲风度讲漂亮了,像衣锦还乡的打工妹,花枝招展的一天一套服饰,还成天嚷嚷着没衣服穿。早先红莲足不出山里荒凉芜秽的方寸之地,话不离乡间粗浅平庸的俚语俗言,一不高兴就丢脸子,而如今也像赶集买街似的起五更上城,一个商场接一个商场地游逛,还会口角生风的与人讨价还价,说出的话来雅俗得体,连杜若都觉得身价倍增。而这一切都是杜若带来的,红莲如绚丽的百合花般神采奕奕、光艳照人,是杜若披心相待、倾心相爱的产物,是杜若按自己的审美情趣和情感逻辑精心呵护的结果!而这一切谁知道有没有好结果,好心能否有好报,也许纯粹是吃力不讨好!

    杜若心浮意躁地冷冷一笑,不由分说地扳过红莲羞云密布的脸颊,就势如破竹般地往红莲那迷离的醉眼、微凉的鼻尖、白里透红的腮颏、一路狂吻了下去。

    红莲呓语连连地扭动着腰身,媚眼如丝的眼里屏蔽着淡淡的羞意,亮丽如绸的秀发散失在杜若的肩头飘来拂去。

    以后杜若更加粗暴更加强横地往红莲rǔxiōng上吻去,吻过宛如夏日池塘莲蕊吐穗般的娇艳欲滴的**,吻过宛若冬日巴山云崖凝雪般的光滑细嫩的rǔ峰,吻过宛似春日山涧冉冉物华般的温暖柔和的rǔ谷,然后恋恋不舍地在谷底停留一阵子,嗅着满谷如兰似麝般芬芳馥郁的**,听着满涧如春风化雨般的似隐还现的心潮。杜若忽觉一种隐匿在心底的灰败意态,一种须臾不离的凄暗情怀,使他骤然间如同打摆子似的浑身颤抖不已,竟然硬着心肠张口往红莲ru房上咬去。

    红莲凄厉地一声尖叫,死命扭荡着身躯。待杜若满嘴是血、后悔不迭地抬起头来,红莲已一巴掌扇在杜若的脸上。杜若茫然凝滞着眼,一副痴呆不知所措的样子,红莲又“哇”地一声倒伏在杜若的肩头,边忍痛揩抹着血糊糊的齿印,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杜若一时负疚良深,殊感痛心地深长一叹,啪啪抽了自己两个耳光,眼眶瞬时溢出几珠滚烫的泪滴,“红莲,莫怪若哥哥心狠,若哥哥也不晓得怎么会这样,若哥哥是无聊,自私,一时糊涂,若哥哥是想在你身上留个印记,想你一辈子都惦着念着若哥哥……”

    “总改不了这**相,给三天好脸色,就要上房揭瓦,一刻不挨呲儿,就要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去我家里求婚,失了你的面子,要在我身上找回来,如果说是这样,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别诓五讹六的想一个指头遮脸,把红莲当木头疙瘩,这回欺负了人,还歪理十八条地找话说!”

    杜若痴痴騃騃地伸展手臂,欹身将红莲拥在身侧,舔一下红莲血迹斑斑的ru房,亲一下红莲泪花婆娑的双眼,“红莲,若哥哥保证,若哥哥这是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惹弄你不高兴了,若哥哥日后要是再这么恶叉白赖地糟践红莲,就叫若哥哥巡道时被火车压死,活不见人,歇工后掉进潭里被水淹死,死不见尸!”

    “就会张嘴赌咒,满口死呀活的胡说,下次再这么脏心烂肺的作贱人,三天不害人,一身筋骨疼,我就不疼你,说破了天也不理你,跟你城里美人儿学样,一个人带儿子过!”红莲哽咽着坐起身,缀满泪珠的双颊凝结着遭人轻侮而不甘屈辱的神情,边委委屈屈地抽搐着鼻子。

    “红莲,你不晓得,你现在是若哥哥的心肝宝贝,是若哥哥活着的唯一希望,若哥哥现在是一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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